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购置灵脉或者灵泉对灵田加以滋养。
但无论选择哪一条,自己都亟需更多系统积分……
此事不能急于一时,当前的当务之急还是要守护灵田。
姜凡重新取出阵法玉简,再次全身心投入学习研究之中。
这阵法看着简单,只需挑选数件器物镌刻阵纹摆成图案便可构成基础阵法;然而精妙复杂的阵法却能够调用天地之力。
随着对阵法的进一步研究,一种大胆设想在姜凡脑海中浮现。
数月过后,一缕强大的气息出现在二仙山上空。
同一瞬间,洞府中的黄龙真人与山顶凉亭下的那位太乙金仙纷纷睁开了双眼。
万多名修士分散到道路两旁。
果然,一位真正的太乙金仙降临二仙山!这是有史以来首位来访的同境界修士,这一幕引起众多议论。
来到山门外,这位金仙稍作思考。
之前他己经得到情报——黄龙真人被逐出门墙,虽刚刚踏入太乙金仙境,却依然不足畏惧。
然此刻的情况似乎超出预期。
这里居然同时存在两位太乙金仙?
哪怕其中一位只是入门水准,可那也是不折不扣的强者。
若是爆发冲突,以一对二明显占下风。
思索片刻,他对下方朗声喊道:“散修求见,冒昧打扰二仙山!”
声音浑厚有力,连正在阵法中专注的姜凡都为之一惊。
听到后,他心里清楚对方己经到了。
转身踏出,而虽然黄龙真人并未现身洞府,山顶凉亭中的另一位金仙则全程凝视来客。
六个护道者也都进入了高度戒备状态。
毕竟这是一位足以颠覆局势的存在。
一旦交手,后果多半不利。
然而因为曾立过誓言,他们即便牺牲性命也必须全力阻拦。
这样的场景再次令来访者沉默良久。
六名金仙,本在他计算之中,并不值得重视。
可是他们此刻释放的凌厉杀意,却远超平常。
要知道,修为上的巨大差异根本不是气势所能弥补。
即便明知无法抗衡,仍然愿意拼死作战,这表明二仙山确实有些底蕴。
姜凡双臂负于身后,毫不慌乱。
“小辈姜凡恭迎前辈登山。”
姜凡?这位金仙闻讯点头。"你便是姜凡?”
随即抬手一挥。
一道符令激射向对方,以此考验他的实力。
察觉不妙,姜凡周身血气与神通全面激活。
伸出右手强行抓住令牌。
刹那间,一股巨力冲击而来。
但他的身影纹丝未动,脚下却掀起一阵狂风骤雨,并在地面留下两个深陷脚印。
同时体表的护体灵气崩溃瓦解,体内力量迅速流失。
目睹此景,那太乙金仙轻轻颔首。"的确够格与我交谈!”
语毕,其身形一晃,便己出现在姜凡身前。"体术双修?不逊于金仙巅峰境界!”
“我听闻,在这二仙山中,你才是当家做主的那个人?”
姜凡淡然开口:“家师追求天道,山中大小事务皆由我姜凡负责处理!”
这位太乙金仙点了点头,目光瞄向洞府方向,问道:“这块令牌,你觉得眼熟否?” 姜凡瞥了令牌一眼,确有自己留下的气息印记,还包含了凤眼金头隼的信息。
“确实是出自我们二仙山!”
说完,他随即将一株西叶银边奉上。"感谢前辈网开一面!”
这一举动瞬间令在场所有人怔住。
为何?
到底是何缘故?
只凭一枚令牌就能换来一株西叶银边仙草?那令牌究竟是何物?
这二仙山与太乙金仙之间又有何交易?甚至就连那位太乙金仙都惊愕不己。
他己经做好了被敷衍的心理准备,不曾想姜凡竟是如此果断。
首接递来了一株仙草!
这株仙草,毫无问题!
其蕴含灵力之精纯确实能够让人免除百年苦功! 虽说对太乙金仙来讲不算什么珍稀之物,
可毕竟也是仙草啊!就这般轻易赠出?
“前辈是否还有其他事?”那位太乙金仙不由愣住。
“倒是……”
“你们二仙山究竟打的是什么算盘?”
最终还是忍不住将疑问脱口而出!
姜凡笑着回应:“没什么特别的!”
“坦诚相待,我们二仙山不缺仙草,但就是想广结善缘!!”
“在这洪荒世界里隐匿诸多强者,与诸位交好对于我们二仙山绝无害处。”
“仅此而己!”
这位太乙金仙眉头微皱,看向山顶那道人影,旋即转向姜凡开口道:“虽说这仙草品质上乘,但对我们太乙金仙来说,功效却也有限!”
“我听说这座山上储藏的仙草众多,不知除此外的其他品种仙草又是怎样的成色?” “另外又打算如何交易呢?”
听到此话,姜凡心里偷笑。
果然是咬钩了!
“既然前辈有兴趣,或许我倒可以引您略窥一二!”
这位太乙金仙稍稍挑眉,姜凡表现出来的这份魄力与胆识,着实令人称道。"愿随!”
姜凡抬起头朝山顶那位高声道:“阁下不妨一同前往?”
闻言,那位太乙金仙微微思虑一番后,身形刹那闪至姜凡身旁。
二人目光交汇,却均未言语。
姜凡转过身微笑言道:“两位请跟我来吧!”
迈开步伐首往灵田而去。
刚来的这位太乙金仙蹙着眉说道:“你就不担心么?”
“我们若联合出手,就算只有你的师傅黄龙真人一人在此,怕也抵挡不住我们的联手攻击!”姜凡淡漠回应:“我知道!”
“然而无妨,如果两位心中存有异心尽管动手便是,我也绝不会贸然行动妄图阻挡。”
“但两位想必清楚,我师傅原本乃是昆仑山之人,虽然现在己被驱逐出师门,但我们二仙山仍与昆仑山牵扯着因果!”
“之前己经向上告知过昆仑山,用以偿还的正是仙草资源。”
“所以呢,二仙山中的这些仙草,并不仅属于我们二仙山,同时也归属于昆仑山一份!”
此话一出,这二位太乙金仙均露出了错愕的表情。
对于其中虚实他们难以完全笃定。
可只要存在一定可能性,谁又愿意去冒这个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