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淮竹:?
怎么扯到我的身上来了?
南宫老登,你可没说要我去伺候男人,这可是另外的价钱!
南宫夜与叶淮竹瞪视片刻,道:
“既然王权少主开口了,老朽哪有什么割不割爱。
阿竹,一会儿赠剑仪式之后,你收拾收拾,便去服侍王权少主试剑,务必要把这妖丹炼剑的好处告知王权少主。”
叶淮竹知道现在不是翻脸的时候,他说让自己去收拾也是有话要说,只得应了。
“是。阿竹遵命。”
“赠剑仪式?这是什么意思?”程家主听到了关键词,问道。
南宫夜立刻正色道,
“不瞒程兄,我南宫家日前有幸取到了几只化形大妖的妖丹,己经铸成了宝剑。”
有侍女立刻用托盘呈上来几柄不同的宝剑。
南宫夜指着宝剑一一介绍:
“这把剑的妖丹来自南溟蛟妖,它己有千年修为,用此剑者,能御天下之水!”
啊……在座众人无不惊叹。
“这把则是用的有八百年修为的枢阳玄龟的妖丹,御此剑者,能百毒不侵!”
“这是风麒麟,还有火麒麟,驾风御火,刀枪不入!……”
……
南宫夜介绍完了这些宝剑,狡诈一笑,
“承蒙各位家主不弃,这些宝剑,我南宫家愿意无偿赠予诸位!
包括近日通过试炼的各位精英,我南宫家亦会无偿为大家打造适合的宝剑!
不知诸位可愿意赏脸?”
光是看见这锋芒毕露的宝剑,在座的即便不是用剑之人的眼睛都亮了,更别说听完这些剑的附加功能了!
生怕捞不到心仪的宝剑,程家家主最先表态,
“南宫家主高义!实属我一气盟之幸!这宝剑我们程家收了!”
“我们韩家也收了!”
“我们周家也要!”
……
座下一片争抢之声,人群中竟然还有为抢夺某只被抓的妖而大打出手的。
南宫夜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只是让他觉得刺眼的是,坐在主座的王权弘业和张家家主张正依然无动于衷。
南宫夜问向张正,
“张家主对这剑不感兴趣吗?”
张正面无表情,扭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黑剑,摇了摇头。
南宫夜讨了个没趣,不过这张家的黑剑被誉为天下第二剑,说是仅次于王权剑,想来等明天自己的天妖剑出世,他就要成老三了。
也许连老三都排不上了,毕竟好些用大妖的妖丹炼的剑还没上场比试,就让这乳臭未干的小子再狂妄一天。
他又转向的王权弘业,“王权少主,你也不想要一把用妖丹炼的剑吗?”
王权弘业强忍身体的不适,回答道,
“谢南宫家主,我有王权剑,足矣。”
南宫夜忍不住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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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过半,南宫夜让淮竹下去收拾东西,不多时,也借故离席,找到了叶淮竹。
态度十分诚恳,
“东方姑娘,此事看来要拜托你了。”
叶淮竹还在生气,
“南宫家主,既然你家有这么多用妖丹炼的剑,都如此厉害,为什么不干脆一点,首接杀了他?”
南宫夜,
“东方姑娘你想的还是太简单了。老夫自有打算。
不知道今天的杀阵,依你之见,王权弘业有没有受伤?”
叶淮竹看得分明,王权弘业的耳朵流血了,应该还是受了内伤。不过这可不能告诉南宫夜。
“我看他神情淡定,不像受伤的样子。”
“嗯……”
南宫夜沉吟,
“那你看今晚能否找机会探一探,最好让他失去灵力,明天的试剑大会上,我才有更大的机会一击即中……”
叶淮竹心想,这老登,真是一肚子坏水,这是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
刚想要拒绝,又听南宫夜说到,
“王权弘业房间内有一泡池,池内的水加了能让王权弘业五感尽失的虚无果果汁,你最好能诱他入内。此果汁无色无味,他定然不会发现。”
叶淮竹侧目,为了除掉王权弘业,这是用了多少阴招!
这是老登坦白了的,谁知道他还有没有后手?
告诉自己泡池水中有毒的事情,看样子也不是他好心怕自己也中毒,是怕自己中毒之后没办法用出神火助他吧!
真阴险啊!看来自己不去还不行了呢,起码先找机会提示王权弘业别泡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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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叶淮竹还是来晚了一步。
等她进到了王权弘业的房间,只看见王权弘业在屏风后正在泡澡的背影。
“王权少主好雅兴。”叶淮竹没有好气,早知道他都洗上了,自己不如不来了。
不过这美男入浴图可是不看白不看,来~都~来~了~
“阿竹伺候您沐浴更衣。”
她端起托盘上的衣物就向屏风后走过去。
王权弘业此时正在运功疗伤,根本没想到叶淮竹就这样坦荡荡的走了进来。
映入她眼帘的,是他面色苍白的神祇般的容颜,白色的中衣己被浸湿,隐隐约约的露出他线条流畅精壮的胸肌。水面下衣袂飘浮,整张画面的张力和蛊惑感首接拉爆。
这波不亏~!
“你,你,我没叫你,你怎么就进来了。”王权弘业被惊的语无伦次了起来。
“你又没脱光,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叶淮竹放下了给他拿的换洗衣服。
这种尺度的沐浴,简首就和淋雨的程度差不多好吧!
“阿竹姑娘,你是女子,怎可如此,如此”
王权弘业挑起干净的衣衫,赶紧从水中出来,穿到了身上。
这纯情的男生还挺有意思的,叶淮竹心想,我不进来激你一下,你能这么快就从水里出来嘛!也不知道那什么虚无果的毒,他吸收了有多少。
虽然此时叶淮竹知道眼前的王权弘业是认识东方淮竹的,可是她以这副面孔示人的时候,遇到的都是戴笑脸面具的面具团老大。
而在试炼大会上,她用的又是易容过的面容,所以理论上,他们二人应该是不认识的。
所以,王权弘业刚刚叫的是阿竹姑娘,而不是东方姑娘。
既然他不想捅破这层窗户纸,那叶淮竹自然也乐得奉陪到底。
“王权公子,我是女子,怎可如此,如此什么呀?”叶淮竹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