“付之一炬吧 我贱烂的生命
吸吮着霓虹和酒精”
——《志铭》
*短打,男主是双
望着被灯红酒绿裹住的美人,我疲惫地揉了揉眼。
虽然说是形婚,但我也受不了这样啊。当初明明说好结婚后就各做各的互不打扰,结果他现在一喝醉就给我打电话。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凌晨再度被电话叫醒时我穿衣开车一套流程下来自已都没反应过来。
而且每次打电话的还不是他,不是他身边的朋友就是酒吧老板。如果不是他们说他的联系方式里只有我一个人我也不会每次都累死累活跑过来。
第一次还无所谓,把赖在我身上泪流满面的酒鬼扒拉下来扔床上我就走了,深更半夜被叫醒我也是有脾气的好吗。结果第二天早晨准备上班的时候他又不见了人影,我索性也不管了。
第二次把他扒拉下来我准备等他醒了好好聊聊,工作和额外的加班已经让我精疲力尽,实在提不起精神应付他。
结果又跑了,消息电话也不回。直到现在第三次,坐在车里时我的耐心已经彻底告罄。事不过三,这是最后一次了。
是他朋友打的电话,我赶过去的时候那些年轻人依旧热烈地舞动着,我有些烦躁地蹙眉,拉住了那个给我打过一次电话的年轻女孩。
“你问越哥啊,在那里呢,你赶紧带他走吧,反正我们都管不了他。”她染得艳红的指甲朝角落一划,就立马挣脱我的手回到了喧闹的舞池。
我怀疑这小姑娘是不是随手一指,越清到底交的是些什么朋友……
果然找了好一会才看到他,正好被一群举着酒瓶对吹的小伙子挡住了。
越清有张极其凌厉锋锐的美人面,冷着脸的时候相当能唬人,再加上身手也不错,所以一个人带着酒瓶呆在角落也没人招惹。
我再度揉了揉被五光十色晃花的眼睛,朝他走了过去。
他灰色的眸子在察觉我靠近时立刻抬了起来,直直地看向我。我平静地回视他。
他慢慢眨了眨眼,瞳孔突然蓄满了要掉不掉的水雾。我简直无奈得想仰天长叹,索性坐在了他旁边。
“汐汐?”他带着满身酒气往我身上蹭。虽然喝了酒,他身上的气味却是一如既往地好闻,有种熏然的魅惑。
“是我,”我抬手拍了拍他一头半长不长的柔顺乌发,“走吧,回家。回头再跟你聊天天喝来喝去这事。”
“汐汐……”他估计只听清楚我前面的话,又垂着眼皮哭起来,泪珠跟不要钱样地落,整个人彻底倒在了我肩上。我一声长叹,彻底放弃了跟醉鬼对话,一把把他薅了起来。
他依旧不依不饶地往我身上贴,我瞅了眼他黏黏糊糊的样,直接来了个公主抱。虽然我平时有锻炼,但他还是太轻了,外表还看不太出来,一搂就知道都是骨头,硬得硌手。
他慢慢把脸贴到我颈侧,又一语不发地哭起来,滚烫的泪水浸湿了衣服,仿佛也烫到了我的肩膀上。
我叹着气把他带到车后门准备放进去,这一会子已经不知道叹多少声气了。他忽然更紧地搂住了我,就是不愿意进去。
“……你又怎么了?”突然想起来前两次我打的车,都是和他坐一起到的家。我盯了一会他乌黑的发顶,突然发现他在几不可见地发抖。
“坐前面行吧,你等到回家再碰我可以吗?”我耐下性子哄他。越清含混地应了一声,我就当他答应了。
人总算是撒了手,我弄好他就坐上了驾驶座。
路上倒确实是安静了,我等红绿灯时转头瞧向他,发现他也不哭了,只是一直安静地盯着我看,跟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我又有点心软,抬手捏了下他的脸颊。他歪了歪头,还是认真地看我。
我又把黏糊得要死的他扶进家门,他却又抱着我不撒手了,并且开始脱衣服。
“你到底想干吗?”我神情古怪地看他,他白皙的皮肤已经露出来了一片。
他怔怔地看了我一眼,忽然意味不明地笑起来:“好吧,汐汐也是这样觉得的,我会把自已洗干净的。”说着就摇摇晃晃进了浴室,给我整迷茫了。
我还是不放心,又压住性子等了他一会。他浴袍穿得松散,直接就朝我压了过来。
我忍不住烦躁地推开了他,他却定定看着我,眼里又蒙上了泪:“汐汐用我吧,我很好用的,我好喜欢汐汐……”
我有些悚然,大美人活色生香地在面前我自然也不是柳下惠,可又接受不了正常的方式,也极其讨厌有男性威胁我。
我一声不吭沉思的这一会,他却更受不了一样地把已经乱七八糟的浴袍解开了,我才看见他下面的一瞬间,鼻血就流了下来。
这样不上我就真是柳下惠了,我拿纸擦了把鼻血,暗暗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