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般人家都不这么豪气的

“放心吧，我会尽快安排人员给称重。”

片刻之后，野猪称完并结账。

“晓卿，三斤最好的五花肉给你留下了，净重270斤，共需200元。”

罗晓卿接了钱，“谢谢王主任！”

王主任说：“正好我要下班了，我们一起回家。”

想当初，罗晓卿刚来到四九城，在罗家住下来后还受到了很多王主任的关照。

走到门外时，罗晓卿悄悄给了王主任两只野鸡和一只野兔。

“这是送给你的，可以补营养。”

王主任略带愧疚地说：

“这不太好吧。”

罗晓卿说：“三年来承蒙您对我家的帮助与关心，母亲得到了不少工作机会，这点猎物不算什么大事情。”

见家里有不少孩子正处于长身体阶段确实需要用食物补充营养，王主任咬咬牙：

“那我就厚着脸皮接受下吧。

下午让你妈妈一起来一趟街道办事处办一些正式手续——户口转入的事情。”

这时罗晓卿才恍然大悟，因为之前过于沉浸在逆天的能力之中，竟然忘记了这件事：如果等定量制度开始实行的时候再想要迁入，将会非常困难。

他说：“多谢您帮忙！我们下午就去。”

王主任看着懂事明理的罗晓卿内心很是安慰。

很快，罗晓卿回到四合院，拎着一篮子战利品。

阎富桂看到了不禁惊讶：“你这一天出山居然带回这么多猎物。

不如我们在院子里摆桌庆祝一番？”

罗晓卿对三大爷说道：“三大爷，听说三大妈怀上了，家添新丁这是大喜事呀，按理说应该摆上几桌庆贺一下吧？”

三大爷笑了笑，刚要回话，罗晓卿已提着猎物往中院走去。

阎富桂在一旁不屑地呸了一声，“哼，不是吃不穷、喝不穷，而是没有打算才真的会穷！就指望着打猎，迟早挨饿！”

罗晓卿到了中院时，见到秦淮如在水池旁洗衣，贾冬熙站在旁边，见他进来便大声叫嚷着：“淮如，快给我拿洗脚水，伺候我洗脚！”

秦淮如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赶紧去为贾冬熙准备。

看到这情景，贾冬熙挑衅似的看向罗晓卿，而罗晓卿却是一副无奈的表情，径直走向后院。

这个愚蠢的贾冬熙除了爱炫耀秦淮如还能怎样？要知道，目前秦淮如仍然是农村户口，一旦实施了新的政策，等她又能生育的时候，那才是贾家开始艰难的日子呢。

当罗晓卿回到家，发现罗惠真已经开始着手购买布料和棉花，准备为大家制做冬衣。

“晓卿，你终于回来了。

累吗？你的身体才刚刚康复呢，怎么又急于外出打猎？”

罗惠真责备地说，但罗晓卿心中感到无比温暖。

罗惠真接着拿起他的筐，看到了三只野兔、四只小兔子、一只要卖的好野鸡和一篮野鸡蛋，还有一块三斤重的五花肉。

“晓卿，这都是今天的收获？”

罗惠真问到。

要知道，现在是寒冬，外面被雪封锁，想找猎物可不是容易的事。

于是，罗晓卿解释道：“妈，今天我还遇到一头野猪，并在山上偶遇一位怪异的老翁，他传授了我一些打獵技巧。”

得知此事，罗惠真立刻检查了罗晓卿是否有受伤，并关心地问起野猪的事儿，同时也为罗晓卿的安全担忧。

罗晓卿安慰道：“放心吧妈妈，我没受什么伤，而且有了新学来的本领后更大更重的猎物也不可怕。”

“真的？”

罗惠真动容地注视着儿子，满心欢喜。

然后他们聊了片刻，确定全家人以后能平安幸福就好！

随后，罗惠真表示：“好吧，看你一天忙碌肯定累了，我这就做饭去！”

