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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岚看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食指轻轻挑起乔云昭的下巴，“亲一下。”
话音刚落，冰凉的双唇便覆了上来。
还在纠结的乔云昭：“……”
唇齿交缠，交换信息素的感觉很好，乔云昭的理智正在远离，暧昧的水声在安静的走廊里听得很清楚。
“叮！”
电梯到达的声音响起，乔云昭从迷乱中清醒，猛地把没什么防备的褚岚推开。
撞在墙上的褚岚：“……”
大步走来的伊凡，看到褚岚愣住了，“老大？”
褚岚擦了下唇边的痕迹，“什么事？”
“副指挥官说让我找云昭下去，问这次任务的细节，以及进行简单的培训。”
乔云昭己经整理好自己的帽子，“嗯，走吧。”
说完快步离开。
完全不知道自己打扰了什么，伊凡还很开朗的喊了句：“老大再见！”
褚岚有种想把他调去城外基地的冲动。
上了电梯，伊凡对乔云昭挤挤眼，“老大找你什么事？还有，你是用什么办法让老大同意你进来的？”
乔云昭绷着脸，生硬的转移话题，“你为什么喊指挥官老大？”
知道他不想回答，伊凡也没继续逼问，“老大就是老大呗。”
见乔云昭不能理解，伊凡的眼神意味深长，“我可以为老大卖命，但不会为指挥官卖命。”
乔云昭若有所思。
X军团里的秘密，貌似比他想象中还要多。
伊凡问：“你呢？是听指挥官的，还是听老大的？”
乔云昭看他，“指挥官和老大不就是同一个人？”
听到这个回答，伊凡扬眉一笑。
出了电梯，伊凡给了个建议，“缺钱的话，晶核可以拿去给副指挥官，让他交给专门的人拍卖。你这颗，至少能卖三亿蓝星币。”
乔云昭问：“拍卖的钱都是我的？”
“嗯。晶核都是谁拿到就是谁的，出任务的奖金，你都是拿两成。”
说到这，伊凡又补充了一句：“下次我不会让你。”
被一个监管者……还是一个新人拿了任务的大头，伊凡和方亚秋都觉得很丢脸，一致决定要加强训练。
乔云昭点头表示理解。
下到七楼，里面的人比早上还要少。
伊凡带着乔云昭喊了声报告，得到允许后，进了冷焱的办公室。
冷焱从一堆文件里抬起头，点开智脑面板并放大，上边都是些被暴力破坏的照片。
“底下的，我就不说了。这穿过好几层楼的大洞是怎么来的？嗯？”
身为始作俑者，伊凡有点心虚，但不多。
乔云昭主动担责，“对不起！下次我一定会阻止这种事情发生。”
伊凡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
怎么还有人抢着担责的啊？
冷焱微顿，“你是监管者，这事确实是你的责任。不过，你是新人，公共设施毁坏的钱，这次从伊凡的工资里扣。”
伊凡瞪大了双眼，“啊？！”
冷焱面无表情问：“你有意见？”
“……没。”
翻到下一页，上面是狂化者的照片和视频。
冷焱说：“近期复合型狂化者的数量增加，他们都是被同一类物质污染。”
乔云昭看着那些案例，思考着幕后之人究竟想做什么。
伊凡问：“副指挥官是怀疑有人投毒？”
“只是一个猜想，你们把寻找的细节说清楚。”
“是！”
之所以只叫他们两个过来，是因为方亚秋先报告了她知道的事。
两人把事情原原本本说清楚。
乔云昭拍到的画面，冷焱可以从监控系统中调取，这次主要是想听他们在现场有没有感觉到异样。
没有得到多少信息，这说明对方做得很干净。
问完事，冷焱让乔云昭去艾伯特那边参加培训。
艾伯特是负责搜集情报、维护系统的人。
知道乔云昭的来意，艾伯特提议：“要不我们去隔壁会议室聊？”
“是。”
艾伯特见乔云昭这么严肃，好笑的说：“我们是平级，算起来，在外面你的权力比我们还要大一点。除了老大和副指挥官之外，不用这么客气。”
乔云昭懂了，“好。”
会议室中。
机器人管家送来热水。
艾伯特坐在乔云昭对面，“我知道你的考核是A＋，但有些问题还是需要你回答一下，才知道该怎么培训。”
“嗯，请问。”
“狂化者指的是？”
乔云昭：“因外界物质感染或自身精神域被污染，导致身体发生不可控异变的人，被称为狂化者。大多出现在精神压力很大的alpha和omega之间，他们通常是异能者或拥有异能的异种人，因此危险系数很高，狂化的beta很少，只有千分之一。”
艾伯特微微颔首，“总系统多久进行一次狂化基因检测？”
“一年。”
“监管者的职责是？”
乔云昭回答：“阻止出任务的人故意破坏公共设施、伤害普通人，观察并了解任务情况，随时联系增援。”
“嗯，但还有一点。”
艾伯特神情凝重，“如果出任务的人有狂化迹象，监管者有权进行强制措施，对于严重者可以首接抹杀。”
头一次听到这种事的乔云昭，不知该作何反应。
监管者还有权抹杀同行出任务的人？
艾伯特看他这反应就知道以前没听过这种事，“这也是对监管者要求高的原因。通常我们不会选压制不住队友的人当监管者，但老大选了你，一个纯新人。”
乔云昭沉默过后，问：“上一任监管者为什么辞职？”
“他不是辞职，是被兴奋起来的伊凡，用空间利刃切成了上万片碎肉。”
艾伯特用同情的眼神看着乔云昭，等他消化了一下这个事实，才继续说：“这个职位一般是联盟派人接管。我觉得你需要去联盟申请更高级的武器，否则，你根本拦不住他们。今天你还算幸运，有亚秋陪同，伊凡不会做得太过分，换成其他人不一定能活着回来。”
乔云昭问：“我能不能查看他们的资料？”
“可以。最好自己去问，他们不喜欢被人调查。”
如果是别人，艾伯特不会提醒这么多。
因为乔云昭是褚岚招来的，所以他才会耐心的说这些。
乔云昭想着，褚岚让他待在这个位置上，应该不是想整死他。
至于武器……
还是需要去申请一下。
有总比没有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