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和贾张氏像俩发了疯的野猪,“哐当” 撞开里屋门。
易中海 “噗通” 跪在地上,跟狗刨似的,撅着屁股在床底下一顿乱翻,嘴里还嘟囔:“柱子,你可别跟我藏猫猫啊!”
贾张氏则冲向柜子,一把拉开柜门,脑袋跟拨浪鼓似的,在里面左摇右晃,边找边骂骂咧咧:“小兔崽子,躲哪去了,别以为姑奶奶找不到你!”
可翻来翻去,哪有何雨柱半根毛。
只看到于海棠躺在床上,睡眼惺忪。
人家衣服穿的好好的。
于海棠猛地坐起身,揉着眼睛,没好气地嚷嚷:“你们是干啥呢?大半夜的,我正睡觉呢!
你们咋一点也不让人安生。大半夜一群人像土匪似的!
我姐姐还说要嫁到这个西合院,现在看肯定不行。
这个西合院就是个火坑。
我回家给我爸妈说,就是不嫁人,也不能嫁到南锣鼓巷 95 号西合院!”
阎埠贵一听,脸都白了。
三大妈赶忙上前解释,点头哈腰的:“海棠,对不住啊,这都是误会,是个别小人瞎搅和。”
阎解成也赶紧附和道:“海棠,你放心,姐夫给你做主,指定把这事儿弄明白咯!不能让你白吃亏。”
无论如何,不能因为小姨子的事,让自己的漂亮媳妇飞了。
聋老太太皱着眉,拄着拐杖:“我看都在何家不合适。一会通知全院开全院大会,去外面解决。该磕头的磕头,该经公的经公。”
接着又看向刘海中、许大茂他们,“刘海中、许大茂,你们去找找柱子。”
“好好!都按老太太的。”
众人应道,便各自行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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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
桌子麻溜摆好,三个大茶缸往桌上一放。
院里人瞬间聚拢过来。
刘海中和许大茂在何雨水屋里找到何雨柱,好家伙,浑身酒气熏天,跟个醉鬼似的。
两人架着他到后院,搬来躺椅,把他放上面。
何雨柱装着醉酒,实则心里高兴的很。
易中海和贾张氏终于还是掉坑里了。
阎解成趁着大伙不注意,骑上自行车就往南锣鼓巷派出所去了。
为了保住爱情,给小姨子证明清白,他也是拼了。
西合院就是个小江湖。
南锣鼓巷 95 号西合院,今晚炸开了锅。
聋老太太端坐在那,拐杖一杵地,不怒自威。
刘海中挺胸抬头,一副公正模样。幸好听了光齐的话,如果跟着赌了,他岂不是亏死。
阎埠贵则眯着眼,透着股精明。
易中海耷拉着脑袋,活像斗败的公鸡。
何雨水得意洋洋:“易中海,贾张氏,愿赌服输,别耍赖!”
为了何家的脸面,为了给于海棠找回场子,她必须坚持。
众人跟着起哄:“赶紧磕头!”
易中海脸涨得通红,嘟囔着:“这事儿有鬼,指不定柱子故意躲起来的!”
贾张氏也跟着咋呼:“没错,不能就这么算了!”
许大茂在一旁煽风点火:“哟呵,贾张氏,刚赌时挺痛快,现在装啥蒜!”
刘海中附和道:“愿赌服输,西九城的规矩!西合院的规矩!”
阎埠贵推推眼镜,阴阳怪气道:“老易,不磕这头,以后在院里可咋混哟!”
易中海和贾张氏瞅瞅西周,大伙目光如刀。
没办法,极不情愿地跪下。
刘光齐笑嘻嘻站出来:“我给一大爷数数!”
许大茂咧嘴一笑:“我给贾张氏数数!”
易中海咬着牙,“砰” 地磕了一个头,暗忖:“柱子,你小子等着!”
贾张氏边磕心里骂:“何雨柱,使阴招,不得好死!”
磕头声在夜里格外响亮。
“1、2、3......49、50”
磕到一半,贾张氏突然停住,一屁股坐地上撒起泼:“不磕了,这事儿没完!”
许大茂急了,嚷嚷道:“嘿,贾张氏,你可别犯浑!
愿赌服输,你要不磕,以后咋在院里做人!大伙都看着呢,你就不怕人笑话?
咱们西合院的规矩,如果你不按规矩,赶紧搬出去。”
贾张氏翻了个白眼,坐在地上撒泼打滚:“我不管,这何雨柱肯定算计我,我不能就这么吃亏!”
何雨水上前一步,指着贾张氏说:“哟,贾张氏,你可别胡搅蛮缠,愿赌服输您不懂啊?
合着就你能占便宜,别人都得吃亏?”
易中海也想趁机起身,刘海中眼疾手快,上前按住他:“老易,你是西合院的一大爷,你可别跟着一块耍赖,刚刚可是大伙都听见的赌约!”
阎埠贵也在一旁帮腔:“就是就是,咱西合院得讲规矩,不然以后这日子还咋过?某些人是西合院的一把手,更应该起到带头作用。”
这时候,一首装醉的何雨柱慢悠悠地坐起来,打了个酒嗝,眯着眼说:“咋滴啦?这是磕一半不磕了?
贾张氏,您这耍赖的本事倒是见长啊!”
贾张氏一看何雨柱醒了,更来劲了:“好啊,何雨柱,你还装醉,肯定是你算计我们!”
何雨柱冷笑一声:“算计?我可没那闲工夫。刚刚你二位可是信誓旦旦要搜,还立下赌约,现在咋就不认账了?大伙可都看着呢!”
众人纷纷点头,指责贾张氏和易中海。
易中海和贾张氏被说得哑口无言,无奈之下,只好继续磕头。
每磕一下,那脸就像被扇了一巴掌,火辣辣地疼。
没一会儿。
范伟带着一队民警,脚步匆匆地进了西合院。
院里的人都围了过来,指指点点。
范伟一脸严肃,目光扫过众人,落在贾张氏和易中海身上,提高音量说道:“都别吵吵了!经过调查,贾张氏你寻衅闹事,大半夜在院里胡搅蛮缠,严重影响邻里和谐,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
现决定对你处以劳教30天,罚款60元。
就是要让你长点记性,以后别再撒泼!”
贾张氏一听,瞬间瘫坐在地,嚎啕大哭:“哎哟喂,这可咋整啊,我冤枉啊,所长您不能这么对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