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
“什么?”
“我说!你们两个 可真都是个疯子!”
先前被掐了个半死的爱卡莎此刻有些气急败坏道,
“我刚才不是都说了我是因为看不下去父亲的暴行才主动加入这场饥饿游戏的吗?!”
“而你们觉得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还不是为了与天外之人取得联系,一举揭发那个男人的暴行!从而存护我所爱的一切!”
“所以我们的目标应该是一致的啊!即便不一致立场也应该是一致的啊!”
“可你这家伙倒好!不知是聋了还是哑了,一听我是卡提卡人你问都不带问的,首接就成疯狗了!”
“这可还真是……呵!……下次就不能先把话问清楚再有所行动吗?!!”
“呃呃……”
闻言卡卡瓦夏便也是稍显尴尬的挠了挠头,道,
“好吧,我承认我刚才是有些冲动了……”
“不过,我也是真的很难相信,残暴如卡提卡,居然也能有一位践行着「存护」道路的人啊。”
冷静下来的卡卡瓦夏又接着说道,
“你对此不打算解释一下吗?爱卡莎女士……哦,对了,忘了跟你做自我介绍,我叫卡卡瓦夏,正是你印象里的【卡提卡-埃维金】灭绝案后唯一幸存的埃维金人。”
“卡卡瓦夏……难怪……”
爱卡莎缓缓摇了摇头,道,
“至于卡提卡中到底能不能生出「存护」……我只能说万事万物皆有可能。”
“当然…我不否认历史…乃至现在的卡提卡人都是相当残暴的行事作风。”
“但也正因如此,正因我亲眼见过那暴风猛烈,我才更想留存住那温室的花。”
“那天那日的琥珀色光芒向我投来一瞥……也恰恰证明了我的理念强烈。”
爱卡莎握起了双拳,最后看向卡卡瓦夏道,
“如果我这么跟你说你还是不信……那我也只能把这一切都归咎到你对我的个人偏见上去了,基于这种该情况的我没有再继续和你解释的必要,夏先生。”
爱卡莎特意把“夏先生”这三个字咬的很重,显然是还在为卡卡瓦夏刚才锁喉自己的事情生气。
“喂喂喂……不就是差点弄死你吗?至于记这么久……茨冈尼亚的奴隶间发生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吗?”
“???什么叫‘不就是差点弄死你吗’?……什么叫‘很正常’?你**(茨冈尼亚粗口)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的很正常!”
“好了好了……”
眼看二人又要吵起来,小奥托便也只能暂时将卡卡瓦夏拉开,道,
“两位……如果都冷静下来的话,就请终止这场无意义的争吵吧。我们刚刚的话题可还没有结束不是吗?”
“呵……”
闻言爱卡莎深呼口气,道,
“奥托先生,你说的对……老娘不该跟他一个绝户仔争吵,就继续我们刚才的话题吧。”
“???你骂谁绝户仔???”
“谁理我我骂谁。”
“不是你**!……”
终究,是没能止住纷争。
而奥托这次也是真没办法了,你不能指望着一个6岁小孩去拉一个17岁的少年与另外一个肌肉感爆棚的女汉子。
虽说奥托手上有能拿捏卡卡瓦夏的按钮,但那种行为属于极端个例,非必要情况下,奥托不会用那种手段来对待自己的朋友。
现实是你终究不能指望一个6岁小孩能去拉一个17岁小伙和另外一个肌肉感爆棚的女汉子。
现在倒是也只能先等这俩人自己缓过来劲后,再继续奥托刚才的话题了。
光锥:【非必要不启用的按钮】(原图没过审,大家知道是哪个按钮就行)
坦白说,现在把时间浪费在争吵上的这种行为既危险又愚蠢
特别是在这场本就是以杀戮为主体的饥饿游戏当中。
不过事到如今,奥托也的确还有些自己的问题需要解决,就先任由他们闹吧。
这么想着,奥托便找了个破板凳坐下,
同时他将自己的意识投向思绪深处,无声的自语道。
「命途」……「行者」……「存护」……
借过爱卡莎之口,奥托了解到了很多关于这方世界,乃至是这方宇宙的浩瀚信息。
然而,仅仅凭借他一个孩童的力量,想要理解这些,终究还是有些过于难为人了。
于是他便试图向自己心底的那位寻求希望,道,
系统,你可以帮我整理爱卡莎女士说的这些信息吗?
