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啊!”
“为什么不搞!”
大D头铁的狠。
“你们以为吓唬走几个软蛋,我就会怕?”
“我大D才不会怕。”
大D口直心快,也不遮掩就把自已想法全部道出。
“我就在荃湾竖起新和联胜字号。”
“我看和联胜哪个敢踩进来?”
“敢进来,进一只脚,我剁一只脚。”
“进一双,我剁一双!”
他还为自已计划感到得意。
抬起脑袋,亮出下巴。
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啊!
邓通天脸上惊异神情一闪而逝。
大D一直偷偷在看,发现后是越发得意。
嘿嘿。
死老头,没办法了吧。
等我在荃湾搞个大龙凤,天下人都知道新和联胜成立,我看你老脸往哪里搁。
你现在来求我,把话事人位置给我,那样的话我才能同意不搞。
邓通天看了大D一眼,瞅着他得意神情就好笑。
“好啦,肥仔,不用谈了。”
“我们走了。”
“好的,爹。”
邓氏父子来了见自已一面,谈都不谈就走,大D懵圈。
他一把抓住铁栅栏,冲着两人喊。
“喂,怎么不谈就走。”
邓通天回头。
“和一个死人有什么好谈的。”
骂我死人!
大D毛了。
“死老头,你说谁死?”
“你化成灰,我都没死!”
“是吗?”
邓通天嘴角微翘。
“那我们比比看谁活的长。”
一百岁还和我比活的长,那不就是说我随时会死。
大D抓狂。
又看邓氏父子气定神闲,大D不由感到心慌意乱。
“好啊。”
“比谁活的长是吧。”
“我就在荃湾等着,我就等着,等着你们两个老家伙上山。”
“我看看和联胜有谁敢进我荃湾。”
邓通天并没有因为大D的话而生气,反而用看胡闹小孩一样眼神看着他。
“好啊。”
“那我看看你能在荃湾躲几天。”
“我猜不超过一个星期。”
“你要不要赌一赌。”
大D好笑。
“荃湾到处都是我的人。”
“我在荃湾有钱有势,有吃有喝,我待一辈子都可以。”
“那你一辈子挺短的。”
邓通天话毒起来是真的毒。
大D脸瞬间青了。
“哈哈。”
“好啦,肥仔,走了。”
邓氏父子悠哉游哉走出去,大D心中越发不安,拍打栅栏发泄。
“死老头,装神弄鬼!”
“有种来荃湾弄我啊!”
邓氏父子理都不理,径直出去。
出门,邓伯回头看眼,摇摇头。
“肥仔,怎么了?”邓通天问。
“我要是年轻几十岁,我自已就把他给收拾了。”
“哪里有搞事,先缩头的。”
“你一缩,那人家不就骑到你头上。”
“大家也会看不起你。”
“立棍,立棍,你棍子要立起来啊。”
“你倒了,别人怎么跟。”
大D虽然胡闹,可也是和联胜中生代最杰出的。
没想到关键时刻,这种反应。
邓伯多少有点恨铁不成钢。
邓通天点点头。
“嗯,是这个道理。”
“所以我说没什么好谈的。”
“他死定了。”
邓伯:“爹,你准备怎么处置大D?要做掉吗?”
“做掉干嘛?”
邓通天笑着调侃。
“小孩子胡闹而已。”
“你小子小时候胡闹,我也没把你做掉啊。”
“打一顿,把脑子打清醒。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就好啦。”
“毕竟荃湾还有那么多人,大D没了,容易乱。”
大D和吹鸡影响力不一样。
杀鸡儆猴。
吹鸡是那只鸡,大D是那只猴。
邓伯点点头。
爹还是有尺度在心。
“可。。。”
他面露迟疑之色。
“可大D要是缩在荃湾,那还真是块硬骨头不好啃啊。”
邓通天心中早有定计。
“没关系,我说他缩不长,他就缩不长。”
“他自已会主动出来的。”
“什么办法?”邓伯好奇。
邓通天选择卖个关子。
“你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社团律师做完保释,邓氏父子走出警局。
和联胜一帮人正在门口焦急等候。
一看到两人身影,串爆第一个冲上来询问。
“天叔,邓伯,怎么样?”
“谈的怎么样?”
“要不要打?”
邓氏父子还没开口,大D在大D嫂,律师和自已小弟簇拥下也出来了。
大D听到串爆说话,大声回道。
“打!”
“打啊!”
他指着人群中的飞机。
“飞机,你有种就带人来荃湾,看我砍不砍死你!”
飞机被挑衅,挺着脖子。
“好啊。”
“我砍死你。”
大D面露不屑。
“不知所谓。”
大D嫂不想多事。
“走啦,走啦!”
赶紧拉着大D上车离开。
邓通天:“你们也看到了,不打是不行了。”
他扫了一眼在场的人。
其中不少人都忐忑不安。
打仗要死人的。
谁都不想死。
邓通天:“好啦,先散了,回家睡觉。有事情,话事人会通知你们的。”
大家只能怀着忐忑的心各自回家等候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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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联胜祖屋。
占米拿着核对后的账本名册给邓通天,邓伯进行汇报。
“太师公,现在和联胜在册人员一共是四千八百多人。”
和联胜四五万人是把所有交过利是拜过大哥以及编外的蓝灯笼也都算上。
这些人大部分不是以社团生意为职业。
他们大多是小摊主,的士司机,码头工人,服务员,酒保等。
出于各种原因拜个大哥,求个保护。
大哥如果有事,需要人,他们也可能来帮忙。
真正社团骨干也是专职替社团,替大哥做各种生意的,也就是占米,飞机,东莞仔这类人。
他们才会正式登记在册。
邓通天颔首。
“数量还不少嘛。”
邓伯:“能打也就那么多。”
邓通天:“我知道。”
和联胜五子,飞机,东莞仔,占米,大头,师爷苏,能打的只有两个。
邓通天有龙头卫,每天起码能兑换10个黑铁龙头卫。
对战力,倒也不感到急迫。
他更关心另外一个问题。
“社团资产了?”
“户口上有多少资金?”
“旗下有多少公司?”
占米迟疑了一下,看向邓伯。
邓伯面露羞愧。
“爹,情况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