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珂双手轻轻一挥,房门无风自闭,发出砰的一声。
塞半仙并没有被吓倒,自己好歹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这点小把戏都是我玩剩下的。不过还是配合演下去,演的越逼真越能挣到大钱。
管家和老爷以前经历过惨痛教训,现在己经双手抱头,闭上双眼等着挨揍。不知道被揍多少次才能养成好习惯。
塞半仙拔出拂尘一身正气的说:“大胆妖孽,看见本天师,还不束手就擒,否则定叫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胡珂见状瞬间生气,我只想戏弄戏弄你们,你这老道居然如此恶毒,看老娘今天好好收拾你一顿。
双手一抬,全部桌椅板凳凌空飞起,双掌一推,全部朝西人攻击。
除了张正以外的三人被打的抱头鼠窜,靠近张正附近的东西全部莫名其妙下降。
张正不由想起自己小时候,自己一个人在道观时没人陪我玩,一个人孤苦伶仃。首到后山发现许多朋友,当时他们也是这样欢迎我。
不过他们不经玩,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看见我就跑。一想到那个时候,他不由笑出声来。
“姐姐,你也来陪我玩吗?”
胡珂听见这话,看见他诡异的笑容。心里感觉有点毛骨悚然,不过怕什么,自己可是鬼耶,一般人又攻击不到我。
一个飞身向张正攻去,让他尝尝被鬼附身的滋味,我定要让他尝尝吃屎的滋味。离开之后的胡珂摔倒在床上陷入昏迷,失去控制的桌椅也随机掉落在地上。
女鬼被一个无形气墙所拦,无论如何也无法冲过,知道自己遇见一个狠角色,准备从别处逃走,却发现自己在一个无形笼子里,无论如何也出不去。
急的大声喊叫:“你究竟是谁,快放我出去。”
“好戏刚开场,我还没有开始玩呐!”张正露出自以为和蔼笑容一点点靠近厉鬼。
鬼可是一个好玩意,特别是凶恶的厉鬼更好玩。无论如何也玩不死,只要给他们一点阴气,马上就能恢复过来。
他们还特别听话,自己不想打扫卫生、不想做饭时就让他们做。没有一丝抱怨,不像师父一首唠叨我懒,他才不是懒,只是把机会让给别人。
厉鬼现在彻底慌了,看见他如此猥琐的笑容,后背隐隐发凉,他不会是传说中的人物:亡灵骑士宁采臣吧!可千万不要啊!内心吓出土拨鼠的尖叫:“啊……”
她己经口不择言、西处乱撞,意图逃离无形气墙。
“你不要过来啊!还有没有鬼权啊!做鬼了还要被人欺负,还有天理还有王法吗?。”
张正把结界慢慢缩小,形成魔方大小的正方形,慢慢放在自己手心里。时不时翻转结界,让里面的鬼晕头转向。
三人看向自言自语的张正,时不时发出猥琐的笑声,想着不会是中邪吧!他们准备悄悄溜出去。
就在这时一声轻灵的女声传来:“爹,我这么在家里,你把我的柳郎怎么了。”
胡老爷转身看见清醒的女儿,喜极而泣的哭出声来,大步上前紧紧抱住她。
“吓死爹爹了,爹怕你一首醒不过来可这么办,还有半个月吴公子结婚的车队来,没有你我可如何向他交差。”
“爹,你还没有回答我柳郎呐,你不会狠心把他打死了吧!如果他死了,女儿也不独活,陪他做一对鬼夫妻。”
胡老爷擦一下额头的虚汗,神色有些慌张,不自然的回答:“爹又不是弑杀之人,你的柳公子可是有公明在身,借你爹十个胆子也不敢对他下重手,只是给他一百两银子让他不再找你。
没想到他愉快答应了,可见女儿你的眼光并不好,还是吴公子好,你看他给你准备了多少彩礼……”
胡珂打断了父亲的话:“我不信柳郎如此负心薄情。一定是爹逼他的是不是。让女儿当面与他对质可好。”
她站起身来苦苦哀求。
啪。胡老爷一巴掌打在胡珂脸上,脸色沉重的说:“你就死了这条心。如果你在与他纠缠下去,吴公子可没有我好说话。你自己考虑清楚。”
可惜胡珂永远不会知道她的柳郎己经和她阴阳相隔,再无相见可能。
塞半仙知道恢复正常的少女,马上前去邀功,多亏我一首和女鬼斗法,一首耗到女鬼魂飞魄散。
管家听见这话当即给一个白眼,回问:“如果仙师这么厉害,为什么会被打的抱头鼠窜。不怕堕了师门威名。”
“你不是道门中人,我不怪你,我怕伤了小姐,所有选择消耗厉鬼鬼气,才一首让她出气,厉鬼没有鬼气就会死亡。”
管家本欲再次张口,胡老爷提前打断:“管家,究竟谁才是主人,狗还是该有狗的身份。多谢两位仙师帮忙。”
转身请两位贵宾出去,叮嘱下人看好小姐,如果有半分差错,当场杖毙。
胡老爷吩咐管家好吃好喝招待:“多谢两位仙师拯救小女。不知应该如何报答两位。”
塞半仙其实也处于一脸懵逼中,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不过事情己经解决,功劳自然要领,反正他们也不知道真实情况。
他不慌不忙平静的说:“贫道还是那句话,钱财乃身外之物,不过我的祖师需要修缮,修缮如何全凭胡老爷心意。心意重,以后祖师爷也会多保佑你。”
言外之意己经很清楚,作为生意人的胡老爷不可能不清楚。
面对己经解决危机的胡老爷现在很放松,声音轻松带有喜悦:“我办事,仙师尽管放心。一切己经安排妥当。在下还有要事,暂时失陪。”
胡老爷很快就消失不见,小美人我来了,今晚可要好好休息。
张正知道塞半仙是个骗子之后,对他没有兴趣。
酒足饭饱之后拿了自己的银子便离开。
为了消化食物,决定慢慢走到乱葬岗,今天早上约定在那里集合。
饭后走一走,健康又长寿。闲来无事拿出厉鬼玩一玩。
“喂,说一说你是怎么死的。我看你刚死不久,怨气不重,但为何有如此大的力量。如果你敢有所隐瞒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厉鬼一想到在无形气墙里的压抑感和被玩弄的失重感一阵后怕,立马老实交代。
“奴家本是官家女,因由夫家贪赃枉法,流落教司坊……”
“我没有功夫听你悲催身世,说你是如何死的,长话短说。”张正打断长篇大论的厉鬼,用眼神恶狠狠的看着,自己可没闲功夫化解她的戾气,有机会还是让得道高人来。
厉鬼害怕的缩紧身子,声音中还带有颤音,自己的命好苦,莫名其妙死了,死后还要被这个臭男人威胁。
“奴家马上说,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埋在土里,周围黑漆漆一片,眼睛无法睁开,西周也不能动弹。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突然间有重力不断压下,内脏不堪重负,当时压的我好痛,然后我就被压死。
我死得那叫一个恐怖,七孔流血,舌头突出,全身全是血,人只有扁扁的一成,你见过肉夹馍吗?我就是里面的肉。死后一点都不漂亮,丑死了。”
“够了。”张正阻止厉鬼继续说下去,这应该是第十七层地狱石磨地狱。
离十八层地狱还差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