关于命途……我还想要知道更多。
[?]
眼看奥托这般的饥饿游戏一时半会结束不了,挂了个程序监控就自己跑去打游戏的虚空万藏缓缓敲出了一个问号。
卧槽!
就是这一个愣神的功夫,藏在奥托脑袋里打游戏的虚空万藏首接被原神峡谷里的老六纳西妲给一枪爱死了。
不是!…奥托,你妈!
一看战绩0/7的虚空万藏瞬间红温,对着奥托破口大骂道:
[TMD!有问题你不会自己想吗?就知道问问问!]
[你真想知道?也行!]
[V我50罪恶点。]
[可是你这家伙刚起步任务都还没完成一个你有那玩意吗?!]
[没有就别问了!安静会让本虚空…不是,让本系统打会游戏不行吗?]
[嘟嘟……您的系统己关机]
这……
奥托成功被虚空万藏给惊到了,沉默许久后,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也是……自己不能总是遇到问题就想着通过系统解决。
这是奥托的一个毛病,他自己现在也意识到了。
遇到问题时,他总是想要收集他人的意见,但事实却是永远都不要将希望寄托于他人。
或许……偶尔自私一点,也不错。
这么想着,奥托便站起身来,道:
“好了,两位,玩闹的时间该结束了。”
“爱卡莎女士,你刚刚说…会为我们准备出一条能够摆脱奴隶身份的道路?”
“现在,就让我们来聊聊这个吧。”
“等一下!……奥托,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想问她。”
卡卡瓦夏这时又拍了下奥托的肩膀,同时竖起了一根大拇指道,
“放心,这次是正经的。”
而奥托只是看着他,意思是有什么话现在就可以说了。
随即,卡卡瓦夏便也正色向身前的爱卡莎,表情难得的认真了一回,道,
“爱卡莎女士,你自称是「存护」的命途行者……而现在我也丝毫不怀疑这一点了。”
“但是……就像你之前问奥托那样,守护,牺牲,等待……这才是存护的命途理念。”
“可是联想一下所作所为,你觉得这些词汇和你沾边吗?”
卡卡瓦夏说完,似乎是还觉得有些不妥,便又补充道,
“额…那个,我自己也知道我这些话说出来很怪异就是了……但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就只是单纯的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爱卡莎女士,在这场游戏开始时,你就展现出了极强的展露与引领欲望,为了俘获大众的风险,你甚至还自作主张将我和奥托的命作为筹码押给了别人,完全不在以我们的死活,在你眼里我们就好像是路边一条一样。”
“所以节点观面,我真的很好奇做出了如此行为,患得了如此想法的你,到底是怎么踏上「存护」的呢?……拜托了,这个问题的答案对我真的很重要。”
“难道命途行者在接受了命途的力量后,还能再马上跟命途的理念翻脸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吗?这种行为……真的可以吗?”
“戚……”
爱卡莎闻言很不屑的啧了一声,道,
“还以为你这家伙这么认真是想问什么……结果就这?”
“放心吧,「行者」并非「令使」,更不是「星神」,他们的行动要自由得多。即便做出了违背命途的行为,最多也就是掌握的命途力量衰弱而己,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大碍。”
“不过!我必须要指正你的一点是,或许在你看来我的行为与「存护」不搭边……但在我自己看来,我可是从未违背过我的「存护」道路。”
“怎么说?”
卡卡瓦夏下意识的问。
“呵呵……”
爱卡莎抱起了胸,很不屑的说道,
“以强慑弱,用武力威慑来保证的「存护」……怎么就不是「存护」了呢?”
“至于我把你和奥托先生的命作为筹码交出去的行为……那更不值一提,因为你们只有两个人,而那群奴隶却足足有三十多个。”
“割舍少数人的利益,保证更多人的根本,怎么……就不算「存护」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