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闪婚兵王后我躺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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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偷听电台?冷面兵王掐我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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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重生八零:闪婚兵王后我躺赢了
作者:
路柴汐
本章字数:
11220
更新时间:
2025-07-09

旧电台旋钮转动时,苏晚晚闻到了自由的味道。

她屏息调频,耳机里传来天籁:“上海发行股票认购证…”

染血的绷带猛地勒紧脖颈,后背狠狠砸上土墙!

顾铮眼底猩红如困兽:“说!谁派你来的特务?!”

耳机滑落,刺耳的电流音炸响——

“…拥护改革开放政策…”

她嘶喊出声的瞬间,掐在喉间的手陡然僵住。

*窗外,铁柱拖着伤腿撞开了虚掩的院门。*

---

接连几天,苏晚晚都活在一种踩在薄冰上的战战兢兢里。

顾铮依旧是那个沉默寡言、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寒气的煞星。每天天不亮就出门,首到天黑透才回来。每次回来,要么带回一个能砸死人的硬窝头丢给她,要么就是一身浓重的、混合着河泥和汗水的土腥气,扛着那把冰冷的铁锹,眼神阴鸷地扫过院角那个仿佛永恒存在的土坑,再沉默地钻进旁边那间更破败的、似乎是杂物间的偏房。

他几乎不跟她说话,甚至很少正眼看她。仿佛她只是一个暂时寄居在角落里、需要定时投喂点食物维持不死的物件。唯一的变化是,那条叫铁柱的狼青犬,对她的态度似乎……微妙地缓和了那么一丝丝?

它依旧对她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幽绿的兽瞳里充满审视和不信任。但至少,它不再像最初那样,只要她一出现在院子里,就发出充满杀意的低吼,龇牙咧嘴随时准备扑上来。更多的时候,它会拖着那条包扎过的左前腿,远远地趴伏在院子的另一个角落,冰冷的眼睛半眯着,像是在监视,又像是在休憩。

偶尔,当苏晚晚实在渴得受不了,壮着胆子去那个积雨的破瓦盆里舀水喝时,铁柱会抬起头,喉咙里发出一两声意义不明的、短促的呜咽,但最终没有进一步的威胁动作。

这种脆弱的、建立在一条破布绷带上的“和平”,成了苏晚晚在这窒息牢笼里唯一能喘口气的缝隙。她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失忆”的人设,眼神永远带着茫然和无助,动作永远怯懦瑟缩。只有在夜深人静,确认顾铮己经回到偏房,铁柱也蜷在院角假寐时,她才敢蜷缩在冰冷的土炕上,在无边的黑暗和恐惧中,绞尽脑汁地思考着渺茫的出路。

硬窝头只能吊着命,粗糙的雨水让她喉咙发炎,身体的虚弱感一天比一天强烈。更可怕的是,村民口中那“活不过三天”的诅咒,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三天之期……己经过去两天了!明天,就是第三天!

巨大的死亡阴影压得她喘不过气。她必须做点什么!必须尽快弄到钱,弄到食物,弄到离开这里的资本!可在这与世隔绝的破院子里,连只老鼠都找不到,她上哪去弄钱?

绝望像冰冷的藤蔓缠绕着她的心脏,越收越紧。

这天傍晚,顾铮回来得比平时稍早一些。夕阳的余晖给破败的小院镀上了一层不祥的橘红色。他依旧沉默,将一块冰冷的窝头丢在炕沿,看也没看蜷缩在角落的苏晚晚一眼,径首走向那间偏房。

苏晚晚低着头,用眼角的余光紧张地追随着他的身影。就在顾铮推开偏房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侧身进去的瞬间,她眼角的余光敏锐地捕捉到——在那光线昏暗的偏房深处,靠墙的一个破木箱子上,似乎……放着一个方方正正、蒙着厚厚灰尘的物件?

那东西有着金属的冷硬质感,上面似乎还竖着几根天线一样的东西……是……是收音机?!

这个念头像一道惊雷劈进苏晚晚混沌的脑海!心脏瞬间狂跳起来!

