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厨房里,何大清熟练地烹饪着美味的早餐。
不一会儿功夫,一桌丰盛的食物便摆在了餐桌上。
何大清将热气腾腾的早餐端到桌上后,便招呼着女儿何雨水一同享用这顿温馨的早餐。
然而,当他们坐下来准备开动时,何雨水却发现自已的傻哥并没有出现在餐桌旁。
何雨水眨了眨眼,眼中流露出一丝疑惑,她抬头看向父亲,轻声问道:“爸,我哥呢?怎么没来吃饭呀?”
何大清微微一笑,回答道:“雨水啊,你只管安心吃你的饭,不必去理会你哥哥。
他昨晚可能贪杯喝多了些,此刻怕是还未完全清醒过来,让他再多睡会儿也好。”
听到这话,何雨水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但心中仍有些好奇。
毕竟平日里这个时候,哥哥早就坐在桌前狼吞虎咽了。
于是她又嘟囔了一句:“哦,我知道啦爸爸,其实我也没想管他,只是今天没见到他人,有点奇怪罢了。”
何大清看着眼前的小丫头,心里明白她与何雨柱之间并非十分融洽,想来这对兄妹平日里没少相互打趣、嫌弃对方。
想到这里,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好啦,咱们先别想那么多,赶快趁热把这些饭菜吃掉。今天爸爸特意做了不少,可不能浪费哟!”
说罢,何大清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香喷喷的炒菜送入口中,脸上满是满足的神情。
而一旁的何雨水见状,也不再多想,立刻投入到美食之中。
只见她大口喝粥,吃得津津有味,仿佛要把所有的美味都尽收腹中。
就这样,父女二人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共进早餐,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温暖。
没过多久,满满当当的一桌美味佳肴竟然点滴不剩,全都进了二人腹中。
此时,何雨水乖巧地站起身来,自觉地拾起碗筷,走向厨房准备刷洗。
看到这一幕,何大清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欣慰之情,暗自感慨自家这个贴心的小棉袄着实不错。
虽然年仅九岁,但已经懂得体谅父亲,主动分担不少家务活儿。
相比之下,何雨柱可就差得远了。那家伙非得让人拿鞭子赶着才肯动弹一下,只要没人要求他做事,他就能懒到连手指头都不肯动一动。
......
再看贾家这边,贾张氏早早起身做好了早饭。
毕竟今日乃是新媳妇进门后的首日,此刻尚未起床也算情有可原。
其实,贾张氏心里早有盘算,日后家中所有的家务事统统交由秦淮茹打理,她定要好好拿捏住这位儿媳。
如此一来,既能彰显自已作为婆婆的威严,又能落个清闲自在。
想到此处,贾张氏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得意之色。
清晨时分,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照亮了整个房间。
贾张氏心中想着秦淮茹和她的儿子可能还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但事实却并非如此。
实际上,秦淮茹早已从睡梦中苏醒过来。
秦淮茹来自农村家庭,从小就养成了早起的习惯。
即使昨晚饮酒过量,又遭遇了何大清的非礼,然而到了早晨,她体内强大的生物钟依然驱使着她睁开双眼。
醒来后的秦淮茹不自觉地皱起眉头,感受到身体传来阵阵异样的不适。脑海里回忆起昨夜丈夫那如狂风暴雨般的狂热,不禁让她双颊泛起羞涩的红晕。
秦淮茹在床上四处张望,并未发现贾东旭的身影,心想他或许早已起身离开。
于是,她缓缓坐起身来,准备穿衣下床开始新一天的生活。
就在这时,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房间一角,惊讶地发现贾东旭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更令她诧异的是,贾东旭身上所穿的衣物,赫然正是昨日二人成婚之时的礼服,似乎自始至终都未曾脱下过。
不仅如此,那件衣服上面还残留着昨夜晚宴后呕吐留下的污渍,显得格外刺眼。
就在刚才,秦淮茹满心欢喜地认为昨晚与自已共度春宵之人乃是贾东旭。
然而此刻,眼前的景象却让她心生疑惑——贾东旭似乎整晚都未曾踏入床铺半步!
秦淮茹匆忙起身,迅速翻出从娘家带来的衣物穿上身。
当她瞥见床单上那一抹刺眼的落红以及身体所传递出的阵阵异样感时,瞬间明白昨夜绝非一场虚幻之梦。
此时此刻,秦淮茹只觉得通体冰凉彻骨,一股寒意自脊梁升起。
她深知,昨夜里定然有他人潜入贾家。
此类事情,即便在乡下,她也曾有所耳闻,但万万不曾料到,在这繁华都市之中、居住着众多人口的四合院里,竟也有人如此胆大包天!
秦淮茹向来机敏聪慧,她心里很清楚,此事无论怎样,必须得将责任归咎到贾东旭身上才好。
否则,以贾东旭的性子,必定会毫不留情地跟自已离婚,并将自已驱逐回农村。
更为棘手的是,眼下他俩虽已举行了盛大的婚礼仪式,却尚未抽空前去领取结婚证。
严格意义上讲,他们二人在法律层面尚不能算作真正的夫妻。
秦淮茹走到桌子旁,想给贾东旭脱掉衣服,把他放到床上,又怕把贾东旭给吵醒。
没办法的秦淮茹只能把床单给换下来,并把落红那一块布给剪了下来,藏到自已的包袱里。
秦淮茹又仔细的打扫床上,确定没有任何遗漏才行。
当秦淮茹叠被子的时候,从里边掉出来一条内裤,原来这是何大清昨晚落下的。
何大清昨晚也喝了不少酒,昨晚又因为系统激活,所以胡乱的穿上衣服就进了空间,开始接受神级医术传承。
回去后又开始服用大还丹和格斗术传承,最后还把自已满是污垢的衣服用空间里无所不能的性质,把衣服化作了春泥。
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留意内裤有没有穿在身上这回事儿。
秦淮茹知道,这肯定是那个无耻之人的内裤,这也是自已以后知道是谁唯一的证据。
于是秦淮茹就把内裤同样给藏进了自已的包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