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东升任三品户部侍郎的红榜刚在朱雀大街张榜,长安城的茶馆酒肆便炸开了锅。“一个泥腿子出身的,竟能平步青云?”“听说他会妖术,陛下怕是着了魔障!” 流言蜚语如柳絮般漫天飞舞,而此时的陈文东正盯着案头一封密信,眉头拧成了死结。
信是剑南道刺史加急送来的,字迹潦草得几乎难以辨认:“陈大人,益州官办粮行遭人纵火,库存粮种尽毁,疑与蜀中豪族有关。” 信纸边缘还沾着暗红血迹,显然送信之人经历了一番凶险。陈文东着掌心若隐若现的金色纹路,想起半月前许敬宗被革职查办时,那老狐狸眼中闪过的阴鸷笑意 —— 这把火,恐怕只是开始。
三日后,陈文东带着一队金吾卫出现在益州城郊。被烧成焦炭的粮行废墟还冒着青烟,焦黑的梁柱间散落着未燃尽的稻种。他蹲下身子,指尖捻起一粒发黑的种子,突然发现灰烬中埋着半枚青铜令牌,上面刻着诡异的蛇形图腾。“大人!” 阿福从断墙后钻出来,怀里抱着个昏迷的少年,“这孩子藏在粮仓夹层,醒来说看到黑衣人往种子里掺了东西。”
少年醒来后神志恍惚,断断续续地说着 “黑雾”“怪香”。陈文东心中警铃大作,连夜将剩余种子封存送入空间。当月光透过窗棂洒在种子上时,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 原本焦黑的外壳下,竟渗出墨绿色的黏液。“这不是普通的纵火。” 陈文东盯着泛着幽光的黏液,突然想起许敬宗那晚交谈时,黑袍人袖口也曾闪过同样的蛇形纹饰。
与此同时,长安城中暗流涌动。被罢官的许敬宗竟神秘失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位自称 “玄衣使” 的神秘官员。此人面覆黑纱,只露出一双森冷如蛇的眼睛,在朝堂上力主恢复世家大族的田赋特权,言辞间首指陈文东的新政 “破坏朝纲”。更诡异的是,各地接连上报出现 “鬼田”—— 原本肥沃的土地一夜之间寸草不生,百姓传言是陈文东的 “妖法” 触怒了土地神。
陈文东意识到,自己面对的己不是单纯的政敌阻挠。他暗中命人追查蛇形图腾的来历,却发现所有线索都指向终南山深处的一座神秘道观。当他带着精锐侍卫深夜潜入道观时,眼前的景象令他毛骨悚然:数十个身着黑袍的人正在举行祭祀,祭坛中央供奉着一尊巨大的蛇形雕像,而许敬宗赫然跪在雕像前,脖颈处缠着一条赤红的怪蟒。
“陈文东,你终于来了。” 许敬宗转过头,脸上爬满青黑色的纹路,眼神己彻底沦为空洞的傀儡,“玄蛇大人说,你的异能是打破平衡的变数,必须除掉。” 话音未落,黑袍人齐声 t,祭坛西周突然升起黑色雾气,陈文东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空间异能竟在此刻失灵。
千钧一发之际,怀中那粒被黏液包裹的种子突然迸发强光。陈文东福至心灵,将种子掷向祭坛。金色光芒与黑雾轰然相撞,蛇形雕像发出刺耳的悲鸣,黑袍人纷纷口吐鲜血倒地。许敬宗身上的怪蟒嘶鸣着窜入夜空,临走前深深看了陈文东一眼,那眼神中竟闪过一丝不甘与解脱。
经此一役,陈文东发现自己的空间异能产生了异变 —— 不仅储物空间扩大至百立方米,还能短暂感知周围的危险气息。他将这一发现秘而不宣,暗中培养自己的情报网。当玄衣使再次在朝堂上弹劾新政时,陈文东当众呈上道观的物证,以及世家大族勾结神秘势力的铁证。
“陛下,所谓‘鬼田’实为人为投毒。” 陈文东展开一卷密图,上面标注着各地土地病变的时间与黑袍人活动轨迹,“臣己找到解毒之法,但需陛下恩准,在关中设立屯田示范区,由臣亲自督办。” 李治凝视着满朝哗然的大臣,最终重重一拍龙椅:“准奏!若能破解此局,朕封你为关内道黜陟使!”
陈文东跪在丹墀之下,望着自己掌心愈发清晰的金色纹路。他知道,这场与神秘势力的博弈才刚刚开始,而他手中握着的,不仅是改变大唐农业的钥匙,更是揭开隐藏在盛世之下惊天秘密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