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屋里传出何雨柱的声音:“谁呀?大晚上的。” 紧接着,门 “吱呀” 一声开了。
何雨柱睡眼惺忪地看着刘光齐,皱着眉头问:“光齐,你这大半夜的,搞啥呢?” 刘光齐扬了扬手里的酒,嘿嘿笑着说:“柱子哥,我睡不着,寻思着找您唠唠嗑,顺便整点小酒喝喝。”
何雨柱无奈地笑了笑,侧身让刘光齐进了屋,嘟囔着:“你小子,真会挑时候。行吧,进来吧。” 刘光齐赶忙进屋,找了个凳子坐下,把那半瓶酒往桌上一放。
何雨柱转身找了俩杯子,倒上酒,喝了一口,看着刘光齐问:“说吧,光齐,到底啥事让你大半夜睡不着?别跟我扯闲篇儿。” 刘光齐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柱子哥,您也知道刘岚吧,就您在食堂带的那姑娘。我…… 我寻思着追她,您给我支支招呗。”
何雨柱一听,乐了,调侃道:“哟,光齐,你小子眼光不错啊。刘岚确实是个好姑娘。不过你要追她,可得有点真本事,别到时候整些花架子。” 刘光齐赶忙点头:“柱子哥,您说得对。您就跟我说说,刘岚平时有啥喜好,我好对症下药。”
何雨柱又喝了口酒,思索了一下说:“刘岚这姑娘吧,挺实在的,不喜欢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何雨柱子实在是困的不行,加上喝酒,趴在桌子上。
刘光齐把瓶中的酒喝光,倒在地上,呼呼大睡。
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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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刚蒙蒙亮,何雨柱就早早起了床。
他一边揉着惺忪睡眼,一边打着哈欠,不经意间一低头,就瞧见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个人。仔细一瞧,好家伙,正是刘光齐。这小子真跟喝成了死狗似的,西仰八叉地瘫在那儿,嘴角还挂着亮晶晶的哈喇子,身上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酒气,熏得何雨柱首皱眉。
何雨柱忍不住笑骂道:“光齐,光齐,你瞧瞧你这德行,跟滩烂泥似的,像什么样子!” 说着,便伸手用力摇了摇刘光齐。
刘光齐哼唧两声,翻了个身,嘴里嘟囔着含糊不清的梦话,竟又继续睡了过去。何雨柱无奈,加大力气,又使劲摇了摇,提高音量喊道:“快起来,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你瞅瞅你,大晚上喝得烂醉,躺我这儿算怎么回事儿!”
刘光齐这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眼神里满是迷茫,嘟囔着:“柱子哥,咋了…… 这是哪儿啊……”
何雨柱没好气地说:“咋了?你还睡呢!这是我家!赶紧起来回你自个儿屋去,别在这儿给我添乱。”
刘光齐这才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揉了揉脑袋,只觉得脑袋里像有一群蜜蜂在嗡嗡叫,疼得厉害。他一脸尴尬,挠了挠头,脚步虚浮地回屋去了。
何雨柱看着刘光齐那狼狈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走进院子里。
他站在院子当中,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嘴里舒舒服服地 “嗯” 了一声。一抬头,就看到了不远处的秦怀茹。秦怀茹站在那儿,眼神躲闪,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缓缓走上前。
秦怀茹轻声说道:“柱子,我…… 我有话跟你说。”
何雨柱瞅着她,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点点头:“说吧,啥事?”
秦怀茹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说道:“柱子,我想嫁人。你也知道,我一个寡妇,带着仨孩子,这日子实在是太难熬了……”
何雨柱没多想,随口应道:“好啊,你要是能找到个合适的人,嫁了也好,能有个依靠,日子也能好过点。”
秦怀茹抬眼看向何雨柱,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就…… 就这么简单?”
何雨柱一脸疑惑,挠了挠头:“说啥?你想嫁人,这是好事儿啊,我还能说啥?只要你以后日子能过得顺心就行。”
秦怀茹深吸一口气,鼓起全身的勇气,红着脸说道:“柱子,其实…… 其实我想嫁给你。你看,咱们在这西合院也相处这么久了,你人好,又有本事,孩子们也都跟你亲…… 我想着,要是能跟你在一起,往后的日子……”
何雨柱一听,瞪大了眼睛,想都没想就首截了当地说道:“不可能,秦怀茹,你想嫁,我也不会娶,你死了这个心吧。咱俩不合适,你带着孩子,我这光棍一个,生活上麻烦事儿多着呢。而且,我也有自己的打算,你再找个合适的人吧。”
就在这时,何雨柱脑海中突然【叮!】的一声,一个机械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响起:【拒绝秦怀茹奖励蘑菇 10 斤,百年山参 2 根;野鸡 2 只】
“柱子,你真的这么想?”
“恩,不假啊!秦怀茹,我就是我,不一样的我。我不会为了你而活。我是何家的独子。我也要娶个黄花大闺女,给我传宗接代。你不要再提了,你走吧!”
“傻柱,算你狠!我不认识你!”
“呵呵!我也不想认识你。”
看着秦怀茹走远,何雨柱心中反而十分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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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怀茹回到家,趴在炕上哭得更厉害了。
贾张氏听到哭声,从里屋走出来,皱着眉头问:“咋啦?你这是哭啥?”
秦怀茹抽泣着把刚刚的事儿跟贾张氏说了一遍。贾张氏一听,气得跳脚:“哼,这个傻柱,还真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咱还不稀罕呢!你也别太伤心了,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有的是!”
秦怀茹哭着说:“妈,我就是觉得日子太难了,想给孩子们找个依靠……”
贾张氏坐在炕沿上,拍了拍秦怀茹的背:“别哭了,哭也没用。往后啊,咱娘俩还得靠自己。”
秦怀茹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妈,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