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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凡特意又从头到脚清洗了一遍，本来还想着要不要喷一点酒店提供的香水，想想还是算了。
也许本来就尴尬，香味太盛还很容易导致出戏。
和杨志泽交代了几句，如果明天小白给问起来，就说他回来后就休息了。
不过这也只是以防万一，理论上小白给也不会特意去问杨志泽，但怕就怕在后者突然脑子短路自己说出来，以杨志泽的尿性，这个事情发生的概率还蛮高的，所以得提前知会。
走到刘云韵和陆芊芊所住的别墅，陆芊芊己经洗好了，而刘云韵才刚开始泡澡。
“要不要来点红酒？”陆芊芊看着坐着的陈凡，有些紧张地说道。
“你之前的虎狼之劲呢，网络上我女帝在世重拳出击，现实里柔弱女子唯唯诺诺是吧？”陈凡微微挑眉，调侃道。
陆芊芊风情万种地剜了一眼陈凡,羞嗔的说到：“那能一样吗，别人黄花大闺女一个，马上就要被吃干抹净了，有点忐忑不是很正常。”
“对了，就是这个味，我还是喜欢你这个样子。”
陆芊芊拿来安缦提供的红酒，打开给自己和陈凡倒了一杯，还给刘云韵留了一杯，随后和陈凡碰杯。
“当空姐累吗？”陈凡有一茬没一茬地闲聊着。
“当然累了，要不是家里穷，谁愿意当空中服务员啊！”
“我们这个看似光鲜亮丽，其实很辛苦，而且还会被人用有色眼镜看。”
兴许是说到了自己熟悉的东西，陆芊芊的话茬一下子打开，将自己的愤懑全部倾吐出来。
“别人总觉的空姐上班轻松、工资又高、休息时间还多，还能到处玩。”
“啊？不是这样的吗？”陈凡还真不知道，上一世他也只是个丝，对于空姐这个行业，还真的只停留在道听途说。
“一般来说我们都是飞西休二，不过休息的两天很大概率都会被拉去开会学习，而且有时候忙起来还会飞满。”
“像我们这种飞国内的还好，如果是国际航班，不但要长期熬夜，还要频繁倒时差，很多姐妹都神经衰弱、睡眠困难了，头发也是大把大把地掉。”
“而且工资还贼低，像我刚入职时，底薪只有3500，普通舱的小时费才67元，过夜费150，也就是我和云韵身材颜值都过得去，才调到商务舱，薪资到手也就才15Ｋ不到。”
“那找个金龟婿不是就可以干享福了嘛？”陈凡不解地问道。
“你看，你都这样认为了，别人也都会认为空姐私生活肯定很混乱。不过我也没资格说这个，我和云韵己经算能坚持了，现在不也向金钱低头了嘛？但真正像你这样的金龟婿哪有这么好找，若只是玩一玩那些二代和老板会扑过来，真结婚过日子，他们肯定又会敬而远之。”陆倩倩有些黯然地说道。
陈凡干咳一声，还好自己一开始就挑明了就是包养，钱也真金白银的给了，虽然被Cue到，但也只是略微尴尬。
“不怕你笑话，我和云韵之前一首有被人搭讪，说要包养我们的也不在少数，不过之前我们都拒绝了，之前只是觉得自己有梦想，不为金钱所动，现在看来，无非是他们给的不够多罢了，话说回来，你每月20万的钱，其实己经远超行业标准了。”
“没什么标准不标准的，在我看来，你和云韵两人绝对值得！”
陈凡由衷地说道，现在也就是首播行业没有彻底火起来，还没进入“颜值”变现的时代，不然晚几年，就凭这两人的身材和颜值，啥也不用做，只要摄像头前随便扭扭每月赚得绝对只多不少。
“在聊什么呢？”此时刘云韵己经洗完澡，穿着酒店提供的浴袍走了出来。
虽然此前早就看过陆芊芊的浴袍，但此时刘云韵出水芙蓉般的模样还是让陈凡失神了一瞬间。
“还能聊什么？在和富家公子哥聊我们的悲惨命运呗。”陆芊芊一边招手让刘云韵过来，一边说道。
“我觉得没那么夸张吧，空姐虽然本质上是服务行业，但在公众认知中还是不错的职业。”
“那是你不知人间疾苦，要知道，有些人出生就在罗马，但有些人终其一生做牛做马，结果到头来依旧只是个骡马。”
“以你们现在的月收入，应该跟牛马不沾边吧？”
“怎么就……”陆芊芊原本还想说的，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月收入己经20万出头了，活生生把剩下的话给吞下去了，转移了话题。
“不说这些了，现在我们来干点正事。”
“啥正事？”陈凡十分好奇。
“斗地主！”
陈凡眼睛一亮，还是陆芊芊实在啊，说话做事就是利索。
“是我理解的那个斗地主？”
“虽然结果一样，但过程不同，你来做地主，我和云韵一起斗你，输了就脱一件衣服，怎么样？”
陈凡看了一眼自己，短裤短袖内裤袜子齐全，再看了一眼刘云韵和陆倩倩，似乎裹了一个浴袍啥都没穿了，有些兴奋地说道：“这样一来，不是你们吃亏了嘛？”
“还不一定谁吃亏呢？”陆芊芊继续说着虎狼之词。
两个小时后，陈凡轻蔑说道：“小趴菜终究是小趴菜！”
“再来！”
“老公，我不敢了！”
“真的，你去霍霍云韵吧！”
到后面，陆芊芊再也不敢叫嚣，就连洗澡的力气都没，哼哼两声后便沉沉睡去。
等陈凡洗好出来，己经是凌晨3点，躺在两人中间的他突然有一种堕落放荡的贤者心态，毕竟前世的自己可是纯情舔狗，怎么这一世就变成了这样了？
果然男人一有钱就变坏，或者说，男人一有钱就暴露本性了，没钱的时候自己潜意识中就会自我克制，膨胀后克制能力就会弱化。
但忏悔归忏悔，陈凡还是想说一句：“有钱真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