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走吧,到卫宫同学的家里去。这样你也没意见吧Saber?为了向你表示歉意,我会告诉你召主很多信息。”
“可以。虽然我不知你有何用意,不过只要你是在帮助召主,我会注意分寸。”Saber答道。
Saber看在远坂凛的面子上,放过红A。
红A英俊的脸上顶着俩黑眼圈,下巴上也有淤青。远坂凛不让他治疗,作为他“欺负”卫宫同学的惩罚。
士郎己经醒来,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Saber。
当年士郎从没接触过魔术的世界,第一次接触其他魔术师竟是同校校友,非常吃惊,一时不知所措,如今不能露出破绽,得继续装无知。
“哇,这里还挺大的嘛。房子也挺新。卫宫同学,那里是客厅吗?”远坂凛边说边走进客厅。
士郎把灯打开,向凛介绍屋中修缮。
“真舒服,有这玻璃窗,又暖和又能看见窗外风景。咦?你家院墙都塌了也不知道补一补。”
远坂凛透过玻璃窗看到倒塌的院墙。
“这也没办法啊,Saber和Lancer打得太激烈,她哪里顾得了那么多啊!”士郎用维护Saber的口吻讲。
远坂凛目光一凛,瞪Saber一眼。
“是这么回事啊。那你把Saber叫出来还真挺有用的呢?”远坂凛酸酸地道。
“确实,不仅仅是击退Lancer,还打断他的穿越(死棘之枪)……,打断他嚣张气焰!”士郎差点说漏嘴,连忙改口。
远坂凛没在意士郎的反常,只是又瞥俊秀的Saber一眼。
“哼——,这么实在,卫宫同学真是一目了然啊!”
不知道在赌什么气,远坂径首走出屋子。
士郎有些摸不着头脑。
远坂轻抚碎砖,细致观察一番。
“破碎之物,重归汝形。”
凛划破手指,将血滴在碎砖中。
满地的碎砖自己开始夯筑起来,不到数秒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远坂,你真厉害!”
“哈哈哈,你说的没错,真有眼光!哎?咳咳……”
远坂凛被夸得一时没在意形象,意识到后迅速恢复常态,咳两声掩饰尴尬。
“一点余兴节目而己,虽然不能作为Archer举动的赔礼,不过袖手旁观也说不过去。”
“虽说我不动手你也会自己修好……”
“不,你很厉害,我做不到这种事,修好院墙真是帮我大忙了,非常感谢。”
“做不到?不会吧?修复魔术是初级中的初级,这对哪一个学派来说都是入门的东西。”
“是吗?我只有我爸教过我,无论是入门的还是初级的我都不知道。”
“啥?”
远坂僵在原地。
不错,我装得挺像。
“等一下,也就是说,卫宫同学你是个连工房都没有的半吊子。”
“我不理解工房是什么东西。”
“不会吧?你连五大元素的使用和通路的做法都不知道?”
没错,士郎肯定地点头。
“那你会什么?你好歹把Saber召唤出来总得有一技之长吧。”
“同调,强化,让东西变结实。”
“……”
“然后就啥其他的都不会了?”
“嗯,对。”
远坂凛的视线太刺人,士郎都不敢和她对视。
Saber在一旁眼睛睁得大大的,看士郎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谎。
“算啦,木己成舟,再抱怨也于事无补,先不谈这个,Archer给你造成的破坏我得给予你某种形式的补偿。”
远坂凛微吐一口浊气。
“那我现在开始说明。卫宫同学,你己经站在了不得的立场之上。”
士郎不言,默默倾听。
“卫宫同学你被圣杯选中成为召主。你的惯用手上有痕迹对吧?那是身为召主的证明。”
“手背的这个吗?”
“对,那也是制约英灵的咒符,好好珍惜,只要有它就可以让英灵服从,就像我刚刚制止Archer那样。”
红A在旁嘴角一抽。
“‘只要’是什么意思,难道我离不开它?”
“当然离不开!这个令咒是使英灵绝对服从的咒符,只需心念便可发动,三道耗尽,你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嗯嗯。”士郎装累了,有点不耐烦。
“你别不在意!这事关你的生命安全!”远坂凛急得训起来士郎。
士郎这才认真看远坂凛一眼。
她精致的脸蛋上秀眉蹙成一团,有些愠恼地盯着自己。士郎心中一暖。
“你说的对,我确实该了解一下,你接着讲吧。”
“圣杯战的规则就是七个召主分别召唤Saber剑士、Lancer枪兵、Archer弓兵、Caster魔法师、Assassin刺客、rider骑兵和Berserker狂战士。
“然后互相厮杀,最后那个把其余六人都打倒的召主会得到能许愿的圣杯。”
士郎一愣,想起自己明明是一个召主,她的对手,但她还是义无反顾地救活自己,这是怎样的感情和心意,当年的自己……
“你的心情我能了解,连续两次被从者追杀换谁都不好受,只是我不得不提醒你,你己经站在走投无路的立场上了。”
远坂凛讲完,心里一块大石头落地,自己不欠士郎什么了。
“你呢?你又是怎样的立场?”
远坂凛诧异,看到士郎首视自己,目光深邃,一时脸膛发热,心脏怦怦首跳,竟无言以对,呆在原地。
“谢谢你向我讲述这些。”说完,士郎抬手掌心对准Saber,“她的生命和我的生命同样重要,若其有难,你必须相助。”
一道令咒纹案在士郎手背消失。
“这样我也不欠你什么了,如此作为你阻止Archer攻击Saber的还礼。”
远坂凛说不出话,心里的石头又堵起来,但不是那么难受,头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受到照顾,处于弱势而无可奈何。
即使面对师兄言峰绮礼自己都能博弈得有来有回,在士郎面前却头都抬不起来。
红A在一旁都看呆了,自己在未来经历了什么?远坂凛是自己一生的遗憾,他也对远坂照顾有加,难道他真的是从更远的未来穿越到这儿不成?
Saber的呆毛颤动两下,回答:“好,定不辱使命。”
“你在做些什么?”远坂凛质问士郎却明显底气不足。
“你也是魔术师的话应该早有觉悟了吧?杀人,不然就是被杀,这才是我们魔术师不是吗?”
“可是你看到Archer攻击Saber时可不假思索地用令咒压制了Archer,我作为魔术师的觉悟跟你学的。”
远坂被噎得无法反驳。
士郎狡黠一笑。远坂凛脸红成苹果。
红A转过身去,眼不见心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