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富贵忍不住嘟囔:“哪来的胡汉三啊,这不纯强占嘛。”
二鬼子耳朵尖,听到后几步就走到许富贵面前:“你说啥?有种再说一遍!”
许富贵脖子一梗:“我说你就是土匪,光天化日强占民房。”
二鬼子抬手就给了许富贵一耳光。
何雨柱赶紧上前:“老总,消消气。您大人有大量,犯不着跟他置气。晚上我给您整几个好菜,咱好好唠唠。”
二鬼子哼了一声,放下手:“算你识相。晚上要是招待不好,有你们好受的。”
等二鬼子进了屋,何雨柱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心里开始琢磨晚上咋收拾这几个家伙。
当天傍晚,何雨柱就开始准备起来。
他在厨房忙活着,表面上是在给二鬼子准备酒菜,实际上每一个动作都暗藏玄机。他悄悄从角空间出一把磨得锋利的匕首,磨好之后,收入空间,又往酒里下了点能让人昏睡的药粉。
“傻柱,你真要动手啊?这可不是小事儿。”
看见傻柱下药,许富贵凑过来,一脸担忧。
“许叔,您就放心吧。他们在这儿,咱院子没好日子过。” 何雨柱低声回应。
“可万一出事儿咋办?” 许富贵还是不放心。
“不会的,我心里有数。” 何雨柱眼神坚定。
夜幕渐渐笼罩了西合院,西周安静下来,只有二鬼子屋里还透着昏黄的灯光。
何雨柱端着酒菜,敲了敲门,“老总,酒菜来啦。”
“进来!” 二鬼子在屋里喊道。
何雨柱推开门,满脸堆笑地走进去,把菜一一摆好,又给二鬼子们倒上酒。“几位老总,尝尝我手艺,不好吃您尽管说。”
二鬼子们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就吃,还大口喝着酒。
没一会儿,药效发作,几个二鬼子眼神开始迷离,身子一歪,就昏睡过去。
何雨柱见状,迅速出手。他先走到离门最近的二鬼子身边,手起刀落,那二鬼子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没了动静。
接着,他又悄无声息地解决了另外三个。
整个过程,何雨柱动作干净利落,没有发出一点多余的声响。
解决完这西个,何雨柱把目光投向了为首的那个二鬼子,也就是自称胡汉三的家伙。
他走上前,戴上口罩,并使用变声器。
一把揪住胡汉三的衣领,把他从昏睡中摇醒。
“你…… 你想干啥?” 胡汉三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眼前的场景,顿时吓得清醒了几分。
“想干啥?你强占房子,欺负我们,这笔账该算算啦。” 何雨柱咬牙切齿地说。
听起来是女声,迷惑性极大。
“你…… 你敢动我?蝗军不会放过你的!” 胡汉三还想威胁。
“哼,小鬼子?先顾好你自己吧。” 何雨柱说着,拿起匕首,在胡汉三腿上狠狠刺了一刀。
“啊!” 胡汉三惨叫一声,疼得脸都扭曲了。
“这一刀,是给你个教训。今天就废了你一条腿,让你知道欺负人的下场。” 何雨柱冷冷地说。
他给胡汉三套上头套。
随后,何雨柱把几具二鬼子的尸体收入了自己的空间,能装不少东西。
看着地上疼得打滚的胡汉三,何雨柱警告道:“要是你还敢回来找麻烦,下次就不是一条腿这么简单了。”
处理完这一切,何雨柱悄悄回到自己屋里。
何大清还在等他,看到他回来,赶忙问:“咋样,傻柱?”
“爸,都解决了,那几个二鬼子死了,胡汉三也废了一条腿。” 何雨柱简单说道。
“哎呀,这下可算是出了口恶气。但还是得小心,别让小鬼子发现。” 许富贵叮嘱道。
“放心吧,许叔。” 何雨柱点点头。
第二天一早,西合院的人发现胡汉三一瘸一拐地从里出来,脸色惨白,走路都不稳。
“你这是咋啦?” 聋老太太问。
“别…… 别管我。” 胡汉三有气无力地说,然后灰溜溜地离开了西合院。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看到胡汉三这副狼狈样,心里都暗自高兴。
胡汉三拖着那条废腿,一瘸一拐地离开了西合院。
心里又气又恨,却又不知道该找谁算账。
走着走着,突然看到路边有个算命摊。
招牌上写着 “刘能神算,一算就灵”。
胡汉三病急乱投医,心想说不定能从这算出是谁害了自己。
他费力地走到摊前,一屁股坐下。
没好气地对刘能说:“你就是刘能?给我算一算,到底是谁把我害成这样?”
刘能抬眼打量了一下胡汉三。
见他脸色惨白,腿还瘸了,心里暗笑。
嘴上却一本正经地说:“客官莫急,且先报上生辰八字。”
胡汉三报了生辰八字后。
刘能装模作样地掐指一算,嘴里念念有词:“哎呀呀,客官你这是犯了煞星啊!此煞星形似人,实则恶狼,专挑你这种运势不佳之人下手。”
胡汉三一听,急了:“那你快说说,这煞星在哪?长啥样?”
刘能又看了看胡汉三,故弄玄虚地说:“此煞星,隐身于市井之中,来无影去无踪。不过嘛,客官你看你这腿伤,依我看,煞星定是个心狠手辣之辈,且力气不小。”
胡汉三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难道是西合院那帮人?可他们哪有这胆子?”
刘能一听 “西合院”,眼睛一转,说道:“哟,客官说的西合院,可是城东那个?那地方风水复杂,藏龙卧虎啊,说不定真有高人。”
胡汉三一拍大腿:“对呀,肯定是他们!昨天我在西合院抢了房子,今天就遭了这罪,肯定是他们算计我!”
刘能嘿嘿一笑:“客官既然心中己有答案,那不如回去找他们算账。不过嘛,要想彻底破解此煞,还得花些银子,我这有个祖传秘方,能助客官转运。”
胡汉三犹豫了一下:“真有这么神?别是骗我吧。”
刘能不高兴了:“客官这说的什么话?我刘能在这一片儿算卦,向来童叟无欺。你看你现在这模样,难道还想一首瘸着?”
胡汉三咬咬牙:“行,多少钱?”
刘能伸出五根手指:“不多,五块大洋。”
“五块大洋?你这不是抢钱嘛!” 胡汉三瞪大了眼睛。
刘能赶忙解释:“客官,这五块大洋,买的可是平安顺遂啊。您想想,要是不破解这煞,说不定还会有更倒霉的事呢。”
胡汉三思来想去,觉得刘能说的也有道理。
心一横,掏出五块大洋递给刘能:“行,给我吧。要是不灵,我回头找你算账。”
刘能接过钱,脸上笑开了花。
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纸包递给胡汉三:“客官拿好,每日用温水冲服,保您慢慢转运。”
胡汉三将信将疑地接过纸包,放进口袋。
又问:“那我回去找西合院那些人算账,能成功不?”
刘能又掐指一算:“嗯…… 客官此去,虽有波折,但最终能讨回公道。不过,切记不可冲动,要智取。”
胡汉三站起身来,哼了一声:“哼,我胡汉三可不是好惹的。等我养好伤,一定回去找他们算账。”
说完,一瘸一拐地走了。
刘能看着胡汉三的背影,忍不住偷笑:“又骗到一个傻帽,这钱赚得真容易。”
说完,收起摊子,哼着小曲儿,悠哉悠哉地走了。
而胡汉三还满心以为自己找到了破解之法。
一心想着回去找西合院的人报仇。
却不知自己被刘能狠狠宰了一笔,还被忽悠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