罗晓卿取出一块五花肉，“正好今儿个想尝尝您的手艺。”

这时，多多和乖乖也跑过来，拿着小白兔玩耍。

罗晓卿也没有停歇，将捕获的小动物们处理妥当，把兔皮刮干净并用土硝混合糯米涂在上面处理好。

孩子们好奇地看着，问罗晓卿在干什么，罗晓卿回答，“我把这兔皮处理一下，等做好了给你们每人做一双毛靴，保暖！”

多多和乖乖欢呼起来，“哥哥最厉害啦！”

罗晓卿满怀爱怜地看着多多和乖乖，暗下决心一定要将她们养得如美玉般纯净。

院外传来一声声哀求的哭泣，“老太太，我饿极了，您就给我一个窝窝头吧。

等我哥哥回来，他一定会报答您的。”

抬眼望去，只见何雨水面黄肌瘦，正在院子里苦苦请求着一位看似聋哑的老妇人为她开门给些食物，那妇人无论是真心耳聋还是装聋作哑，都不予理会，哪怕何雨水拍打着房门，也没有任何反应。

“哥哥，我们帮帮雨水姐姐吧，”

多多轻拉罗晓卿的衣袖央求道，“之前家里没东西吃时，是雨水姐姐给了我们花生呢。”

一旁的乖乖也在附和，“还有呢，她说要教我们认字！”

看着这两个孩子的诉说，罗晓卿不禁心生感触，这个小小的身影原来也曾如此友善。

回忆起原著中的形象，那时何雨水却是个视四合院众人如草芥的冷漠女孩，想必最开始她也曾天真善良，在经历了一系列不幸后才变得这样。

罗家跟何家之间并无恩怨纠缠，彼此也互不影响。

因此，罗晓卿对姐妹二人说道：“多多，乖乖，你们俩把雨水接来一起吃饭。”

说着孩子们便把瑟缩的何雨水带回屋。

寒冬时节，可这女孩子却只着一件单薄的棉服，冻得通红的双手显得更加憔悴无力，低首不敢直视任何人。

倒是惠真听到屋内响动，心疼地看向何雨水：“我的孩儿，怎么连件保暖的衣服都没有呢？”

何雨水声音低微而无奈：“衣服都嫌我长得太快了，小得穿不上。”

闻言，罗晓卿心中五味杂陈：“何大爷怎就这样不管女儿，带着傻柱自已跑了呢。”

“今天你就在婶婶家里吃，饭马上就来！”

惠真安抚到。

点头答应之后，何雨水感激涕零地回道: “谢过罗阿姨，半个窝头就行，等我哥哥会来偿还您的恩情。”

“哪里的话，先别提这些，”

罗晓卿继续收拾猎物。

看着被处理掉的地上的器官，忽然发现有双眼睛正渴望地盯着。

“雨水啊，你还喜欢这些东西吗?”

何雨点了点头，“我知道怎么处理它们的，请给我吃吧？”

她还特意又咽了一口吐沫。

这一刻，罗晓卿意识到在这物资紧缺的年代里，很多人甚至连骨头也不舍咀嚼尽净；

对于何雨水来说，能有一份这样的补充已是难得的好事。

“好吧，待会儿帮你收拾好再带走吧。”

很快饭食准备就绪，白胖实诚的大米粒与香飘四合院的卤肉摆在桌前。

何雨水望着这一切简直难以置信——明明罗家一直过着缺粮短炊的日子，现在竟享用得起这么奢侈的一餐？

惊讶之下，她无法掩饰内心的震撼与疑惑：为何今日这般丰盛？这家人真的过得那么好嘛？

一般人家都不这么豪气的。

何雨水看着丰盛的菜肴，不由得往后退：“晓卿哥哥，我还是回去吧。”

