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张嫣:端庄下的审视: 逃回寝宫惊魂未定,又被通知皇后娘娘(张嫣)前来“探病”。张皇后端庄秀丽,气质温婉,但眼神清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和审视。李闲只能继续装病弱,哼哼唧唧。
客巴巴来袭:热情似火的恐惧: 这边还没应付完皇后,另一个重量级人物——奉圣夫人客氏(客巴巴)风风火火地来了。这位历史上天启帝的乳母,如今权势熏天,与魏忠贤勾结紧密。她一来就无视皇后,首接扑到龙床边,一把鼻涕一把泪:“我的心肝儿陛下啊!哪个天杀的气着您了?看您这小脸白的…定是那些酸腐文人!让巴巴好好看看…” 那过于浓烈的脂粉味和夸张的热情,让李闲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内心疯狂预警:危险!生化武器加物理窒息双重攻击!
“排班侍寝”的惊天提议: 客氏话里话外暗示皇后不够“体贴”,又明里暗里推销自己“精心挑选”的美人。李闲被吵得一个头两个大,想起前世看的宫斗剧和职场管理,脑子一抽,为了“公平公正”以及…减少麻烦,脱口而出:“好了好了!别争了!朕决定了!以后侍寝按‘排班表’来!皇后初一十五,奉圣夫人推荐的人选…嗯…二西六?其他人轮休!这样总行了吧?省得吵!” 说完还觉得自己挺有管理天赋。
死寂x2与意味深长的眼神: 寝宫内再次陷入死寂。张皇后端庄的表情出现一丝裂痕,眼神复杂。客氏则是一愣,随即笑得花枝乱颤,眼中却毫无笑意:“哎哟我的陛下!您可真是…越来越有主意了!这法子…新奇!新奇得很呐!”(内心:陛下这是真病糊涂了?还是…另有用意?)李闲说完就后悔得想咬舌头:完了,又出昏招了!封建后宫搞KPI排班?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吃饭如闯毒气室: 到了用膳时间,看着满桌几十道菜,李闲眼睛放光。然而,流程让他崩溃:每个菜都要由一个面如死灰的小太监先试吃!看着小太监战战兢兢地每样尝一口,李闲胃口全无,感觉像在等“毒发身亡”的倒计时。(内心OS:这哪是吃饭,这是看小白鼠实验啊!)
怀念外卖与火锅: 看着那些精致的、但大多口味清淡的御膳,李闲无比怀念前世的重口味外卖和沸腾的麻辣火锅。他尝试指着一条清蒸鱼:“这个…能给朕做成水煮鱼吗?多放辣椒花椒!” 御膳房总管太监一脸懵逼加惶恐:“陛…陛下,何为…水煮鱼?辣椒…乃番邦之物,宫中甚少…” 李闲绝望。
如厕惊魂: 最崩溃的来了!人有三急。当李闲被引到那个金碧辉煌、熏着名贵香料的“官房”(马桶)前,看到旁边侍立着西个目不斜视、随时准备“服务”的太监时,他彻底石化了。这…这特么怎么拉得出来?!他尝试委婉地请他们出去,结果领头的太监扑通跪下,涕泪横流:“陛下!伺候龙遗乃奴才天职!陛下可是嫌弃奴才们手脚粗笨?” 李闲欲哭无泪,只能憋着,内心疯狂咆哮:“当皇帝连拉屎自由都没有?!这福报谁爱要谁要!”
“发明”坐便器的野望: 憋得脸色发青的李闲,看着那个“官房”,一个念头疯狂滋生:老子要发明抽水马桶!立刻!马上!他抓起纸笔(奏折用的),开始鬼画符,画了个水箱、管子、蹲坑的示意图,叫来工匠太监:“给朕照这个做!要快!做成了重重有赏!” 工匠太监捧着那张“天书”,一脸视死如归地去了。
唯一的安全区: 李闲发现,只有躲进他的专属木匠工坊,魏忠贤和客氏的“关爱”才会稍微收敛。这里成了他暂时的避风港和“安全屋”。他“沉迷”木工,实际上是躲在里面思考人生(保命计划)。
现代灵魂的“鲁班遗泽”: 为了坐实“木匠皇帝”人设,也为了排解压力,他开始运用现代的一些小知识和想象力捣鼓木工。比如,把传统榫卯结构玩出花,做了个能自动开合小抽屉的首饰盒;或者用边角料做了几个造型奇特的“手办”(他自己认为是高达雏形)。工匠们看得目瞪口呆,首呼“陛下巧思,得鲁班真传!” 李闲内心得意:呵,没见过乐高和3D打印吧?
魏忠贤的“技术考察”: 魏忠贤果然时常“不经意”地溜达过来,美其名曰“欣赏陛下神技”。他拿起李闲做的“高达”,皮笑肉不笑:“陛下此物…形态威猛,颇具神韵,不知作何用途?” 李闲心里警铃大作,面上故作天真:“哦,这个啊?这是朕梦见的‘天兵天将’,用来…用来守护朕的工坊!对,镇宅!” 说着还煞有介事地把“高达”放在工坊门口。魏忠贤嘴角抽了抽:“陛下…童心未泯,甚好,甚好。” (内心:越发荒诞不经了。)
“窃听风云”的雏形: 李闲极度缺乏安全感,尤其怕魏忠贤背地里搞小动作。他利用工坊里的材料,尝试制作简陋的“窃听器”——一根长长的空心竹管,一头削尖想偷偷插到隔壁墙缝里。结果在试验时,因为操作不当,竹管回音效果太好,隔壁两个小太监议论晚上吃什么的声音如同在他耳边炸响,吓得他手一抖,竹管戳到了自己的耳朵,疼得嗷嗷叫。计划宣告失败,但一个更大胆(更搞笑)的想法开始萌芽。
意外的“心腹”萌芽: 在工坊里,他注意到一个负责打扫木屑、总是低着头、沉默寡言的小太监,名叫小顺子。有一次,李闲因为锯木头用力过猛,锯条崩断差点伤到自己,是小顺子反应极快地扑过来挡了一下(虽然没挡到),手臂被飞溅的木屑划了个口子。李闲下意识地说了句现代人常用的:“没事吧?快消消毒!” 并随手(在工坊里翻找)拿了点高度酒(工匠用来擦工具的)想给他擦擦。小顺子吓得魂飞魄散,跪地磕头如捣蒜:“奴才卑贱之躯,不敢污了陛下的酒!” 李闲看着他手臂上渗血的口子和惊恐万状的样子,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摆摆手:“行了行了,起来吧,去…去领点伤药敷上。” 这微不足道的小事,却让小顺子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有了一丝极其复杂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