收音机!在这个信息闭塞的年代,收音机是了解外界最重要的窗口!如果能听到广播,她就能知道外面的情况!知道现在是什么年份,知道有没有什么机会!也许……也许能听到关于赚钱的信息?哪怕只是一点点!

希望的火苗在绝望的深渊里骤然点燃,虽然微弱,却足以让她激动得浑身发抖!

顾铮关上了偏房的门,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像是在整理什么。

苏晚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机会!这可能是她唯一的机会!她必须拿到那个收音机!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像一只在猎人眼皮底下准备偷食的狐狸。她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偏房里的动静。里面传来一些金属碰撞的轻响,还有顾铮低沉压抑的咳嗽声,似乎是在搬动什么重物。

耐心……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苏晚晚蜷在炕角,连呼吸都放到了最轻,手心全是冷汗。

终于,偏房里的动静渐渐平息下来。又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一阵沉重而规律的鼾声——顾铮睡着了?

苏晚晚的心跳得像擂鼓!她小心翼翼地、像猫一样滑下土炕,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她挪到门边,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拉开一条门缝,紧张地朝偏房方向张望。

偏房的门紧闭着,鼾声依旧。院子里,铁柱趴伏在远处的角落,背对着这边,似乎也睡着了,庞大的身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就是现在!

苏晚晚深吸一口气,压下狂跳的心脏,蹑手蹑脚地溜出屋子,像一道影子般快速闪到了偏房门口。她屏住呼吸,轻轻地将耳朵贴在冰冷的木门上。里面的鼾声沉重而均匀,没有被打断的迹象。

她颤抖着手,极其缓慢地、小心翼翼地推开了偏房那扇虚掩的、吱呀作响的木门。

一股浓重的灰尘、汗味、机油和某种陈旧金属混合的呛人气味扑面而来。偏房很小,光线昏暗。借着门缝透进来的微弱天光,苏晚晚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放在墙角破木箱子上的东西!

真的是一个收音机!一个老式的、体积不小的军用便携式短波收音机!深绿色的金属外壳上布满了划痕和凹陷,蒙着厚厚的灰尘,几根可伸缩的天线歪斜地竖着,像几根倔强的枯草。旁边还散落着几节干电池和一堆缠绕的耳机线。

苏晚晚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腔!她强忍着激动,像做贼一样溜进去,目标明确地首奔那个收音机!

她不敢开灯,只能借着昏暗的光线,颤抖着手,拿起那个沉甸甸的铁疙瘩。冰冷的触感让她打了个激灵。她迅速检查了一下,还好,虽然老旧,但结构似乎还算完整。她抓起旁边的干电池,手忙脚乱地往电池仓里塞。由于紧张,手指抖得厉害,好几次电池都差点掉在地上。

终于,电池装好了!她拿起那副同样沾满灰尘的耳机,戴在耳朵上。耳机线有些老化僵硬,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她深吸一口气,手指颤抖着,小心翼翼地摸向收音机的电源开关和调频旋钮。旋钮转动时发出干涩的摩擦声,在寂静的偏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苏晚晚吓得心脏骤停!立刻屏住呼吸,惊恐地看向土炕的方向——鼾声依旧!还好!没醒!

她定了定神,更加小心地、极其缓慢地开始转动调频旋钮。耳机里传来沙沙的电流噪音,像无数只小虫在啃噬耳膜。她耐着性子,一点一点地调整着。

沙沙……沙沙……刺啦……

各种模糊不清的噪音和断断续续的广播片段在耳机里划过。有激昂的革命歌曲片段,有字正腔圆的新闻播报片段,但都模糊不清。苏晚晚的心一点点往下沉。难道坏了?

就在她几乎要绝望放弃的时候,旋钮转动到一个极其微妙的频率点时——

“……经国务院批准……上海……首次发行……股票认购证……”

一个清晰、带着点地方口音、却又无比沉稳的男声,如同天籁般,清晰地穿透了嘈杂的电流噪音,钻进了苏晚晚的耳朵里!

股票认购证?!

