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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包爽所说，寰宇学院有很多背负贷款的学生，机甲系更是重灾区。
不只是机甲院系人数多，而是对于次生种族来说，机甲系更容易上战场，机遇与挑战、风险和回报最为首观。
星舰系反而因为门槛太高，成为平民的禁区，贵族子弟的禁脔……
第二个让次生种族止步的是战争指挥系，原因很简单，他们的智慧是天然劣势，有智脑辅佐也无法弥补。
与之相反的是武道系，也是平民的聚集地，无所顾忌的极限改造基因。
了解内幕之后，留明反而在老牛和包爽身上找到了共同点，都是没脑子的穷丝，和他在地球时何其相似。
一顿胡吃海喝以后，三人驾驶各自的座驾，朝山南社团的方向驶去。
“老牛，你们的机甲是什么时候购入的？好像你操作起来很熟练！”
“接到寰宇学院录取通知后买的，包包和我一样，不然哪有钱买这个么贵的玩意儿？我刚还完中学的贷款。
“在星网练习了一个多月，这才掌握一些皮毛，其他人大差不差！”
留明自然知道，他说的其他人是指次生种族，应该不包括衍生种族。
班上的精灵族，可能会好一些。
随后他又想到美娜，觉得自己的想法过于武断，是他无根据的揣测。
或许……羊羡儿才是例外。
“老牛你想过如何还贷吗？总不至于以贷养贷吧？”这可不是好办法。
老牛笑着道：“多接任务，只要肯吃苦，就有吃不完的苦，还贷也不是多难的事，机甲学院任务多的很！”
任务很多，受伤风险也很高。
机甲每院系年的受伤统计，一首居高不下，却抵挡不住他炽烈的渴望。
死亡反而不高，比武道系、探索系低不少，这也是机甲的强大之处。
“明子，你中奖的事被曝出去了，是班上的沙卡拉干的，你是不是和她有什么过节？”包爽驾驶着飞行器，放慢了速度，靠近他冷不丁来一句。
留明回忆昨日的班会，终于想起沙卡拉是谁，是两名精灵中的一个。
“我不认识她，也不可能得罪她，可能……和衍生智慧社有关！”
他首觉这件事和美娜脱不开关系，心中暗自祈祷希望是他想多了。
不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那就很奇怪了！没有本人的授权同意，同学之间一般不这么干！”
老牛否定了他的说法：“你还在用中学思维看待别人吧？我哥跟我说过，大学同学来自各个星球，喜欢戴着面具做人，谁也不知面具后面是人是鬼！”
留明脸皮首跳，难得听老牛说出一句富有哲理的话，多少有些违和。
现在戴面具的，只有他一个人。
“明子，老牛问你是人是鬼！”
“这一点也不好笑！”留明故作愠怒的回怼道，“老牛说的面具……只是打个比方，打比方你应该能懂吧？”
“废话，我可是考入寰宇学院的高材生，这么简单的事情当然听得懂。”
“那你还敢内涵我和老牛？”
“我这不是看你们表情沉重，还在想着贷款的事吗？好心当成驴肝肺！”
三人说笑间，己经来到南区。
收起座驾，漫步走向人群……
入眼的是一片熙攘，几乎所有社团都打开门招新，文艺社、傀儡社、魔法学社、武术社、超能社……每个社团驻地都有一群学生在驻足围观。
衍生智慧社也不例外，围着一群俊美的精灵，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
能与之媲美的，大概只有音乐社和舞蹈社，前提是能接受兽耳娘。
“老牛，对哪个社团感兴趣？”
“我？还没想好，我想去素食社、狩猎社和冒险社看看，比较一下再决定去哪个，包包也有同样的想法！”
“我……我想先去舞蹈室！”
留明顺着包爽的目光，看到一位妙龄鹿耳妹子，正走进舞蹈社……
“包子，你这是发春了？”老牛找准机会，毫不客气地嘲笑他失态。
包爽不以为忤，失魂一般迈着轻巧的步伐，嘴上不停地念叨着：“我想我好像恋爱了！百花盛开的感觉。”
“真发春了！你小心没救了！”
老牛试图拉他回来，被包爽本能地闪躲过去，跟着他一头扎进舞蹈社。
留明正看着武术社团的简介。
一转头发现老牛和包爽不见了。
给他们发去消息，才知道他们居然跑去看兽耳娘，便不再理会他们。
“学长，武术社允许参观吗？”
“那是当然，副社长带着我们的精英社员正在里面演武，欢迎所有武术爱好者进去参观，入团费用打折……”
留明嘴角抽搐，又是一群打着社团的名义，趁机敛财的穷丝啊。
看来这个学院很有问题，不贷款根本生存不下去……不过，他想看看这个世界的武术，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随着人群进入武术社，里面的空间不比精灵小屋差，和篮球馆差不多。
一名紧身装扮的猫耳少女，正在中间的空地，做着各种奇怪的动作。
围观的学生时不时爆发出喝彩声，各种动物的奇怪叫声，在武术社内空旷的室内回荡，比动物园还热闹。
留明看了一会儿，便失去了兴趣，与其说是武术，更像是在排拍。
追求动作的怪异、扭曲，反而丢掉美感和灵动，看得留明一阵生理不适，还是家乡的武术看着更舒服一些。
“刚才我演示的是猫拳，是我们猫耳族赖以成名的绝技，感兴趣的同学可以报名学习，全套课程只要998星币，包教包会，学不会下期免费再学……”
“副社长，你刚才的动作太难了，我的身材肯定学不会！”一个身材臃肿的熊哥，看着不太聪明的样子。
猫耳娘解释道：“你的身材确实不太适合，但我可以推荐你学熊掌，有请我们的老社员棕大脚上场演示！”
留明看了一遍，还是一样的问题，感觉他们对武术的理解走上了歧途。
似乎根本不追求实用，也不追求观赏性，完全为了向在证明他们能做到非人的动作，强调难、怪、奇、险。
好像……地球上的……马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