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做鬼不忘调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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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黑爷人品贵重,视金钱如粪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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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盗墓:做鬼不忘调戏人
作者:
鹿依依
本章字数:
8048
更新时间:
2024-07-12

银行卡被梁郁青用夹烟的手势拿在手里,轻轻敲击着桌面。

“让我猜猜看。”

“这卡里应该是我给你的钱吧,你什么时候脸皮这么薄了,钱都不好意思收。”

想起刚刚黑瞎子明知打电话来的人是自已,还故意摆谱的行为。

梁郁青扬起唇角故意调侃道,“还是说,黑爷人品贵重,视金钱如粪土。”

说话的时候,梁郁青每个字都说的十分清楚,尤其在说人品贵重和金钱、粪土的时候,故意用了重音。

电话那头传来黑瞎子尴尬的笑声。

盗墓这行当,交际来往频繁,相互之间称呼都喜欢爷啊啥的相互抬高对方。

自称的时候也喜欢这么说。

在外面,黑瞎子没少这么被人叫。

可从梁郁青口中听到这个称呼,黑瞎子只觉得自已心里虚的不行。

甚至有种梁郁青,下一秒就会隔着手机冲他脸上来上一拳的感觉。

“老大,您别这么叫,我害怕。”黑瞎子边说边低下头,手机就这么被他双手举过头顶。“瞎瞎下次不敢了。”

“行了,说正事。”梁郁青坐正身体,“怎么?我送的礼物,不喜欢?”

“我可没有这个意思。”黑瞎子的语气明显有些慌乱,忙解释道,“你送的礼物很好,只是我给自已算了一卦,我命格太轻,外加今年财运不行。”

“两相对冲。”

“若是有违天命,恐有大祸。”

“轻则血光之灾,重则性命不保啊!”说着说着黑瞎子情绪激动地拍打着自已的胸口。

算命?他?

还挺贴他江湖骗子一样的形象。

听着黑瞎子浮夸的论调,梁郁青脸上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

这话也就这小子脸皮厚说的出来,但凡换个人都不会和她扯这种瞎话。

“你还信这个?”梁郁青尾音上扬,明显是不认可这个说法的,但没有直说。

电话那端黑瞎子一本正经地回道,“干我这行的多少都有点,迷信。”

这个说法梁郁青自然是不相信的,但因为想看看电话那头的人还能说出什么离谱的话。

于是便顺着说,“那怎么办啊。”

“钱我是没命拿了,太贵重的礼物也不行。”

“老大你有没有自已做的小手工啥的,自已写的贺卡也行。”

“咱礼轻情意重!我也好准备回礼。”说到后半句话的时候,黑瞎子声音低了不少。

不过显然梁郁青的重点并不在他的回礼上。

“又是偷摸塞东西的,又是说自已财运不行,就为这事?”

梁郁青捂着手机听筒低声笑了好一阵,才对黑瞎子说道,“我之前同朋友学过两招画符的本事,要不给你整两张镇镇。”

话音刚落,黑瞎子便连声说好,转头又同梁郁青说起之前碰到的那个人。

对于有人找她这件事,梁郁青好似一点也不意外,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淡淡地表示自已会注意之后,挂了电话。

梁郁青放下手机,看向霍玲说,“保平安的符,我给你也画几张吧。”

此时的霍玲早没了刚刚那副样子,眼神清明地坐在桌前。

披散的头发被绑起,露出完整的一张脸。

由于不怎么在太阳底下活动,整张脸不仅白,甚至能隐隐透出脸皮下血管的青色。

距离上一次清醒过去了许久,霍玲此时已顾不上什么形象,大口大口往嘴里送着食物。

但从下意识的行为还是能看出,霍玲以前的生活习惯。

听到梁郁青的提议,霍玲抬头看向梁郁青,咽下嘴里还没咀嚼完的食物。

“谢谢阿梁。”

“害。”梁郁青不在意地摆摆手。

低头从口袋里拿出一串钥匙,梁郁青抬手将钥匙扔到桌上霍玲伸手便可以够到的地方。

“你房间的钥匙,你不在的时候,我没让人进去过。”

