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痕也透过他挑开的缝隙往外看,看到外面没有人后,转身看向秦潇然他们。
沈自珩也跟着他们往外面看,“外面现在一个人也没有,咱们要不要出去把这个府邸好好探查一番,要是知道这上面还有这么一个府邸,刚才就应该留一个活口。”
【这地方根本不是老窝,而是辉月城主养金丝雀的地方,这老家伙不愧是活了几千年的老不死的,就是老奸巨猾。
为了不让人发现他的不对劲,他干脆在自己包养的情人的宅子下面挖了个地道通往城郊。
这样就算他在这里频繁出入也不会引人怀疑,别人问起来的时候他也好说,就是说来这里看情人。
而且这里根本就没有多少人,有的只有那老不死的金丝雀,那些金丝雀根本就没有攻击力,不过他们陪伴那老家伙那么久,应该知道不少的事情,倒是可以和他们见上一面。】
听到风无痕的心声,秦潇然和夏景程还有华逸尘对视一眼,都决定出去探查一番,反正没有危险。
沈自珩这时候提醒夏景程,“夏师兄,现在应该差不多快要到两个时辰了,要不要给安顿那些孩子的师弟师妹发一个传讯,让他们原地待命。”
没有他的提醒,夏景程险些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不用着急,现在离两个时辰还有一段时间,等咱们把这个宅子探查过后再给他们发消息也来得及。”
华逸尘在知道幕后黑手是辉月城主后,觉得他们还是应该让自己的师长过来。
辉月城主是老牌的炼虚期大能,哪怕现在寿元己经快要尽了,也不是他们几个人能够对付得了的。
夏景程理解他的顾虑,若是只有他,华逸尘还有秦潇然,他们三个人联手硬刚一下,虽然不一定能杀了那老贼,但逃跑是没问题的。
“我师弟说的对,不着急给他们发传讯,等把这个宅子探查过后,咱们应该就能够弄清楚真相了,到时候再决定要不要叫师长过来。”
沈自珩也只是提一个醒,看他们心里有盘算,也就没再多嘴了。
而是打开了房门,“时间不多了,要不咱们分头查看吧?”
看到他们没意见率先往外走去,风无痕跟上了他,他们兄弟俩去了左边的回廊,冰凌看到他们离开了一路小跑跟了上去。
这个宅子比之前的那个宅子大的多,他们穿过了几个回廊,才碰到有人在的地方。
一个穿着月牙白披着长发的女子站在院子中央,听到动静看了他们一眼,“呵,没想到这次来的长得还挺好看的,不过跟之前那些人一样,都不是什么好货色。
算了,反正像我们这种人也没有什么选择,长得好看总比那些不好看的强,至少看着舒服。”
那女子说完这话,便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脱下了外套,露出了里面的肚兜。
沈自珩赶紧闭上眼睛,还不忘伸出手给风无痕捂上眼睛,“阿痕,别看。”
“我知道的,哥,我的眼睛闭的紧紧的,你放心吧!”
冰凌虽然不觉得有什么,但看了看那女子又看了看闭着眼睛的两兄弟,不理解却也跟着一起闭了眼睛。
那女子看到他们的反应,噗嗤一声笑出声,把身上脱掉的衣服重新穿了回去。
“你们两个人把眼睛睁开吧,我己经把衣服穿回去了,看样子你们不是那老头子的手下,那我们应该可以好好的聊聊,我叫白素姬,你们呢?”
“风无痕!”
“沈自珩。”
“我叫冰凌,是全天下唯一一只凤凰。”
“凤凰?你们是太玄山的人!”
白素姬惊讶出声,看向他们的眼神中带着激动,眼泪不自觉的流下,捂着激动的颤抖的嘴唇。
“太好了,我们终于有救了。”
白素姬说完这话,便提起裙摆对着他们三个人跪了下来,“我叫白素姬,之前是一位散修。后来被人暗算,成为了辉月城主的笼中雀,失去了自由自尊,以及一切体面。
而像我这样的人,有很多个,都在这所宅子里,除了我们之外,之前己经死过一批人了。
那老东西不把我们当人看,自己玩弄我们不说,还让他的手下也跑来玩弄我们,很多人都不堪受辱自杀了。
只有一部分还活着,要么是麻木了,要么就是跟我一样,心中还存有希望,相信自己还能够逃出去。
拜托你们救救我们,你们的大恩大德,我们至死不忘,只要你们用得上我们,我们愿意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风无痕知道她说的都是真的,他己经看到了,那老东西的确不是个人,用尽手段逼迫他们成为自己的笼中雀。
把他们送给自己的属下玩弄,只为了笼络人心。
他可以看到这些人的挣扎。愤怒,痛苦以及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这让他觉得自己胃里一阵恶心,同时也对这些人产生了怜悯。
【艹了,那老不死的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欺男霸女,把他们关起来日夜折磨。
折断他们的一切,自尊,体面,自由,然后把他们像宠物一样随便送人,逼死了那么多的人,简首就是个畜生。
而对付畜生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千刀万剐。】
白素姬听到了对她来说如同天籁一样的声音,她不知道说这话的人是谁。但她从这些话中听出了对他们境遇的痛惜,以及对老不死的愤恨和杀意,这些己经够了。
只要能够杀了那个老不死的还他们自由,他们一定结草衔环报答恩人的大恩大德。
“你们的事情我们愿意帮忙,不过我们需要你们告诉我们一些事情。”
风无痕的话对于白素姬来说就是一根救命稻草,“你尽管问,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什么都告诉你,我不知道的我也会去问其他人。”
“你知道那老不死的最近在做什么吗?”
白素姬听到这个问题想了一会儿说:“具体在做什么我不清楚,不过他这段时间来这里的次数变勤了很多,但他却不找我们任何人,而是一个人待在书房里。
有一次他喝多了,我听他说,自己只要再吸收一些,马上就要突破了,但他到底吸收什么东西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