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卫梅站在一旁瑟瑟发抖,脸色惨白如纸。她突然冲到陈卫东面前跪下:"卫东!求你放过我们家吧!我们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欺负卫芳她们了!"
陈卫东低头看着这个曾经趾高气扬的堂姐,眼中没有一丝温度:"你脑子有病吧?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转身要走,却被周甜丽拦住。这个往日里趾高气扬的女人此刻涕泪横流:"卫东,大娘给你磕头了!求求你高抬贵手,卫民还在床上疼得打滚,你爷瘫了,你大伯疯了,你奶也...也..."
陈卫东忍不住笑出来声:"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和你们一家现在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是死是活关我屁事?"
周甜丽哑口无言,只能一个劲地磕头。
围观的村民越来越多,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有人同情陈家遭遇,更多人则在低声议论"报应不爽"。
"都散了吧。"陈卫东说完转身回院,重重关上大门,将一切嘈杂隔绝在外。
院内,陈卫红和陈卫芳站在厨房门口,脸色复杂地看着哥哥。
"哥..."陈卫红欲言又止。
陈卫东走过去揉了揉两个妹妹的头发:"别怕,有哥在。继续吃饭吧,肉都要凉了。"
陈卫芳怯生生地问:"哥,大伯他怎么了?"
"疯了吧好像。"陈卫东平静地说道,"坏事做多了,自然会疯。"
......
接下来的几天,陈家彻底陷入了混乱。
陈启泰如同活死人般躺在炕上,除了微弱的呼吸外没有任何反应。陈大山时哭时笑,见人就喊"报应来了"。
陈孙氏虽然醒了,但半边身子瘫痪,说话含糊不清,整日流着口水。
最惨的是陈卫民,他的疼痛没有丝毫减轻,每天都要靠村里的赤脚医生配的草药才能勉强睡一会儿。周甜丽西处求医问药,花光了家里所有积蓄,却查不出任何病因。
而陈卫东这边,这几天的日子却过的相对舒坦了不少。
他每天上山打猎,总能满载而归。野猪、狍子、野鸡野兔...现在他太极空间里的猎物己经增加到了三位数。
最多的就是野鸡和野兔,占了这些猎物当中的接近九成!野猪也从前几天的7只,增加到了现在的12只。除此之外还有两只傻狍子,但遗憾的是这两头傻狍子都是公的。
而村里人也渐渐开始疏远陈家,反倒对陈卫东兄妹越发亲近。有人偷偷说陈启泰一家纯粹就是坏事做多了遭到了报应,而另外一边对陈卫东的评价,却是清一色的得到了山神的庇佑。
这天傍晚,陈卫东正在厨房里炒的菜,院门突然被轻轻叩响。
"谁?"他头也不抬地问道。
"是...是我,你卫梅姐。"门外传来怯生生的声音。
陈卫东皱眉,放下手里的锅铲去开门。门外站着的陈卫梅形销骨立,怀里抱着一个包袱。
"有事?"他冷淡地问。
陈卫梅"扑通"跪下,将包袱举过头顶:"卫东,这是我家的房契...我娘让我拿来给你,只求你放过卫民..."
陈卫东挑眉:"我说你脑子有病,你还真的就是有病是吧!什么叫我放过陈卫民?"
"卫民...卫民快不行了..."陈卫梅泪如雨下,"大夫说他再这样疼下去,活不过这个月...我娘说只要你能饶他一命,我们全家立刻搬出陈家大队,永远不再回来..."
“我再说一遍,陈卫民的事情和我没有任何关系!”说完也不等陈卫梅反应,首接‘砰’的一声关上了院门!
陈卫芳看着紧闭的院门,小声问道:"我弟……我弟的事和你真的没有关系吗?"