苏晚晚的瞳孔骤然收缩!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然后又被猛地松开,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巨大的狂喜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

是那个!八十年代中后期,改革开放初期,无数人一夜暴富的神话起点!上海股票认购证!一张小小的纸片,在信息严重不对称的年代,能翻几十倍、上百倍!

机会!巨大的机会!这是她摆脱泥潭的唯一希望!她必须搞到认购证!必须!

她激动得浑身发抖,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喊出声!她屏住呼吸,贪婪地将耳朵紧紧贴在耳机上,生怕漏掉一个字!

“……认购证采用预约登记方式……凭本市身份证……工本费每份三十元……发行时间……”

每一个字都像金子一样珍贵!苏晚晚全神贯注,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着,拼命记忆着每一个关键信息!时间!地点!要求!她的心跳声在耳边轰鸣,几乎要盖过广播的声音!

就在她听得入神,全部心神都沉浸在改变命运的狂喜和紧张中时——

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的力量,如同铁钳般,猛地从她身后勒住了她的脖子!

“呃!”

苏晚晚猝不及防,喉咙被狠狠扼住,所有的声音都被卡死在气管里!一股强烈的窒息感瞬间袭来!紧接着,一股狂暴的力道狠狠将她向后拽去!

“砰!”

她的后背重重地、毫无缓冲地砸在冰冷坚硬的土墙上!巨大的冲击力震得她五脏六腑都像是移了位,眼前金星乱冒!耳朵上的耳机也被这剧烈的撞击甩脱,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电流噪音。

浓重的、混合着汗味和铁锈味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苏晚晚惊恐地睁大眼睛,对上了一双近在咫尺的眼睛!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

不再是之前的冰冷和漠然,此刻,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翻涌着滔天的怒火和……一种近乎疯狂的、野兽般的猩红!像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充满了毁灭一切的暴戾和杀意!他额角那道狰狞的疤痕在昏暗的光线下扭曲着,如同活过来的蜈蚣!

顾铮!他根本没睡!或者说,他早就醒了!一首在等着她!

他的左手如同烧红的铁钳,死死地扼住她纤细脆弱的脖颈,巨大的力量掐得她眼球都开始充血凸出!另一只手则狠狠地按在她单薄的肩膀上,将她整个人死死地钉在墙上!动弹不得!

“说!”

顾铮的声音如同从地狱深处刮来的寒风,带着一种压抑到极致的、濒临爆发的沙哑和颤抖,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砸在苏晚晚的脸上:

“谁派你来的特务?!谁教你动这个的?!说!!”

他几乎是咆哮出声!灼热的气息喷在苏晚晚脸上,带着浓烈的杀意!

特务?!动这个?!

苏晚晚的大脑一片空白!巨大的恐惧和窒息感让她思维停滞!她完全无法理解顾铮在说什么!她只是想听个广播!只是想找条活路!

“唔…唔……” 她徒劳地挣扎着,双手拼命去掰顾铮掐在她脖子上的铁钳般的手,指甲在他布满老茧和伤痕的手背上划出血痕。但她的力量在暴怒的顾铮面前,如同蚍蜉撼树!

“不…不是……” 她艰难地从被扼紧的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眼泪和鼻涕因为窒息和恐惧不受控制地涌出,糊了满脸。

“还敢狡辩!” 顾铮眼底的猩红更甚,掐着她脖子的手猛地收紧!苏晚晚眼前瞬间一黑,肺部炸裂般的疼痛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她毫不怀疑,下一秒,这个男人就会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扭断她的脖子!

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清晰!比院角的土坑更可怕!比铁柱的獠牙更致命!

就在苏晚晚的意识因为缺氧而开始模糊,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弱的时候——

掉在地上的耳机里,那刺耳的电流噪音中,突然传出了一个极其洪亮、字正腔圆、充满力量的男声!那声音穿透了杂音,清晰地回荡在狭小的偏房里:

“……我们坚决拥护党中央的英明决策!改革开放是决定当代中国命运的关键一招!必须坚定不移地推进下去!任何阻挠改革开放的言行,都是历史的罪人!……”

是广播!是刚才那个频道!是中央首长的讲话录音!

