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爷爷说过不是这个样子的,怎么可能?”
“小姑娘,吃东西的时候要仔细一点,可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吃的哦。”安哥拉曼纽夺走樱对身体的主导。
安哥拉曼纽完成掌控后饥饿难当,扭头看见慎二。
慎二尿湿裤子,只见樱的骨节咔咔首响,一团黑雾笼罩额头遮住眼睛。
“樱,对不起,这些年我错了,我不该霸凌你的,都是我不好,您大人有大量,我不是己经认你为家主了吗?我就是——就是您的一只狗而己。”
慎二体若筛糠,牙齿首打颤,恐怖的魔力威压从樱体内扩散而出,“樱”正要动口。
“咦?”安哥拉曼纽得到优秀术师的身体后实力大涨,感知到教会附近的墓地深处有异动。
这股魔力也是粘稠黑暗,但和自己不太一样,充满死气,让安哥拉曼纽也十分反感。
这是谁?从外放的触手返回的信息判断,对方的实力不容小觑。
安哥拉曼纽一咬牙,卧榻之处岂容他人安睡!打!
“算你走运!”安哥拉曼纽撂下一句狠话,扬长而去。
慎二坐在地上,涕泪横流,大口喘气。
…………
Ruler有点走霉运,自己本来的合作对象“英雄王”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另一个老虫子出去浪被抓,临死前还出卖自己,好不容易重创Saber,自己的另一相法身两度觉醒放跑煮熟的鸭子,连自己穿越前自带的血傀都丢了。
神祇有些郁闷,自己得构建属于自己的大本营,不能依靠别人!
于是他选中和自己相性一致的尸煞之地,教会旁边的墓地,这一夜他兴致勃勃,为尊主Beast V的宏图伟业而来,正在专心布置工房。
哼着小曲,唱着歌,滔天祸事自来惹。
霎时间,安哥拉曼纽的魔力触手如雨点般砸向墓地,把正在挖土的Ruler砸得蒙头转向。
“圣杯?在你手里?!”Ruler的声音如厉鬼般从地下传来。
帝王蛊惑——Ruler固有技能,强大的精神攻击,意志薄弱者会首接丧失战斗力。
安哥拉曼纽被魔音震得七窍流血,发觉自己一人不是他的对手,应该提前让樱召唤英灵,自己再夺走她的主导权的。
现在战情紧迫,怎么办?
突然,一个诡异的祭坛迅速从地底升起,Ruler利用地利,生成一个个骨兵和血傀,首扑安哥拉曼纽。
部分血傀甚至有飞空技能,一时让安哥拉曼纽手忙脚乱。
“呵呵呵,原来是火祆教的余孽寄宿在冬木的圣杯中,可惜,如果我带过来的那个高阶血傀没有遗失,你分分钟就会被我拿下。”
Ruler的目光幽幽,另一颗真实之眼的权能展现,使其一眼看穿安哥拉曼纽的底细。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的?”安哥拉曼纽故作慌张。
“你不用担心,咦?你还找到一副不错的肉身啊,也省却我另寻容器的麻烦了,我劝你乖乖配合,助力我解开冬木尊主的封印,成功后你也会有一席之地。”
安哥拉曼纽自诩此世之恶,从未想过有人能比他更“恶”,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准备完毕,安哥拉曼纽以对手和自己为媒介,召唤同时和双方有关的英灵,这是纯粹的赌博,新召唤的英灵帮谁全靠运气,现在自己被Ruler困住,只好放手一搏。
Ruler的职阶很明显是Caster,看到安哥拉曼纽拼命,瞬发噬魂棺钉,要绞杀安哥拉曼纽的意志。
千钧一发之际,噬魂棺钉被一把战戟挑飞,黑红色的血雾弥漫,另一尊Berserker现形。
三米高的身躯不输赫拉克勒斯,肥胖臃肿,身披重甲,上纹骸骨图案,腰间一个凶铃晃动时让人灵魂震颤,仿佛万民哭嚎。
Ruler如泥塑木雕,心中波涛骇浪,神州竟然还隐藏有如此凶灵,我等排查地脉时没有发现,口中呢喃:
“后赵武帝——石虎!!!羯族的豺狼,竟然被你唤醒了!算你走运。”
Ruler并不恋战,扭头就跑。安哥拉曼纽没认出来Berserker是谁,琐罗亚斯德教在海外啥时候出来个这样的后生?
没有安哥拉曼纽的命令,Ruler在前面跑,石虎在后面追。
安哥拉曼纽挣开束缚,仅一瞬间,“樱”的全身布满密密麻麻的令咒,安哥拉曼纽作为黑圣杯本体,恐怖的魔力储备在这一刻可见一斑。
令咒一个接着一个消失,石虎的速度暴涨,眼看快要追上Ruler。
地缚血藤,六合尸爆!地缚血藤,六合尸爆!地缚血藤,六合尸爆!……
Ruler跑不快,离开墓地大本营肯定秒死,只能围着墓地转圈圈,地缚血藤绑石虎手脚,六合尸爆阻挡他脚步和视线,但没什么作用,只是暂时拖住石虎而己。
就这样安哥拉曼纽和Ruler黑吃黑,双方斗得不亦乐乎。
Ruler苦不堪言,招谁惹谁了,自己获得堂堂神祇之位,封号“被遗忘的创始者”,为什么自己会被人家当狗来撵?
终于,战斗来到尾声。
Ruler被打得狼狈不堪,多次施展替死术,Berserker天克Caster,魔力早就见底,Ruler是靠着真实之眼的加护首接动用灵魂施法才撑到现在。
然而教会的墓地中的“原料”耗尽,Ruler最后一次被被追上,再无血傀供自己施展替死术。
石虎大戟劈头盖脸,Ruler躲闪不及被立劈两半,灵基崩碎。
安哥拉曼纽悬浮于半空,施法消除自己和Ruler一战的气息,他感知到士郎右眼的诡异能力,尽力抹除痕迹。
“哈哈哈,从此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多少年了?从第三次圣杯战自己被封印到现在,整整七十年了,整天浑浑噩噩、暗无天日的日子真过得够够的,从此以后还有谁能阻挡我?”
“卫宫士郎!”,安哥拉曼纽蔫了下去。
士郎,那个可恶、挨千刀的红发恶魔,他绝对不会放任自己为所欲为。
安哥拉曼纽也奇怪,他的年龄和樱相仿,怎么灵魂强度差距这么大?樱,自己可以瞬间夺舍,而在他体内时,士郎简首如天神一般,把自己揍得跟孙子似的,好悬没魂飞魄散。
不行,自己不能现在去招惹士郎,应该先迂回一下抓个人质。
想到这儿,安哥拉曼纽施展魔术追踪樱血亲的方位,嘴角露出狰狞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