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华灯初上。
车子停在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口,宁娇娇透过窗外看了看。
“我不住这儿。”
陆沉沉声应了一声,就不再说话。
宁娇娇见他没反应,伸手戳了戳他的手臂:“听见没?我要回云水酒店。”
陆沉这才转过头,深邃的眼眸里暗潮涌动:“云水酒店是傅家的产业。”
“我知道啊,所以我才住那儿的。”
陆沉听到这话,似乎有些头疼,又不知道拿她怎么办。
只能伸出手揉了一把他的头发:“听话,我让助理去办入住”
宁娇娇心跳漏了一拍,但还是嘴硬道:“我不要。”
“嗯?”
宁娇娇挑眉:“我自己有手有脚,干嘛要别人代劳?”
陆沉指腹在她腕间,眸色深沉:“我的娇娇,不需要做这些。”
助力:“……”
嗯嗯,对对对,你们清高,你们不需要,就让我这个奴才去做吧!
她轻哼一声,还是乖乖坐着没动。
片刻之后,助理回来,将房卡递给陆沉。
宁娇娇将手伸到助理面前,问道:“我的呢?”
助理一愣,下意识看向陆沉。
陆沉神色淡然,将手中的房卡收进西装口袋:“一间就够了。”
宁娇娇瞪大眼睛,耳尖瞬间染上一抹红:“谁要和你一间?我自己住!”
陆沉微微倾身,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娇娇这是害羞了?”
宁娇娇呼吸一滞,咬了咬唇:“……是又怎样?”
他低笑一声,指尖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首视自己:“不怎样,就是有点好奇。”
宁娇娇:“……”
不知怎么滴,在陆沉面前,她总是非常容易被撩拨,明明之前是她在撩拨陆沉的啊!
不等她想明白,陆沉低沉的嗓音就在他耳边响了起来:“看来,还是我不够努力,让娇娇这么不放心!”
“……哎呀,随便你,随便你。”
说着瞪了他一眼,嘀咕道:“也不知道是谁,刚才说自己没忍耐力!”
陆沉满意地松开手,对助理吩咐道:“把行李送到房间。”
助理点头离开,宁娇娇气鼓鼓地推开车门,大步朝酒店走去。
陆沉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电梯里,宁娇娇故意站得远远的,盯着楼层数字不说话。
陆沉也不恼,只是在她伸手按楼层时,忽然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电梯壁上。
“躲什么?”他垂眸看她,气息灼热。
宁娇娇心跳如擂,强装镇定:“谁躲了?我只是……”
话音未落,电梯“叮”的一声停下。
陆沉松开她,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到了。”
宁娇娇挣了挣,没挣脱,只能任由他拉着走向房间。
房门关上的一瞬,陆沉将她抵在门板上,
陆沉的吻铺天盖地落下,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唔......”
她的抗议被尽数吞没,整个人仿佛被卷入一场风暴。
良久,陆沉才稍稍退开,额头抵着她的,声音沙哑:“还敢乱跑吗?”
宁娇娇气息不稳,却仍不服输:“我又不是你的所有物。”
陆沉眼神一沉,忽然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向卧室。
“那就让你好好记住,”他将她扔在柔软的大床上,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把她的双手绑住,“你到底是谁的。”
宁娇娇双手被缚,又羞又恼,抬脚就要踹他:“陆沉,你变态啊!”
陆沉轻松扣住她乱踢的脚踝,俯身逼近,眼底暗色翻涌:“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他嗓音低哑,带着几分危险的戏谑,指尖顺着她的脚踝缓缓上移,激起一阵战栗。
宁娇娇呼吸微乱,却倔强地瞪着他:“有本事你放开我!”
陆沉低笑,指腹着她泛红的腕间,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她挣脱不得:“放开你?然后让你去找那个狗男人?”
“什么狗男人,那可是我一个便宜表哥。”
“便宜表哥?”
他轻嗤一声,忽然低头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听到她吃痛的抽气声才松口,“什么表哥,就是个狗男人。”
宁娇娇气得想骂人,可对上他幽深的眸子,又莫名的有些心软。
“对对对,是狗男人,全世界只有我们陆总一个是好男人,这下可以放开我了吧。”
陆沉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叹了口气,解开她腕间绑着的领带:“我去洗澡。”
宁娇娇将发红的手腕递到他面前:“赔,红了。”
陆沉看着她发红的手腕,眼中不禁有些心疼,手不自觉的给她揉了起来:“娇气。”
宁娇娇看着越揉越往上的大手,忍不住将他的手拍掉。
“去洗澡,我自己来。”
陆沉低笑出声,揉了一把她的头发,走进了浴室。
宁娇娇看着陆沉转身走进浴室的背影,忍不住小声嘟囔:“醋坛子转世...”
宁娇娇坐在床边,心跳还是没能平静下来。
浴室里很快传来水声,磨砂玻璃映出男人修长的轮廓。
她慌忙移开视线,假装整理行李,却怎么也压不下加速的心跳。
宁娇娇暗骂一声,可真没出息。
片刻之后,“咔嗒”一声,浴室门打开。
陆沉只围着一条浴巾走出来,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锁骨上,又缓缓滑过结实的胸膛。
宁娇娇一抬头就撞见这活色生香的画面,差点咬到舌头:“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他慢条斯理地擦着头发,黑眸锁住她:“忘了带睡衣。”
“骗人!”她抓起沙发上的靠枕砸过去,“你就是故意的!”
陆沉轻松接住靠枕,忽然大步逼近,将她困在沙发与自己之间。
沐浴后的清香混合着男性荷尔蒙,让她呼吸微乱。
“那你说说,”他低头,鼻尖几乎碰到她的,“我故意什么,嗯?”
宁娇娇别过脸,却被他捏住下巴转回来。
指尖的温度烫得她心跳失序。
“陆沉,你...唔...”
话音未落,唇瓣己被封住。
这个吻比往常都要温柔,却更让她腿软。
他像是品尝珍馐般细细描摹她的唇形,舌尖若有似无地扫过她的敏感处。
等她喘不过气时,陆沉才稍稍退开,指腹擦过她的唇角,声音有些愉悦:“娇娇,这才叫故意。”
宁娇娇脸颊发烫,忽然感觉腰间一凉,他的手掌不知何时探进了衣摆。
“等等!”她慌忙按住他作乱的手,“我们说好的,不能...”
陆沉动作一顿,眼底欲色翻涌。
半晌,他深吸一口气,将脸埋在她颈窝,声音闷闷的:“娇娇,你要折磨死我。”
她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既心疼又好笑,轻轻揉了揉他的黑发:“起开,我要去洗澡。”
陆沉猛地抬头,眼神戏谑:“娇娇是在邀请我?”
“想得美!”
宁娇娇红着脸推开他,抓起睡衣就跑进浴室,“砰”地关上门。
水声响起,陆沉靠在浴室门外的墙上,听着里面窸窣的动静,喉结滚动。
他烦躁地扯松浴巾,拿起冰水一饮而尽。
半小时后,宁娇娇穿着睡衣出来,却发现陆沉己经换好睡袍靠在床头,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洗好了?”他头也不抬地问,声音平静。
她狐疑地走近,忽然被他一把拽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