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顺着脸颊滑落,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担忧与不舍:
“你当真要为了她去赴死?”太后说着,目光瞥向欧阳凡,眼神里满是怨怼。
辰王微微皱眉,神色凝重,先是深深地看了一眼欧阳凡,那一眼饱含深情与眷恋,随后看向太后,认真且坚定地说道:“母后,自古以来,让嫔妃去和亲都是对我朝的大不敬,这不仅关乎皇家颜面,更关系到江山社稷。儿臣不能眼睁睁看着父皇打下的江山遭受这样的侮辱。”
他缓缓站起身,挺首脊梁,如同一棵苍松,傲然挺立,“即便不是为了端妃,儿臣也会挺身而出。儿臣想,若父皇在天有灵,他也会为儿臣的选择感到欣慰 。”
“我的儿……”太后抬手轻轻抚摸着辰王的脸,那动作轻柔而慈爱,仿佛在抚摸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此去一路艰难险阻,你千万要小心啊。战场上刀剑无眼,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平安归来。”太后的声音里满是担忧与牵挂。
辰王微微点头,目光再次看向欧阳凡,眼神里交织着复杂的情感,有不舍,有眷恋,也有一丝无奈:“儿臣明白,还望母后在宫里能多关照一下……”
太后轻哼一声,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她本事大得很,哪用得着我这把老骨头关照。”
说完,又看向欧阳凡,脸色缓和了些许,“你起来吧,皇上不可能允许云湛去向你道别,今们俩就在哀家宫里说说体己话吧。”
说罢,太后吩咐平姑,带辰王和欧阳凡来到一处密室。密室里布置得十分周全,西周的墙壁上挂着华丽的帷幔,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一张精致的梨花木桌上摆满了酒菜,酒香西溢。
“王爷可还……”欧阳凡刚开口,话还没说完,辰王便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猛地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这一抱,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他的双臂紧紧地环着欧阳凡,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曾经的挚爱近在咫尺,却己属于他人,他的心好似被千万根针扎着,痛意蔓延至全身,眼眶微微泛红,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凡儿,我好想你。”
欧阳凡也同样心痛不己,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环上辰王的腰,手指微微颤抖,指甲几乎嵌入了他的后背。
她渴望着这份拥抱,又深知这或许是他们最后一次如此亲近,不舍与痛苦在心中翻涌,泪水悄然滑落,打湿了辰王的衣襟,声音带着哭腔:“王爷,我也想你,好想好想。”
欧阳凡突然想起上次太后弥留之际的请求:让她想办法为辰王延续血脉。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桌上的酒,心中瞬间明白了太后的用意。
她的脸颊微微泛红,犹豫了一下,轻轻挣脱辰王的怀抱,走到桌前,拿起酒壶,为两人各倒了一杯酒,双手捧着其中一杯,递向辰王,声音轻柔却又带着一丝坚定:“王爷,祝你平安归来。”说罢,她仰头一饮而尽 。
辰王看着欧阳凡,眼中满是深情与不舍,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此刻,两人相对无言,却仿佛有千言万语在心底流淌,真可谓是无声胜有声 。
酒意渐渐上头,辰王的脸颊变得通红,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在药性的作用下,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与欲望。
药性在辰王体内翻涌,他的理智被熊熊焚烧殆尽。
原本温润的双眼此刻布满血丝,目光迷离而狂热。他猛地将欧阳凡紧紧搂入怀中,力气大得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
他的吻带着不顾一切的狠劲,急切地落在欧阳凡的唇上,用力地吮吸啃咬,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双手也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粗暴地扯开她的衣物,衣料撕裂的声音在密室内格外刺耳。
欧阳凡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浑身颤抖,看着这个日思夜想的爱人,她却无比的享受这一切……
辰王将她狠狠推倒在床上,床架因这大力的动作剧烈摇晃。他的身躯覆了上去……动作蛮横而不容抗拒。
密室内,只回荡着辰王沉重的喘息、欧阳凡带着满足的呜咽,一切都在这失控的中沉沦 。
寝宫外,太后坐在主殿的椅子上,神色平静,目光望向密室的方向,轻声问身旁的平姑:“平芳,一切可还顺利?”
平姑微微欠身,脸上带着一丝笑意,恭敬地回道:“放心吧,太后娘娘,奴婢亲耳听到端妃那细微的呻吟声才出来向您禀报的。”
太后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但愿哀家能如愿……”
药性如汹涌的浪潮,将辰王和欧阳凡彻底淹没,理智在炽热的欲望中化为乌有。
辰王的双眼布满血丝,滚烫的手掌肆意游走,一次次撕扯开欧阳凡的衣物……
两人的身躯紧密贴合……欧阳凡抑制不住的娇吟和辰王粗重的呼吸。
一次又一次,无休无止。
辰王像被欲望驱使的猛兽,动作愈发狂乱,全然没了平日的沉稳。欧阳凡的双眼噙满泪水,面色绯红,。汗水从两人的额头滑落,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不知过了多久,急促的呼吸逐渐平缓。
密室内,暧昧的气息还未散尽,唯有两人紊乱的呼吸声逐渐平缓。
辰王精疲力竭地瘫倒在欧阳凡身旁,手臂却下意识地紧紧圈住她,似要用这最后的拥抱留住此刻,留住她。
欧阳凡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发丝凌乱,浑身酸痛,满心茫然与疲惫。良久,她才艰难地侧过脸,看向辰王,声音带着哭腔,又轻又颤:“王爷,你这一去,还能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