“你记得自已收拾收拾。”

拿起钥匙,霍玲回想起梁郁青在她还没清醒时,便交代她要注重隐私,不要随便让人进她房间的话。

当时她听不懂,但却记住了。

没人知道,或者说大家都默认,她不记得成为禁婆时的记忆。

但其实她是记得的。

不过是因为在她看来那段记忆属实有点丢人,所以她从没有承认过这一点。

直到刚刚帮张日山担保的时候,才在梁郁青面前暴露了这一点。

似乎是怕霍玲尴尬,梁郁青说完话便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看起来如同睡着了一般。

两人之间一时无话。

一直等到霍玲把饭吃完擦嘴的时候,梁郁青才睁开眼问,“霍家目前就是这么个情况,你打算怎么办?”

“回不回去?”梁郁青目光落在霍玲的脸上,等待着她的回答。

霍玲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低头想了想,才抬起头对上梁郁青的视线说,“我要是不回,你打算拿我怎么办。”

“跟着我呗,反正你也挺好养活的。”梁郁青一脸从容的作出承诺。

“那是以前。”霍玲拍了一下桌子,故意昂起头双手抱在胸前,试探着梁郁青能对自已的态度。

被人关在疗养院多年,作为非人的怪物生活了多年,她似乎早已不再具备接受别人好意的能力。

以至于好意降临时,她总要时不时确认。

“那现在呢?”梁郁青微微偏头,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霍玲。

“我怎么说之前都是霍家的大小姐,自然是要吃好的、喝好的、穿好的。”

霍玲边说的同时身体一边往后缩,一直到贴上椅背这才停下,小心打量着梁郁青脸上的表情。

她和梁郁青的交情说深也深,说不深也不深。

至少在她看来疗养院的那几年,梁郁青对自已其实挺差的。

刚来疗养院的时候,就给自已一顿打,说着什么说自已当小弟的话。

那时候她听不懂梁郁青在说什么,三天两头就挨打,再后来愣是给她打懂了。

想到之前疗养院的经历,霍玲现在还有些心有余悸。

但见梁郁青并没有要变脸的样子,这才稍稍放下心。傲娇地转过头,脑子里却在思考着逃跑路线。

“我说你这人也真有意思。”梁郁青看的明白,若是霍玲真想在她身边待着,哪会说这么多。

收拾收拾东西,去霍家同老太太见个面,让老太太知道她还活着之后立马就能走。

故意这么说,无非是向自已求证,自已会站在她这边,是她也可以相信并托付的人。

好歹朝夕相处那么多年,怎么这点自信都没有。

梁郁青看着躲开她目光的霍玲,捂着嘴装作惊讶的样子,故意说。

“我不知道你以前过得是那样的生活。怎么办,我不仅没钱啊,外面还欠了一屁股债。”

听到这话的霍玲直接用一种‘你在逗我’的表情看着梁郁青。

住的是四合院,吃的是新月饭店的菜。

这种人告诉你,她没钱还在外面欠了债,傻子都不可能相信啊!

可霍玲的眼神越是质疑,梁郁青的脸上的表情就越真诚。

看着那样真挚的表情,霍玲的脑子开始有些恍惚,梁郁青是不是真的在外面欠了一屁股债。

回想起之前的一些细节。

梁郁青为什么会来到格尔木疗养院,自已到现在也不知道原因。

但如果是躲债的话,貌似就能说通了。

霍玲看着梁郁青的黑白分明的眼睛,没能从眼底读出一丝情绪。

光打在黝黑深邃的眼珠上,仿佛掩藏在深海中黑珍珠散发的光泽一般。

这双眼睛的主人怎么可能说谎,怀着这样的想法霍玲忽略了逻辑上一切不合理之处。

十分大气地表示,“没事,我帮你还。”

看着霍玲大有一种要把整个京城买下来送她的气势,梁郁青接着说,“不会让你为难吧。”

“若不是出来这么一档子事,我早已继承霍家。我想做的事情,谁敢说半个不字。”

