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阎解成心急火燎地在西合院里西处打听何雨柱的下落,像只没头苍蝇似的。好不容易瞅见何雨柱正悠哉悠哉地往院里走,手里还拎着刚买的二锅头,哼着不着调的小曲儿。
阎解成一个箭步冲上去,拉住何雨柱的胳膊,满脸焦急:“傻柱,柱哥,你可算回来了,我这儿有急事求你帮忙啊!”
何雨柱眉头一皱,瞥了眼阎解成,甩开他的手,没好气地说:“哟,阎解成,你这是咋啦?火烧屁股啦?有事儿说事儿,别动手动脚的。”
阎解成也顾不上何雨柱的态度,苦着脸说:“柱哥,你也知道,我家那口子于莉,就因为辆自行车跑回娘家了。这都好几天了,还没回来,我这心里慌得很呐!”
何雨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嘿,就这点事儿啊?你自己去于家把人接回来不就得了,找我干啥?”
阎解成无奈地叹了口气,搓着手说:“柱哥,我爸不让我去啊,说啥不能先低头,得让于莉自己回来。可这眼瞅着邻居们指指点点的,我这面子上也挂不住啊。我寻思着,你跟于家那边熟,能不能帮我去问问,看看于莉啥想法,啥时候能回来。”
何雨柱一听,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成不成,你们阎家的事儿,我可不想掺和。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我去了算咋回事儿啊?弄不好还得落一身埋怨。”
阎解成一听急了,拉住何雨柱的胳膊使劲摇晃:“柱哥,你就行行好,帮兄弟这一回吧!你要是不出马,我这日子可咋过呀!”
何雨柱挣脱开阎解成,板着脸说:“解成,不是我不帮你,这事儿真不合适。你和于莉是两口子,有啥矛盾你们自己解决,别老想着拉别人下水。”
阎解成还不死心,继续哀求:“柱哥,你看在咱们同院这么多年的交情上,就帮我这一次呗!我阎解成以后肯定记你这个恩情。”
何雨柱还是坚决地摆摆手:“别在这儿磨叽了,我说不帮就不帮。你赶紧想辙自己解决去。”
就在这时,何雨柱脑海中突然响起【叮!】的一声。一个机械的声音说道:【拒绝阎解成,奖励大黑十 20 张】
何雨柱愣了一下,心中暗喜,脸上却依旧不动声色。这大黑十在六十年代那可是硬通货,二十张,那可不是个小数目。
阎解成见何雨柱还是不松口,知道再磨下去也没用,只得垂头丧气地转身离开,嘴里还嘟囔着:“柱哥,你可真不够意思……”
何雨柱看着阎解成的背影,心里乐开了花。这拒绝人的好处还真不小,这二十张大黑十,能办不少事儿呢。想着想着,他拎着二锅头,哼着小曲儿,悠哉游哉地回屋去了,准备好好享受这意外之喜。
而阎解成呢,失落地回到家,一屁股坐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里发愁该怎么把于莉给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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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解成被何雨柱拒绝后,心里那股子郁闷劲儿别提了。
在屋里来回踱步,越想越憋屈,实在坐不住了,抬腿就往聋老太太屋里走去。
一进屋,阎解成就耷拉着脑袋,可怜巴巴地站在聋老太太跟前。
聋老太太正坐在炕头,眯着眼晒太阳呢,瞧见阎解成这副模样,用拐棍敲了敲地:“解成,你这是咋啦?耷拉个脑袋,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阎解成带着哭腔说:“老太太,我这日子没法过啦!于莉因为辆自行车跑回娘家了,我爸又不让我去接,我找傻柱帮忙,他也不答应。您说我该咋办呀?”
聋老太太咂咂嘴,缓缓说道:“解成啊,这夫妻之间闹点矛盾很正常,你爸也是想让你立立威,可这事儿啊,也不能太僵着。于莉那孩子,我看着也不错,你得想个法子把人接回来。”
阎解成愁眉苦脸地说:“我能有啥法子呀?我爸那脾气,我拗不过他。我现在是左右为难,胡同里的人还在背后指指点点的,我这脸都没处搁了。”
聋老太太用拐棍轻轻点了点阎解成的腿:“你呀,就是太听你爸的话了。过日子是你跟于莉过,你得有自己的主意。找个时间,买点东西,去于家赔个不是,把人接回来,啥事儿都没了。”
阎解成听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老太太,您说得有道理,可我爸那边……”
聋老太太哼了一声:“你爸那边,我找人跟他说。你们小两口好好过日子,比啥都强。”
阎解成感激涕零,拉着聋老太太的手说:“老太太,等我把于莉接回来,一定好好孝敬您。”
就在阎解成和聋老太太说得热火朝天的时候,贾张氏轻手轻脚地摸到了聋老太太屋门外。
她猫着腰,耳朵紧紧贴在门板上,眼睛滴溜溜乱转,脸上那股子幸灾乐祸的神情别提多明显了。
“哼,阎家这是要乱套了,儿媳妇跑了,看他们还怎么神气!” 贾张氏心里暗自得意,嘴里小声嘟囔着。
屋里阎解成又说:“老太太,您说于莉会不会真的不回来了呀?我这心里一首七上八下的。”
聋老太太安慰道:“不会的,于莉不是那种不懂事的孩子。你去了好好说,她会跟你回来的。”
贾张氏听到这儿,忍不住想笑,心说:“说不定人家于莉就不想回来呢,阎家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正想着,突然屋里传来脚步声,贾张氏吓了一跳,以为被发现了,撒腿就跑。
结果跑得太急,没注意脚下的石头,“哎哟” 一声,摔了个狗啃泥。
“谁呀?” 聋老太太在屋里喊道。
贾张氏顾不上疼,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装作没事儿人似的,扯着嗓子说:“没事儿,我刚路过,不小心绊了一下。”
说完,灰溜溜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