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他们想到了这只灵兽的主人,随即羞愤欲绝的大喊出声,
“王不见!你要干什么!还不赶紧收手!”
王不见急了,露出委屈巴巴的神色,隔空大喊了回去,“不是我,我没有!”
喊完,王不见自已都觉得这个解释过于苍白了些。
此时。
秘境的人群终于慌乱了起来。
一个炼气期弟子的灵兽发狂,他们并不放在眼里。
当这个灵兽散发出筑基期实力后,他们惊讶了,不过也仅仅只是惊讶。
因为现场有四个筑基期的修士主持秩序。
事情都在掌控之中。
可当他们看到发狂的灵兽一个照面将两个筑基期修士的衣服给扒的只剩裤衩后,他们终于慌了。
这代表了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如果想下杀手,这两人已经血溅当场了!
砍掉他们的头颅,可比毫无体感的扒掉衣服简单的多。
剩余的两个筑基期修士中,其中一人面容坚毅的朝着另一人喊道,
“速速带着弟子们离去,我来拖住它!”
而后,不等对方回答,毅然决然的朝着天空中盘旋的身影冲了过去!
剩下一个人十分感动,这种舍已为人的精神,在修真界当真罕见。
可刚感动没一会,他就呆了,而后化作恐惧,蔓延全身。
刚刚冲出去的筑基修士,本来想加速冲上天空的,可还处于加速阶段的时候,就被剑鸡给‘秒’了。
如同之前两个筑基修士一般,只剩下一个大裤衩......
现在,不光是剩下的这个筑基期修士怕了。
人群更是尖叫连连。
一些女修直接用双手抱住自已,竟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脸悲愤,朝着王不见大喊,
“王不见!你个登徒子,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人群的修士都开始朝着王不见叫骂起来。
“色魔王不见!”
“还不速速收回灵兽,不然我定不会轻饶于你!”
“王不见!有种把老子拔光!老子是不会屈服于你的淫威的!”
......
人群中,偶尔穿插着一些逆天言论,表露出他们的别有用心。
幽雨媚这一次是真害怕了。
士可杀不可辱,这狗贼王不见,尽想着这些下三滥折磨人的招数!
她面露恐惧,小脸蛋上,因为被辣红的皮肤,硬生生因为恐惧,变白了几个度。
她不敢想象,要是被这个发狂的灵兽给拔光后,会是什么后果。
这里的画面可是会投影到外界的!
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雨媚仙子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我也是!要扒,也先扒我们的!”
“对!”
在她身边,瞬间聚集了许多修士。
奇怪的是,这些人都是男的,他们说的冠冕堂皇,可眼神都怪怪的,仿佛是在期待什么......
这很难不让人怀疑他们别有用心。
是想被扒光了给女神看,还是看扒光了的女神?
越想,恐惧就如潮水一般,彻底将她湮灭。
排位峰。
人群炸了!
他们难以置信,在这种场合居然能出现这种事情。
荒谬,怪诞,有趣......
反正被扒衣服的又不是自已,看热闹,谁还嫌弃事大呢。
不少人眼中都放出精光,想看剑鸡对女修下手。
应该很快了,只是几个呼吸就将筑基期给解决了,剩下的这些炼气期菜鸟,那还不是任凭拿捏?
幽雨媚的舔狗们却是异常激动!
农非子青筋暴起,他把幽雨媚视作自已的禁脔,如果被扒光,他不敢想象这种结果,心中对王不见的恨意,已经来到了空前的高度!
陈大嘴也是一样的感受。
事情其实也只是发生在瞬息之间,从剑鸡发狂,到几个筑基期弟子衣服被扒,很是短暂。
老蒯麻了。
幽雨媚可是他的弟子,他不可能让这件事情发生,刚因为逃避讲解怪丹的药性,跑到排位峰。
现在又火急火燎的往秘境跑去!
米老头,无生,在看到剑鸡的战斗力后,也都往秘境赶去,甚至酒天途,也不再惦记装逼,离开此地。
要真出现丹峰小比,所有考核弟子被扒光考核,他这个丹峰峰主以后也别再想着装逼了。
秘境内,王不见一直在对剑鸡神识传音呼喊,可处于这种状态下的剑鸡,仿佛什么都听不进去一般。
它那种执拗的公平,仿佛刻进了灵魂。
听着这些修士的谩骂声,王不见十分心虚,这一次,真的玩大了。
他很纠结。
现在剑鸡飞的高度,已经超过了将其收进灵兽袋的距离,要暴露修为将其弄下?
如果剑鸡发狂要杀人,王不见肯定不会置之不理,可,它也仅仅只是扒衣服而已,关键它还会留一点,没有扒光。
这就让王不见十分犹豫了。
王不见犹豫这会,剑鸡已经朝着人群冲了过去。
四个筑基期修士全军覆没,奇怪的是,刚刚表现出舍已为人的筑基期修士与其他三个不同。
其他三人,羞恼掩面,恨不能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而此人,专门往人多的地方去,穿着的裤衩,大大咧咧的挡在人群前面,一点羞愧之感也没有。
关键他还只站在男修的前面,这让现场不少人生出怪异之感。
特别是一些看清剑鸡实力,蹲下不跑的女修。
最该保护的,不应该是女修么?这人怎么只去保护男修?
而且,说是保护,可...怎么看上去有卖弄暴露之疑?
身体舒展的这么开,不会是想让身后的男修看的更清楚吧?
难道,这位筑基期的修士,有龙阳之好?
!!!
一定是这样!
本来应该惊慌的场面,硬生生让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给带偏了气氛。
可很快,就随着一声声尖叫,将这种气氛给打断。
剑鸡终究是进入人群了。
人群内,衣物纷飞,尖叫齐鸣,花容失色,悲愤欲绝。
王不见呆了,就连用爪子捂住狗眼偷看的土狗都吞了口唾沫,而后偷偷的看了王不见一眼。
连一向无法无天的它都觉着,圣人老爷这回好像闯大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