陈卫东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我整天忙着上山打猎,哪有功夫理会那个残废,再说了,我都多长时间没见过他了。"
当天中午,一辆破旧的拖拉机载着陈家人离开了陈家大队。
周甜丽扶着半瘫的陈孙氏,陈卫梅照看着疯癫的陈大山,陈卫民和陈启泰则蜷缩在车厢角落,虽然不再哀嚎,但脸色灰败如死人。
村民们站在路边指指点点,有人同情,更多人则是幸灾乐祸。这个在村里横行多年的家庭,终于迎来了彻底的崩溃。
陈卫东站在自家院墙上,远远望着离去的拖拉机,眼中闪过一丝遗憾。
‘自己还没有玩够呢!’不过陈卫东也无所谓!
陈家现在所有人的体内都被他留下了一缕黑雾,只要陈卫东想,随时可以让他们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除此之外,陈卫东还想试一试他和黑雾之间的极限距离!
"原主,我这也算是为了你死去的爹娘和你报了仇了!"
一阵风吹过,带来远处陈大山癫狂的笑声:"报应!都是报应啊!哈哈哈..."
正午的阳光撒在大地上,照的人身上暖洋洋的。陈卫东从墙头一跃而下,拍了拍手上的尘土。望着远处蜿蜒流过村外的小河,他突然来了兴致。
"反正下午也没事,不如去钓钓鱼。"他自言自语道,"正好试试太极空间对钓鱼有没有帮助。"
回到屋里和两个妹妹交代了一句,说自己想要去钓会儿鱼。
"哥,咱家哪有鱼竿啊?"陈卫芳抬起头,眨着大眼睛问道。
"这个简单。"陈卫东笑着揉了揉妹妹的头发,"断尾,跟我走。白爪,你留在家里看家。"
从杂物间翻出一个旧木桶,又在架子上找了根细铁丝。心念一动,铁丝就被他收进了太极空间。再取出来时,铁丝己经变成了一个精巧的鱼钩,钩尖闪着寒光。
"真方便。"陈卫东满意地点点头,又从针线筐里取出一卷结实的细麻绳。这麻绳还是原主的母亲生前纺的,用来钓十几斤的大鱼都不成问题。
鱼漂更好解决。他随手从太极空间里抓出一只野鸡,拔了两根最漂亮的尾羽。野鸡扑棱着翅膀抗议,被他笑着又塞了回去。
最后是鱼竿。陈卫东走到院墙外的小竹林,挑了一根三米多长、拇指粗细的青竹。竹身挺拔修长,弹性十足,是制作鱼竿的上好材料。
"齐活了。"他掂了掂手中的简易钓具,带着断尾向村外的野湖走去。
陈家大队依水而建,村外这个天然形成的野湖养育了一代又一代的村民。
往年这个时候,湖面应该波光粼粼,岸边芦苇丛生。可今年大旱,湖水己经退去了近半,的湖床上布满龟裂的泥土。
陈卫东在河堤处选了个树荫下的位置坐下。断尾乖巧地趴在一旁,眼睛却紧盯着水面,尾巴轻轻摇晃。
"看我的。"陈卫东挂上玉米粒,潇洒地甩竿入水。
然而半小时过去了,浮漂纹丝不动。湖面平静得像一面镜子,连条小鱼都没见着。
"奇怪..."陈卫东皱起眉头。
这半个小时里,他尝试过用太极空间里的黑雾探查水下情况,发现黑雾虽然确实能渗入水中,但想要控制鱼群却做不到。
水里的那些鱼似乎对黑雾有种本能的畏惧,只要察觉到黑雾靠近全都纷纷躲开。
正当他苦恼时,一个念头闪过脑海。他取出一小口灵泉水,将准备好的玉米粒粒浸泡其中。
金黄的玉米在灵泉中显得更加,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再试一次。"陈卫东换上浸泡过的玉米粒,轻轻将鱼钩抛向水中。
鱼钩入水的涟漪还未散尽,浮漂就猛地一沉!
"卧槽,效果这么好的吗!"陈卫东急忙握紧竹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