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虽然不明白自己娘子为什么开口就是弄死别人,宁云亭还是乖乖点头。
“行。”
苏鲤鲤点头,没等宁云亭再次开口。
“哈,”她飞起一脚,马背上的男人被她踹飞了出去。
一次成功她也没骄傲。
又动作迅速把刚骑马奔过来的人全都踹下马。
等所有人都躺在地上“哎哟”叫唤个不停,她走到最先开口的男人面前,用力一脚踩在他胸口。
“怎样,还打我们主意吗?”
“不,不敢了,女侠饶命。”
男人没想到自己居然眼瘸看走了眼。
这一群人里还有这么厉害的人存在!
眨眼间就把他们所有人打下了马!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啊!
眼珠子咕噜噜一转,他连声求饶。
“女侠您有什么吩咐,小的们万死不辞,刚才是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求您一定饶了我们啊。”
他们能在京城脚下活这么久,就是因为识时务。
侯府几人看着刚才还气势汹汹,现在磕头求饶的马匪,惊讶不己。
他们三儿媳这么厉害?
他娘子居然是隐藏高手?
“刚才逃跑的那些人你还记得吧。”
苏鲤鲤没管侯府几人心里的惊涛骇浪,看着似乎是马匪头子的男人。
“记得,记得,小的们现在就去弄死他们?”
马匪头子很识时务。
“不用全弄死,留两三个人。”
他们还需要押送官兵呢,羁绊之前说的话她都记得。
押送官兵不能弄死。
她得留几个。
侯府几人刚从震惊中回神,又被苏鲤鲤的话给惊到了。
弄死押送官兵?这是他们从来不敢想,也不能做的事。
他们想阻止,又在想到那些人做的事说的话后歇了心思。
不管了。
反正三儿媳/三弟妹/还留了两个官兵,能证明他们不是逃犯就行。
“行。”
“女侠您等着,我们去去就来。”
马匪头子给自己一群小弟使了个眼色,飞快爬上马,一溜烟跑了。
“娘子,他们怕是不会按照你说的做。”
宁云亭一瘸一拐走过来。
虽然他废物了点,马匪是什么德行他还是知道。
“哼,他们会按照我说的做。”
“头,我们真的要去杀官兵吗。”
“杀个屁,回山。”
“哦,”小喽啰点头,“可是,头,你这不是回山的路啊。”
马匪头子愣住了。
怎么回事,他心里明明想的回山,为什么身体不受他控制!
另外一边,苏鲤鲤确定马匪一群人朝着押送官兵那边去了后才收回视线。
她看向侯府几人。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太轻易放过那些人了。”
“没有,没有。”几人连忙摇头。
宁致远费力开口。
“老三媳妇,你做得很好。”
“是我们无用,一大家子人居然还要靠小小的你撑起来。”
“辛苦你了。”
苏鲤鲤挠了挠脸,倒也不辛苦。
不过一脚的事而己。
“?(?????)?你们不用担心,那些马匪和押送官兵回来后还会有惩罚。”
“三儿媳妇别勉强自己,这样己经可以了。”
马翠翠连忙开口,生怕苏鲤鲤为了报仇搭上自己。
“娘说的对,娘子,就这样吧。”
宁云亭也开口,他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看着几人忍辱负重,忍气吞声的模样,苏鲤鲤大手一挥。
“有我呢,莫慌。”
眼见天色晚了,马匪头子和官兵都还没回来。
她走到被扔在地上无人管的包袱里面翻了翻。
找了几个饼子出来。
又拿了几个碗,趁人不备从自己空间弄出了几碗灵泉水。
“吃点,喝点。”
她把吃的喝的递过去。
“抱歉,抱歉,三弟妹不好意思,我们居然让你一个人做事。”
宁子尧和宁旭阳夫妻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臊得慌。
“没事。”
苏鲤鲤不甚在意的挥手。
她连灵泉水都给出去了,还在意这点。
“爹,你先喝点水再吃饼子。”
宁云亭把躺在地上的宁致远扶起来。
看着送到嘴边的水,宁致远闭了闭眼,又睁开。
“辛苦三儿。”
他若无其事就着水碗喝水。
过于痛苦,他都没发现这水喝起来跟以往的不一样,又随便吃了几口饼子便躺下闭上了眼睛。
马翠翠见状,没有再说无用的安慰话,只默默拿出几块布,铺了几层后把闭眼的人推上去。
“!相公,这水好好喝!”水刚下肚,李晴雨就觉得浑身通畅,小腹位置暖暖的。
宁旭阳摸了摸妻子的头,“晴雨,委屈你了……”
“委屈啥啊委屈,我三年不曾有孕,相公你对我不离不弃,不纳妾,无通房,你不知道京城有多少人羡慕我找了个好相公,好婆家呢。”
“哼,那些人背后说我是不下蛋的母鸡,都是嫉妒我呢。”
“可你被连累流放了。”
宁旭阳只觉得难受。
如果没被流放,他娘子也不会变成这样。
一碗水都觉得好喝。
“别说了,喝水。”
李晴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面前快哭了的人,只能把水碗推过去。
宁旭阳没拒绝,下一刻,他也震惊的瞪大了双眼。
“这水真好喝!”
“我刚才就说好喝了,咋,你不会以为我骗你吧。”
“没,没,”宁旭阳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旁边的宁子尧夫妻对视一眼,心里忍不住叹气。
这才刚出了京城,老二夫妻就认知错误,以后那么长的路可怎么办。
一碗水而己,
思虑间两人也端起水碗喝水。
“?!?!不是,什么时候水变得这么好喝了?”
宁子尧一贯板着脸的都变了。
他不可思议的打量了碗里的水好久。
就是普通水啊。
怎会如此好喝?
文心也温柔小声道:“相公,我感觉这水喝了我身体暖暖的。”
宁子尧赶紧去摸她手。
果然,妻子的手暖乎乎的,跟之前的冷冰冰判若两手。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一定要保护好水壶,其它东西都可以丢,水壶不行。”
宁子尧没有纠结水为什么好喝,他只知道,妻子喝了这水身体可以变暖。
这水对妻子好。
宁旭阳也点头,“对,所有东西都没有水重要。”
唯有宁云亭和侯夫人还在状况外。
两人都还没来得及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