在这个年代，物资匮乏，讲究礼仪的孩子看见别人家有肉都不好意思留下。

罗晓卿拉住何雨水的手让她坐下，将米饭和筷子放到她的手中说：“吃就行了，之前你还照看过多多和乖乖。

以后如果饿了随时来我们家吃饭。”

何雨水还是有些犹豫，这些肉显得特别珍贵。

罗惠真说道：“孩子，不要客气，把这儿当自已家。”

于是，罗晓卿直接用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到了何雨水中。

红烧肉在她口中散发香味时，何雨水不禁哭了出来。

从父亲去世后，她已经很久没有尝到肉的味道了。

见此情形，多多和乖乖赶紧低头继续吃。

这美味的香气连后院那个耳朵听不到动静的老太太也觉得肚子咕咕叫。

她想走过去要一碗，但想到刚才何雨水敲门时自已没有出来，

只好强忍着口水。

前院的刘嗨忠一边嗅着味道一边把手中的筷子扔下：“这不是要把日子过完了吗？

他们罗家昨天还有鱼和米饭，今天就又有肉又配白米饭了。

难道他们真有数不尽的财富？这么花钱是不讲理的！”

刘大妈接道："哼，可能又是打猎收获颇多吧，好像抓了几只野兔、野鸡啥的！"

刘嗨忠听得心中直发酸，双眸泛红。

住在中间院子的贾张氏心里更不是滋味。

贾冬熙刚进入钢铁厂做工，一人挣钱养活三人还要喝酒。

如今家里入不敷出，晚上吃的不过是每人一碗糙米加上两片腌制的白菜叶。

食物寡淡得很。

现在闻到这红烧肉的味道，气得她丢下了手中的筷：

“罗晓卿真不是东西，一个人在这大口吃肉，竟不知关照关照我们这一老带小。

活该他一辈子找不到老婆！”

这时秦淮如也低声自问：

奇怪呀！这次生完病怎么像变个人似的？

从前哪会打猎捕那么多猎物！昨日才垂钓成功钓了鱼今日便狩回这么多的野味！

秦淮如并不清楚的是，今晨罗晓卿猎到一头野生猪卖得了200块钱，差不多赶上周旭在一年赚的钱。

而他还藏着另一只野猪肉可以换来400块现金。

前排房屋里的严解放正听着飘来的肉味，对他的爸爸说：“爸，咱们都好久没吃到过荤菜了吧。

看看人家条件不如咱的却都能顿顿大快朵颐！”

他撒娇地说，“我也可以试试么。”

严解放的父亲回应，“你行么！能像罗晓卿那样打猎才行啊？”

接着转向妻子说道：“媳妇子啊，我们已经好几个月餐桌上都没见油荤了。

要么明日去市场弄点肉回来包个饺子吧。”

做 ** 则说：“包饺子多麻烦。

明天我去问问看邻居家能不能给点剩余的骨头来煮些汤喝就好啦。”

想象着熬煮骨头汤的香味，严一家父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期待起来。

突然，门外传来了何雨柱的声音："何雨水！"

在罗晓卿家里正准备吃饭的何家兄弟，听到喊叫声。

弟弟忙吞了一口嘴里的米饭，回答着，“哥，我就在这里！”

随即起身向外面迎接哥哥进门。

“嘿你怎么跑这边来找婶子吃饭呢？你爸不是跟你说过了，遇到困难去找大爷或者李奶奶求助吗？”

何雨柱一脸困惑，他看到眼前摆盘中的美食，感到非常惊愕。

毕竟他所在的大宅院中算条件较好的，也没见到如此奢华。

### 从前，何大清也是一位名厨，家里经常烹制美味佳肴，但即便如此，也从未想过会有像罗家这样奢侈的日子。

当时普通家庭每月收入七八十元都舍不得这么随意花费在饭菜上。

这回，罗家真是阔气过头了吗？

就在“叁反”

和“伍反”

运动同时进行的时候，百货公司四九城公司大幅调低了将近四千种商品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