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在家的栗旬单
空荡荡的家里根本就没家的气息,他本就是没打算自己住的,他想等着婉蜓一起入住。坐在地上一瓶啤酒接一瓶的喝,喝了多少自己也不知道,酒量甚好的他就这样喝着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陈店长联系了马娟娟,问了他们的安排,说是:“婉蜓己经好多了,她不想出去,她就想回寝室。我们一会收拾好就陪着她回寝室了。
陈店长:“那行,你们有什么就联系我,我去看看我老板,昨天第二条视频发过去后就没有消息了,我还是有点担心他,别看他处理工作沉稳冷静果断,但是一碰到你姐妹的事就瞬间秒变。”
在老板家门口按了许久的门铃没人回应,打了电话也没人接,陈店长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尝试用银行卡的密码去开启门锁,一试便成功,看来他的所有密码都是和婉蜓有关的。
一进门就是股熏人的酒味,走进客厅一下就傻眼了。
栗旬单睡在地上,身边还有一滩红色的,仔细一看是他手上的血,血己经干透了,地上散落了一地的酒瓶子,没时间去数到底有多少个,粗略一看20多是有的。
陈店长赶紧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发给马娟娟。
“哎,痛苦的何止婉蜓,看看我老板吧。”
“我带他去医院处理下伤口,有事记得电话联系哈。”
双娟把消息给姐妹们看,大家都是一声声的叹息
伶伶说道:“双向奔赴的两个人,为什么会这样,彼此折磨不能相爱。”
睡了一晚上冰凉的地板,加上手上的伤口没能及时处理,栗旬单到了医院就高烧41度,被要求入院治疗。此时的栗旬单才开始慢慢苏醒,看到陈哥推着他,第一句话就是:“婉蜓呢,婉蜓怎么样?”
“你还是关心下自己吧,婉蜓一切都很好,昨天哭累了就睡着了,今天她不想出去,准备一会就回寝室,他的6个姐妹都陪着她的,我才来看你,你放心吧,你就不怕你自己死掉了,你的婉蜓以后被欺负。”
“多大了,大冬天还睡地上!我今早要是不来,你死在家里都没人知道!”
“话说你的房子都装好快半年了,家具都还没买啊,你不像是缺钱买不起家具的吧。”
栗旬单吃力的张开嘴,用微弱的声音回道:“我想等着婉蜓,那是为她买的房子,我想陪着她亲自去挑选她喜欢的家具。”
陈哥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真的在婉蜓这个坎儿上他是迈不过去了。
“那你之后想好怎么做了吗?什么时候去负荆请罪加表白。昨天第一次看到婉蜓的崩溃,撕心裂肺的哭喊,她很想你想见你,我的眼睛都了,她对你爱的一点也不亚于你对他的爱,你们两是真的都把对方刻在了心里。”
栗旬单默了默说道:“等我好一点,婉蜓也恢复了,我就准备行动了,不管她能不能接受我,能不能原谅我,我都不想等了,先行动,再奋力的追妻!”
“陈哥,你帮我问问医生,我下午能出去几个小时吗,一会的时间就回来,不耽误输液时间,我也想快点好起来去找婉蜓。”
“你想做什么给我说啊,你都虚弱成这样了。”
栗旬单看着陈哥,蹙眉的说道:“你帮不了我,我要给婉蜓做微笑花朵蛋糕。”
哎,陈哥长叹一声,这个确实没人能帮,店里的微笑花朵蛋糕都是他自己亲自做的,甜品师傅都没做过,他一首说这是他对婉蜓爱,他去法国学习甜品就是为了婉蜓;也没人能制止他,就算医生不同意他也会偷跑出去的,因为现在的婉蜓需要甜品。
陈哥看着他:“问了不同意你是不是就乖乖在医院,问都是白问,一会我给医生说一声,你的点滴晚上回来再挂,一会你先吃药,再看看伤口,我就陪你回店里,但是说好了,受伤的那只手不能动!”
栗旬单看着陈哥像个小孩子那样笑得开心。
回到店里,独手的栗旬单就一首在厨房忙碌着,陈哥偷偷的拍了个视频发给马娟娟。
“娟姐,一会来拿微笑花朵蛋糕哦,我的独手老板可是偷跑出医院的,点滴都还没挂,就吃了点药,清洗了伤口换了药,非要坚持自己做的,这份心要上大分哦,不管怎么样也要哄着婉蜓吃完,以后要多帮老板说点好话哦。”
马娟娟还是很认可栗旬单这个人的,回了一个“O 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