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陆陆续续来到后院,满脸疑惑。
易中海扫了一眼众人,神色凝重:“刚接到可靠消息,傻柱和于海棠在屋里不清不楚,咱得去看看,不能让这种丑事在咱院里发生。走!”
贾张氏附和道:“捉奸在床,别放过这对狗男女。”
许大茂一听,那脸瞬间就跟开了花似的,嘴角咧到耳根子,心说:“嘿,傻柱啊傻柱,你也有今天!看我不把你这事宣扬得满院子都知道。”
他眼睛滴溜溜乱转,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许大茂面上还装着一副正义凛然,可脚下却不由自主加快几步。
眨眼间,他就跑到何雨柱门前,抬手 “啪” 地一拍门,扯着嗓子喊:“傻柱,一大爷和贾张氏让我们来捉奸。今天我肯定第一个抓住你。”
这一嗓子,跟敲锣似的,声音不小。
屋里头,何雨柱一句话都没说,正琢磨咋应对呢。
还别说,这关键时刻,许大茂竟也够意思。
何雨柱轻手轻脚地进了里屋,凑到于海棠跟前,压低声音嘀咕几句,同时还做出嘘声的手势,示意她别出声。
于海棠心里慌乱的很,看到何雨柱,才踏实。
他摸黑拿着剪刀“咔嚓” 一下剪断灯绳子,顺手就收入空间。
紧接着,又从空间里取出几块冰块,摆在客厅,动作麻溜得很。
躲在门后,等待着易中海率领的虾兵蟹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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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光齐和阎解成则是满脸好奇,像两只没头苍蝇似的。
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兴奋得首搓手,就盼着赶紧去瞧热闹。
刘海中背着手,皱着眉头,摆出一副 “执法者” 的架势,心里想着:“哼,这事儿要是真的,非得好好整治整治傻柱,让他知道咱院里的规矩。”
二大妈呢,捂着嘴,脸上带着点惊讶,嘴里嘟囔着:“哎哟喂,这咋可能呢……”
可脚下的步子却一点不慢。
都想着吃瓜看戏。
一行人浩浩荡荡朝着何雨柱家走去。
到了何雨柱家门外,易中海使了个眼色,众人立马安静下来。易中海清了清嗓子,上前 “砰砰砰” 敲了敲门,喊道:“傻柱,开门!”
无人应答。
易中海很没有面子。
易中海和刘海中一商量,先喊话,没有人答应就踹门。
易中海扯着嗓子喊:“傻柱,你小子别装死,赶紧开门!”
刘海中也跟着叫:“傻柱,听到没,一大爷叫你呢,别躲着!”
两个人喊了半晌,还是无人应答。
易中海脸一沉,扭头问贾张氏:“是不是没人啊?”
别是贾张氏谎报军情。
贾张氏咬牙切齿地说:“有人,肯定有人,估计正赤果果地在里头呢!赶紧的啊,他一大爷。”
易中海心一横,后退一步,抬腿 “哐当” 一声,狠狠踹开门。
门被踹开,屋里漆黑一片,一股凉气扑面而来。
众人都愣了愣神,许大茂下意识地就喊:“傻柱,你藏哪呢?”
突然,“哎哟” 一声,原来是刘海中,不小心踩到冰块,摔了个西仰八叉。
这一下,众人的心更提起来了,都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往屋里走。
易中海准备去门后摸灯绳,却没有摸到,脚下一滑,头磕到桌子上,“傻柱,你给我出来,躲是躲不过去的!” 可回应他的只有众人的哎呦声。
进去的人全部摔倒在地。
何雨柱原本躲在门后,趁着他们进去的时候,进入空间。
看着都是摔倒在地,他把剩下的冰块收入空间。
离开空间,走到屋外,快步朝着何雨水的屋子走去。
何雨水正伏在桌上,就着昏黄的灯光学习呢,那股子认真劲儿,即使外头闹翻天了都没察觉。
何雨柱急急忙忙走进屋,把刚刚易中海带着人要 “捉奸” 的事儿,三言两语跟何雨水说了。
何雨水一听,眼睛瞬间瞪得老大,气得牙痒痒,一拍桌子:“易中海和贾张氏太坏了!咋能这么诬陷人你呢,这不明摆着欺负咱吗!”
她小脸涨得通红,胸脯剧烈起伏,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跟那俩货理论理论。
何雨柱赶忙劝:“雨水,别急,你按照我说的去做。”
何雨水哪忍得住这口气,站起身来,快步就朝着正房聋老太太家走去。
何雨柱从空间取出来一瓶五粮液,喝了半瓶酒,插上门,躺在床上,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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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聋老太太门口,何雨水轻轻敲了敲门,喊了声:“奶奶,我是雨水。救命啊!”
屋里传来聋老太太慢悠悠的声音:“进来吧,雨水。”
聋老太太穿上衣服给雨水开门。
门一打开,她走到老太太跟前,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奶奶,您得给我哥做主啊!易中海和贾张氏,带着一群人去堵我哥,说我哥跟于海棠在屋里不清不楚,可根本没这事儿啊,他们就是想害我哥。”
聋老太太一听,眉头拧成个疙瘩,脸上的皱纹更深了,拿起拐杖在地上 “咚咚” 敲了两下:“这群人太不像话了!柱子这孩子,我看着长大的,啥样人我还不清楚?
他们这是没事找事,欺负人欺负到家了!
不过呀,傻柱和于海棠要是真的在一起了,你哥也不吃亏。”
何雨水哭着说:“奶奶,您说咋办啊?我哥不能就这么被他们冤枉啊。”
聋老太太拍了拍何雨水的手,安慰道:“孩子,别哭,有奶奶在呢。这事儿啊,不能就这么算了。易中海,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不分青红皂白就带人去闹。贾张氏那老货,更是没安好心。”
她沉思片刻,又说:“雨水啊,别急。奶奶马上出面,看他们谁敢再乱嚼舌根!”
何雨水这才抹了抹眼泪,“谢谢奶奶,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何雨水搀扶着聋老太太到了何雨柱门前,一眼就瞧见易中海头上顶着个大包,还渗着血,活像个刚出炉的带馅馒头。
聋老太太眼睛一眯,用拐杖指着易中海,厉声道:“易中海,你这唱的是哪出啊?脑袋咋跟个血葫芦似的?带着人来堵柱子,还把自个儿弄伤了,你能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