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可不能再这么作贱自己了。女人熬夜最伤气血和皮肤,再这么下去,不出三个月,你的美貌可就全没了……”
“姑姑,我每个月这几天都觉得度日如年……”皇后抽抽搭搭,满心的委屈无处诉说。
月姑没有回应,眼神凝重地望向窗外漆黑的夜色。她心中,一个大胆又疯狂的念头悄然滋生 。她就一个目的:希望小姐快乐。
几日后,皇后宫中一片忙碌景象。只见西个身强力壮的太监,喊着号子,将一口巨大的箱子缓缓抬了进来。
箱子周身漆着朱红的漆,边角处镶嵌着锃亮的铜片,一看便是价值不菲。
“启禀皇后娘娘,这是将军府送来的,怕娘娘在宫里的手头不宽裕。”领头的太监恭恭敬敬地跪地禀报。
皇后慵懒地靠在榻上,微微抬了抬眼皮,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知道了,抬进来吧。”
待箱子安置妥当,月姑轻轻挥了挥手:“你们都退下吧”一众下人连忙退了出去,转眼间,殿内就只剩下皇后和月姑二人。
月姑快步走到门前,谨慎地左右张望一番,确认无人后,才轻轻关上了门。
她转过身,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紧张与期待,快步走向那口神秘的大箱子。皇后也站起身来,
“姑姑,这是什么呀。”皇后压低声音说道,眼中闪烁着别样的光芒。
“小姐,这是好东西……”
"其余的,奴婢就没有听到了。"金珠低眉顺眼地跪在青石板上,一五一十地向欧阳凡禀报。
欧阳凡轻抚着腕间的翡翠镯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本宫知道了,你自己注意安全,尽可能多留意那口箱子。"
待金珠退下后,欧阳凡倚在紫檀木雕花窗前,纤细的手指轻叩窗棂。
那口往皇后宫里需要西个壮汉才能抬动的箱子,究竟装着什么稀罕物?她脑海中闪过无数可能,却又一一否定。
作为六宫掌权人,欧阳凡每日都要处理各司呈报的琐事。这日,尚食局的女官正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禀报:"娘娘,近日御膳房的蔬菜总是不够新鲜,奴婢怀疑是采购上出了问题..."
欧阳凡闻言,凤眸微转,忽然灵光一现。
这深宫大院闲置的土地何其肥沃,那些嫔妃们整日无所事事,不如...她红唇微勾,一个绝妙的主意浮上心头。
"来人。"欧阳凡端坐在鎏金凤椅上,朱唇轻启,"将宫中闲置的土地全部统计出来,分给各宫嫔妃种植。
宫女太监亦可申请,收获的蔬菜可卖给尚食局换取银两。"
次日,众嫔妃齐聚凤仪宫。听闻皇后要她们下地种菜,众人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欧阳凡见状,不慌不忙地抛出一个诱饵:"本宫己请示皇上,谁种的菜最好,皇上便接连宠幸谁七日。"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原本矜持的嫔妃们顿时眼睛发亮,争先恐后地领了地契。
欧阳凡暗自好笑,又命人按照现代农学知识,为每块地搭配适宜的作物。
不出半月,后宫景象焕然一新。往日争奇斗艳的嫔妃们,如今个个挽着袖子,在田间地头忙碌。
后宫的告状声少了,也不来请皇上去她们宫里了……取而代之的是关于施肥浇水的讨论。
这日,皇帝下朝归来,远远就看见他的爱妃们顶着日头劳作的模样,不禁失笑:"凡儿,你把朕的后宫变成什么样了?
嫔妃们一个个晒得黑黢黢的..."他伸手捏了捏欧阳凡水嫩的脸颊,"唯独朕的凡儿还是这般。"
欧阳凡娇嗔地躲开:"皇上还不感谢臣妾?不仅让姐妹们有了事做,还给朝廷省下不少开支呢。"
皇帝眼中燃起,声音暗哑:"朕没有看错人,你果真不是寻常女子。那朕好好感谢你"说着就要将人揽入怀中。
"咳咳!"太后的咳嗽声适时响起。皇帝连忙松开手,规规矩矩行礼:"儿臣参见皇额娘。"
太后瞥了眼欧阳凡隆起的腹部,语重心长道:"皇上,端妃这么大的月份,你要懂得节制,
你如此偏爱她一人,并非对她的爱护,反而是将她置于风口浪尖。
后宫佳丽众多,你独宠端妃,只会激起其他嫔妃心中的怨愤与妒忌。
这深宫内的明争暗斗本就从未停歇,你的这般偏袒,无疑是给她招来更多的麻烦与灾祸 。往后若有个万一,你又该如何自处?又该如何护住她周全?
"可是母后...,"皇帝委屈道,"儿臣一靠近端妃就情难自禁。再说..."他指着远处劳作的嫔妃们,"您看看,端妃把她们都变成什么样了,儿臣实在下不去口..."
太后无奈摇头,正要再劝,却见皇帝己经拉着欧阳凡往内室走去。欧阳凡羞红了脸,小声推拒:"皇上,真的不行..."
"凡儿,你看这个。"皇帝神秘兮兮地从袖中掏出一本小册子,"这是太医院特意为孕中期绘制的..."
欧阳凡翻开一看,顿时面红耳赤。
画上详细描绘了各种既不会伤到胎儿,又能让夫妻尽兴的姿势。皇帝在她耳边呵着热气:"朕问过太医了,这些都很安全...你只需按照姿势成全朕,就行"
毕竟是在太后宫中,欧阳凡咬着锦帕,努力压抑着呻吟,时不时还是能传出鼻腔发出的低吟声……太后在殿外摇头叹息,默默塞了两团棉絮在耳朵里。
身旁的老嬷嬷忍笑道:"太后,端妃娘娘年轻气盛...这也是她的本事。老奴听说,后宫还有嫔妃至今未得宠幸呢。"
太后无奈地摆摆手:"罢了罢了,皇帝难得这般宠爱一个人。只是..."她望着内室方向,忧心忡忡,"可别累着哀家的皇孙才好。"
"凡儿可还满意朕的'谢礼'?"皇上指尖轻抚过她汗湿的鬓角,眼中噙着促狭的笑意。
欧阳凡双颊绯红,将脸埋进皇上怀里,声音闷闷地传来:"皇上...您太坏了..."那尾音带着事后的绵软,像沾了蜜的丝线,缠得人心头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