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用,老张家离你们家也不远,要是他现在出发的话,咳,肯定比你们还早到达。”
国家图书馆的馆长熊源明有些不好意思看热芭,毕竟,自已刚刚先斩后奏,已经跟张昭忠说了热芭家的地址。
“啊?(⊙.⊙)!那卢导演,我先回去一趟?”
听着熊馆长话里面的意思,张昭忠将军已经出发了,热芭赶忙看向卢晓波总导演。
“我们一起回去吧!那熊馆长,我们就先不打扰您了?”
卢晓波总导演试探着问道。
“行,行,行,我自已在这就行。”
熊源明连忙点头,热芭小姑娘没生自已的气就好。
众人紧赶慢赶地朝着热芭的别墅赶去。
远远地,还没停车,热芭就看到一位老爷爷在自已家门口站着呢,应该就是刚刚熊馆长所说的张昭忠将军。
“张将军!”
热芭一下车,隔着老远就大声喊道。
“哎?不用这么客气,叫我张老师就行,你就是热芭吧?真是不好意思,我听我的好友熊源明说,我们明朝的‘郑和下西洋’有了新发现。”
“我当时在家里,有些按耐不住,就直接过来了,没有事先征得你的同意,打扰你的地方,我在这里先跟你说声抱歉。”
张昭忠将军客气地说道。
“没关系,没关系的,张老师!您能来我家参观,真是让我家蓬荜生辉,我非常非常欢迎的。张老师,您请!”
热芭站在一旁,连连摆手,自已可受不起张昭忠老师的道歉。
“明,朝,疆,域,图?”
张昭忠看着热芭书房里面,连通着的地下室悬挂的那幅巨型疆域图,一字一句地慢慢读出声。
“这可了不得啊!”
张昭忠感慨地说道。
“是啊,张老师,这幅世界地图,我们刚刚也看到了,感觉它画的特别详细,而且特别精确,甚至跟今天的世界地图不相上下。”
撒钡宁在张昭忠将军后面,看到他这幅异常震惊的模样,忍不住开口说道。
“不是,额,不仅仅是这样,不知你有没有注意到,这个明朝疆域图,它在不同的地区,用不同颜色进行的勾画!”
张昭忠摇了摇头,用手指着明朝疆域图的各个板块,向撒钡宁解释道。
“不同的地区,用不同颜色进行勾画?张老师,这个不是跟现在的世界地图一个规则吗?我们现代的地图,一般也都是彩色的啊?”
撒钡宁看向张昭忠,没觉得这点有多么奇怪,这不是正常现象吗?
“既然这样,那为什么,在这幅疆域图中,东南亚的部分地区,和我们熟知的,我们自已的省份,用的是一个颜色呢?”
张昭忠反问道。
“这……”
撒钡宁看着张昭忠老师,心里想到一个极其震惊的答案,震惊到撒钡宁都不敢说出口的答案。
“张老师,难道您的意思,当时明朝的疆域,是这幅地图所显示的,额,这个黄色的整个区域?!”
撒钡宁没有说话,但是在一旁的刘芯武,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忍不住惊呼一声。
“至少,在这幅明朝疆域图的中间,用黄色标注的这部分的区域,它的地位应该是一样的。”
“要不然,它为什么不像标注周围的几个国家那样,用红色?用蓝色?你说是不是?”
张昭忠转过头来,看着刘芯武,笑着点了点头,肯定地说道。
“这,这,这真是……”
撒钡宁本想说,这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但又觉得自已这话有些小家子气了,是啊,明朝疆域扩大一些,那又怎么了?
毕竟,地球仪都在明朝初期出现了,环球航行的第一人也是我国的了,明朝疆域不就扩大些嘛!又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呢?
“张老师,那您的意思是,当时的爪哇、苏门答腊、满刺加等地区,都是明朝直接控制的范围?而不是明朝的属国吗?”
“可是,当时明成祖朱棣下令郑和下西洋,应该秉承着孔子‘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的思想吧?”
刘芯武看着张昭忠将军,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张将军的说法,可是跟传统的儒家思想,有些背离啊!
“可是,刘老师,你别忘了,刚刚熊馆长和你们一起的时候,在远洋的历史方面,不是有了一些新发现吗?”
“这个下西洋,准确的说,不应该还有一位林天师吗?这位林天师,可是道家的代表人物呢!”
“‘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这样说来,即便控制一些土地,似乎也没有那么过分啊?”
张昭忠说完,看着刘芯武神秘一笑,紧接着上前两步,指着爪哇附近的那个圆圈进一步地解释道。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在咱们的国家图书馆,有一本《爪哇海错疏》的残卷,不知你看过没有?”
“这是明朝初期的一本动物志,记载了我国南部沿海,一直到爪哇等地的海洋动物信息。”
刘芯武点了点头。
“张老师,这本残卷我看过,虽说只有下半卷,我国多位学者推测,上半卷,可能会描述当地的海洋地理信息,甚至会有明朝与爪哇的关系史……”
说到这里,刘芯武忽然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右手猛地拍了一下自已的脑袋。
“张老师,我们这不是骑驴找驴?《永乐大典》就在这里,我们何不找一找,看看里面会不会有这个《爪哇海错疏》的上半卷?”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张昭忠说完,看了一眼刘芯武,紧接着两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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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身后,马未嘟一脸不情愿地看着刘芯武,明明我才是你的知已,我们才是伯牙子期,现在,你居然,你居然!
“啧!老马,还愣着干嘛?快过来找找看啊!”
刘芯武站在书架前面,仔仔细细地看了半天,一回头,发现马未嘟还站在楼梯那里,一动不动,一脸委屈地样子。
“啊?哦!来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