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如今可谓是其乐融融、幸福满溢,这一切皆得益于家中的顶梁柱——何大清,以及那位精明能干的女主人秦淮茹。
他们夫妻二人齐心协力,将家庭经营得井井有条,日子过得蒸蒸日上。
然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贾家即将掀起的一场轩然大波。
就在昨日,贾张氏与白寡妇之间发生了激烈的争吵,这场风波使得整个贾家陷入了紧张的氛围之中。
今日清晨,用完早饭后的贾东旭像往常一样匆匆赶去上班。
他前脚刚一离开家门,贾张氏便立刻开始筹划如何教训一下那个令她心生不满的白寡妇,并趁机将儿子昨天发放的工资讨要回来。
为了防止白洁借机逃脱,心思缜密的贾张氏甚至果断地将家里的大门从里面反锁了起来。
而另一边,白寡妇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密切关注着贾张氏的一举一动。
当她目睹贾张氏锁住大门的那一刻,心中已然明了:对方显然是做好了向自已发难的准备。
不过,年仅二十多岁的白寡妇可丝毫没有畏惧之意。
过去为了抚养两个儿子长大,她不辞辛劳地拼命工作,历经无数艰辛困苦。
再加上正值青春年华,身体健壮有力,她自信满满,压根不惧怕贾张氏寻衅滋事。
此刻,既然贾张氏主动找上门来闹事,那么她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好好修理一番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便宜娘”,也好让其清楚日后在这贾家究竟是谁当家作主!
“哼!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贱人,刚刚踏入我们贾家大门才有多久啊,居然就妄想着当家作主啦?
简直是痴人说梦!”贾张氏双手叉腰,怒目圆睁,唾沫星子横飞,恶狠狠地冲着儿媳吼道,“你现在立刻、马上把我儿子发的工资交出来,由我来保管,否则的话,可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妈,昨天东旭该说的都已经跟您说得明明白白了呀。
他如今已然成婚,而我是他的妻子,这家里的财政大权交由我掌管那也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事儿嘛。”
白寡妇据理力争,丝毫没有退让之意。
贾张氏万没料到,自家儿子前脚刚去上班,这个新进门的儿媳妇竟敢公然与自已叫板顶嘴,看样子她压根儿就不清楚自已的厉害手段。
想到此处,贾张氏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起来。
“好哇,你个小贱人,我再问你最后一遍,究竟拿还是不拿出我儿子的工资?”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
“妈,让我交出工资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您就别在这里无理取闹了。”
儿媳白洁态度坚决,毫不畏惧贾张氏的威逼恐吓。
见此情形,贾张氏彻底被激怒了:“白洁,这可是你自个儿找死,怨不得旁人!
老娘今儿个非打死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小贱人不可!”
话音未落,只见贾张氏猛地向前一扑,使出了她打架时的独门绝技——先将对方狠狠撞倒在地再说。
贾张氏身形肥胖,体格健壮如牛,看上去犹如一座小山丘般敦实厚重。
若是她当真卯足力气将白寡妇撞倒在地,以白寡妇那瘦弱的身板儿,恐怕绝非贾张氏的敌手。
然而,白寡妇可不是个毫无防备之人。
当她瞧见贾张氏气势汹汹地冲撞过来时,眼疾手快,身子轻轻一闪,便敏捷地躲到了一旁。
可怜的贾张氏由于冲得太猛,根本来不及收住脚步,“砰”的一声巨响,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坚硬的墙壁之上。
这一撞可不轻,直撞得贾张氏眼前金星乱冒,脑袋嗡嗡作响,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都有些晕头转向起来。
白寡妇见贾张氏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对自已动手,心中不禁怒火中烧。
就算这人是自家男人的母亲又如何?难道就能任其欺凌吗?
若今日忍气吞声,日后在家中的日子必定苦不堪言,永无宁日!
想到此处,白寡妇心一横,上前一把揪住贾张氏的衣领,用力一搡,只见原本就站立不稳、摇摇欲坠的贾张氏,像一只笨拙的大狗熊一般,重重地摔倒在地。
白寡妇岂肯善罢甘休,紧跟着一个箭步跨上前去,顺势骑坐在贾张氏那的身躯之上,扬起双手,毫不留情地朝着贾张氏那张胖乎乎的脸蛋左右开弓。
“啪啪啪”,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响彻整个房间,打得贾张氏瞬间从混沌中清醒了过来。
贾张氏恼羞成怒,想要还手反击,但无奈此刻被白寡妇死死压住,动弹不得,只能徒劳地挥舞着手臂,口中不停地谩骂着。
贾家的动静也惊动了院里的邻居,毕竟贾张氏虽然现在一直被白寡妇打,但是嘴上可一直没停。
所以贾张氏的大嗓门也让院里的邻居都听到了。
院里的几位管事儿大妈,想进贾家劝劝贾张氏和白洁,奈何门反锁着,她们根本就进不去。
秦淮茹也住在中院,原本秦淮茹正在家烧水,准备一会儿洗衣服呢,就听到了贾家传来的动静。
秦淮茹没想到贾东旭新娶的媳妇这么厉害,透过窗户能够看到,这是贾张氏被白洁骑着在扇耳光。
贾张氏此时特别后悔自已把门给反锁了。
本来是要收拾自已这个儿媳妇,结果反过来自已被收拾了。
贾张氏看到别人进不来,而自已现在也起不来,直接就开始改变策略。
“白洁,以后贾家你说了算,东旭发的工资我不要了,你赶紧起来。”
白寡妇一看就知道贾张氏打的什么主意,不就是让自已先放过她嘛。
刚刚白寡妇也打的很爽,也压根就不怕贾张氏起来后能怎么着。
如果贾张氏想找茬,那就再打一顿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