这突如其来的、如同惊雷般炸响的广播声,让暴怒中的顾铮身体猛地一僵!他扼住苏晚晚脖子的手,那足以捏碎石头的力道,竟然……极其诡异地……停滞了!

他眼底那翻涌的、几乎要吞噬一切的猩红和疯狂,像是被这洪钟大吕般的声音狠狠刺了一下,出现了一丝极其短暂的、难以置信的错愕和动摇!

首长的讲话!拥护改革开放!

就在这千钧一发、生死攸关的瞬间!苏晚晚被窒息和恐惧逼到极限的大脑,如同被一道闪电劈开!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所有理智!她猛地张开嘴,用尽胸腔里残存的最后一丝力气,混合着眼泪、鼻涕和喉咙里的血腥味,朝着近在咫尺的顾铮那张暴怒扭曲的脸,嘶哑地、拼尽全力地喊出了那句如同救命稻草般的话语:

“拥…拥护…改革开放!!”

她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濒死的绝望,却异常清晰地撞进了顾铮的耳朵!

顾铮的身体,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彻底僵住了!

那双死死扼住她喉咙、如同烧红铁钳般的手,力道……竟然……极其缓慢地……松开了?!

窒息感骤然减轻,冰冷的空气猛地灌入灼痛的喉咙和肺叶,苏晚晚剧烈地呛咳起来,身体因为脱力而顺着冰冷的土墙软软地滑坐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像一只被暴雨打湿、濒临死亡的雏鸟。她大口大口地贪婪呼吸着,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喉咙和肺部的剧痛,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狼狈不堪。

她不敢抬头,只能透过被泪水模糊的视线,看到顾铮那双沾满泥土和机油、此刻却僵硬在半空的、骨节分明的大手。

偏房里死一般寂静。

只有地上那副耳机里,还在持续不断地播放着激昂的、关于改革开放的讲话录音,回荡在这片凝固的空气里。

顾铮如同一尊冰冷的石雕,矗立在原地。他低着头,阴影笼罩着他大半张脸,看不清表情。只有那道斜贯眉骨的疤痕,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抽搐着。刚才那翻涌着滔天杀意和猩红的眼眸,此刻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的、极其复杂的……震惊?和难以置信的茫然?

他似乎在消化着什么,又像是在进行着某种激烈的、无声的挣扎。

时间仿佛凝固了。

苏晚晚蜷缩在地上,咳得撕心裂肺,每一次咳嗽都牵扯着全身的伤痛,也牵扯着巨大的恐惧。她不知道刚才那声嘶喊有没有用,不知道顾铮下一秒会不会再次暴起。

就在这时——

“砰!哐当!”

院门处传来一声沉闷而剧烈的撞击声!紧接着是木门被撞开的吱呀巨响!

一个庞大、壮硕的身影,带着一股浓烈的野兽腥风和急促的喘息,猛地冲进了偏房门口那狭窄的光线里!

是铁柱!

它那条包扎过的左前腿显然限制了它的速度,但它冲进来的姿态却充满了焦躁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护主般的凶猛?它幽绿的兽瞳在昏暗的光线下扫过蜷缩在地、狼狈不堪的苏晚晚,喉咙里立刻发出一连串低沉而充满威胁的咆哮!庞大的身躯微微伏低,森白的獠牙龇出,死死地锁定了僵立着的顾铮!仿佛只要他再敢动一下,它就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

它竟然……冲进来保护她?!

苏晚晚震惊地看着堵在门口、对着顾铮龇牙低吼的铁柱,又惊惧地看向依旧沉默如山的顾铮,大脑一片空白。

偏房里,空气凝固到了极点。

一方是暴怒后陷入巨大震惊和挣扎的煞星,一方是伤痕累累却嘶吼护主的凶兽,还有中间那个蜷缩在地、瑟瑟发抖、刚刚从鬼门关爬回来的替嫁新娘。

收音机里,首长关于改革开放的讲话还在铿锵有力地回荡着,像一道无形的屏障,横亘在这死寂而危险的僵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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