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
这怎么可能!
安多米达哼了一声,不满道:“有什么问题你就说出来,这解释一半算什么?”
贝拉的耳根微微发热,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如同平时一样冷静而高傲,仿佛刚刚的一切不过是她们的错觉。
她猛地站起身,双手背在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安多米达和纳西莎,眼神中带着一丝威严和不耐烦:“我说过,你们别管那么多!”
纳西莎毕竟比贝拉小了五岁,面对己经进入霍格沃兹的贝拉,她吓了一跳,但还是不甘心地反驳道:
“可是,贝拉......这太奇怪了。你以前从来不会对我们隐瞒什么的,这次这么反常?”
难不成都是阴险狡诈的莱斯特兰奇给姐姐洗脑了?纳西莎关切的表情中掺杂了些许危险。
安多米达也走上前,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和纳西莎一唱一和:“我们只是担心你......”
贝拉的脸色微微一沉,她咬了咬牙,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坚定:“这只是我的一个玩笑!你们别再追问了!”
她转身走到窗边,背对着她们,双手紧紧握成拳,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五官面对着深邃的窗外,神态被隐匿起来。
安多米达和纳西莎对视一眼,她们能感觉到贝拉的不安,但贝拉的语气又让她们不敢再继续追问。
安多米达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好吧,贝拉,我们不问了。
“但你要是有事,一定要告诉我们。”
贝拉没有回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心里却像被针扎了一下。
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听见窗外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
啧,有点心酸。
夜己经深了,贝拉打破了难得的宁静。
“——你们睡了吗?”
安多米达说:“没有。”
纳西莎也接话,声音有些迷糊:“快了。”
“那先别睡。”贝拉有些霸道的说。
“为什么?”
贝拉从床上坐了起来,头发略微凌乱,但也不影响美感与威严。
这是在摆姐姐的架子,安多米达和纳西莎都下意识认真起来,跟着坐在贝拉身边,一左一右。
贝拉愉悦的笑,然后慵懒的说出了一个秘密。
“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她...没错,就是她,是个女的。”
原本双手放在腿上,手指微微交叠,举止优雅动人的纳西莎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身体都微微颤抖,脑容量过载。
安多米达也好不到哪去,贝拉听见了她那一丝轻微的,近乎微不可察倒吸凉气的声音。
她们又不说话了。
贝拉眼神深邃,声音再次响起,打破短暂的宁静:“对了,罗道夫斯其实名叫罗黛芙斯。她从小就伪装成男性,未来会继承家族产业。”
这下两个人都在倒吸冷气了。
安多米达斟酌着问:“贝拉,你和她......你们的交往,也是假的吗?”
贝拉愣了一下,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她深吸了一口气,按下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那个,那个是......真的。”这说的还真沉重。
她现在哪能想到说是真的,还是假的。
“......”
贝拉不想多说,转身抱着个枕头挡住脸,沉闷的声音传到安多米达和纳西莎的耳中。
“安蒂,西茜,你们别多想了。”
想了想,语气又冲了点,重新说:“再不睡我会让你们尝尝我新学会的咒语,保证比被水怪追还可怕!”
什么水怪?纳西莎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依偎着安多米达,合上双眼。
过了会,贝拉听到较为平稳的呼吸,便觉得两个妹妹睡了。
她也才是个霍格沃茨二年级的学生,想到今天发生的那些事情就头大。
果然。
说了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来圆它。
在月亮高照时,贝拉特里克斯也陷入了梦乡。
至于那两个她以为睡着了的妹妹,其实是一夜无眠,甚至还偷偷摸摸的说小话。
没错,说贝拉的小话。
纳西莎躺在被窝里,右边就是熟睡的贝拉,她靠着左边,指尖勾勾安多米达的小手,另一只手扯着被子蒙住头,她天真又无助的问:
“贝拉她......是不是喜欢女的......?”
梅林的粉红芭比娃娃装!西茜你是一个萌萌的小宝宝!
纳西莎仰头盯自己的可爱样子,成功让安多米达找到了做姐姐的“担当”。
虽然一只手己经蒙在了被子里和她牵手手,但安多米达还是用另外一只手拍了拍小胸脯。
“...没事的,她估计就三分钟热度吧......”
“我们要相信贝拉,她怎么会连爱都分辨不出来呢?”
“嗯......”纳西莎把下半张小脸埋进被子里,眼睛像是平静的大海一样,对上视线便能就让人心情愉快。
毕竟不是面对某个大龄审美畸形,怎么让高贵的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小姐丧失神志。
更别说弄得整个人精神不常,还跑去阿兹卡班蹲了十几年,彻底拥有领先整个巫师界的超高颅顶。
第二天,莱斯特兰奇夫人大清早就带着罗黛芙斯回去了。
早到天才蒙蒙亮,熬夜聊天的安多米达和纳西莎还没睡醒,贝拉也只是匆匆洗漱出来送送客,还没吃早饭。
德鲁埃安一如既往的一副温婉模样,问候道:“这么早就走吗?”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莱斯特兰奇夫人没等人再留一下,匆匆离去。
“——快走罗德,我们该回去了。”
“——好的妈妈。”罗黛芙斯乖巧的眨眨眼,一副白莲花小男主纯洁美好的样子,看着就让人感到如沐春风。
还不忘给贝拉偷偷“眉目传情”。
罗黛芙斯眨眨眼,唇角一勾:回头见。
贝拉也意气风发的笑,但这个笑在她脸上呈现出富有侵略性的美艳。
不知为何,她在罗黛芙斯一步三回头看她时做了几个口型。
罗黛芙斯差不多看懂了,她,她居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