说这话的时候,霍玲坚定的眼神与挺直的腰杆,让梁郁青依稀能看到了她在发生这档子事以前的样子。

语气中无不透露出自已作为掌权者的底气。

听到这梁郁青才算是明白了,在霍玲心里,对自已和对霍家是怎么想的。

在她心里,霍家的下一任家主,从始至终都只有她一个人。

即使她消失了这么多年,在这一点上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不考虑一些现实因素的话,这话听着还挺燃。

梁郁青脸上挂起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靠在椅背上,对霍玲说,“你的内心帮你选了一条并不怎么好走的路。”

看着梁郁青脸上的笑意,霍玲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刚刚梁郁青是故意那么说的。

霍玲瞪了一眼梁郁青,在心里暗骂道,诡计多端的家伙。

被瞪了一眼梁郁青也不生气,只是让霍玲好好准备一下。

临出门的时候,还叮嘱霍玲别忘记把自已吃饭的碗洗了。

看着霍玲惊讶地瞪大眼睛,梁郁青指了指院子里专门用来洗碗的水池说,“别看我,都是这样。”

“不管你什么身份。在我这,吃了饭就得洗碗。”

为了防止发生一些不必要的意外,梁郁青还特意叮嘱道,“家里就三副碗筷,一人一副。小心,别碎了。”

嘴角抽搐的霍玲看向梁郁青,想不通这个家伙到底是大方还是小气。

你说她大方吧,她照着人头数买东西,多一份都没有。

你说她小气吧,她们现在住的这个宅子,在京城三环内。

梁郁青可不管霍玲是怎么想的。

在霍玲端着碗走出门后便关上房门,从床头柜里拿出朱砂和黄纸。

一直到落笔的前一刻,梁郁青才猛然想起,自已之前虽然学过。

但这么久没画,自已早已想不起平安符是个什么样子。

梁郁青放下笔,坐在桌前撑着脑袋闭眼想了好一会儿。

也没能从自已漫长的记忆中找到相关的记忆。

不过还好,自已那位朋友还有后人在这个世界上。

一个电话打过去,梁郁青便在对方的提醒中想起了平安符的样子。

在挂断电话之前,梁郁青随口问了句,“听说你进局子了,感觉怎么样?”

电话那头的人,明显不怎么想聊这个话题。

沉默了半晌,才回道,“不怎么样,那家伙有点势力,事也有点麻烦,我差点没出来。”

“这……”梁郁青没想到会是这么个情况,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您会知道这个事情,想必是和把我送进去的那家伙碰面了吧。”

说这话的时候,电话那头的人语气听起来十分平和,但梁郁青知道不是这样的。

那小子自已了解,打小就这样,越是生气就越是喜欢表现地云淡风轻。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才能让他看起来没那么弱势。

小时候就是这样,自已喜欢拿女孩子衣服往他身上套。

他明明不乐意自已拿他当女孩,但就是不说。

即使气的都快吐血了,脸上还是会装的若无其事的样子。

主要梁郁青也没想到,黑瞎子那么巧,会和那小子碰上面。

机缘巧合之下,还把人给送进去了,这属实是她没想到的。

凭借自已对他的了解,梁郁青可以肯定,这小子记仇了。

“你打算怎么办?”梁郁青边说边提笔在黄纸上画下平安符的第一笔。

“麻烦您告诉他一声。这事,没完。”

虽说不是自已指使黑瞎子把他送局子里的,但考虑到两人自已都认识。

梁郁青停下手中的笔,刚想开口又听见他说。

“妈,您应该不会站他那边吧!”

电话那头,手机开着免提被穆慕搁在桌子上。

拆下手腕处的绷带,穆慕用手抚上已经凝成一块的血痂,掀开血痂的边缘,看着底下刚刚长好的淡粉色的肉。

“说起来他能找到您,还有我一半的功劳。”

“被人摘了桃子我已经很生气了,若是干妈你还要帮他说话,我会崩溃的。”

那我要是告诉你,我之所以给你打电话是为了找你给他画平安符,你岂不是会碎了。

梁郁青无端想到这一点,但考虑到穆慕现在正在气头上,到底是没说出口。

半夜收到短信的黑瞎子,看着梁郁青发来的‘这事,没完’四个字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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