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6啪叽一下摔个底朝天。
它夹住尾巴往图兰那边跑,身子卡在图兰小腿与沙发间的空隙瑟瑟发抖。
666:‘宿主,他咋知道我叫666的,他不会能偷听到我们讲话吧。’说到最后它抖的更厉害了。
之前就有系统遇到过,能听到系统与宿主间对话的任务目标,因为对攻略对象没有防备,那次让主系统那边可谓是损失惨重。
可是这种bug不是早被修复了吗?怎么他们这次又遇上了?
图兰把它从腿后面拉出来,抱在自已腿上安抚道:‘不一定会是这种情况,至少我没感受道什么异常,再说了我们又没做坏事,你怕什么,先看看情况再说。’
666把脸埋在图兰肚子上,哼哼唧唧的:‘嗯嗯,好,我听宿主的。’
暗中交流的他们没注意的封母那调侃的神色。
见儿子过来,封母心神一会的拎起包包:“修瀚你郑阿姨还在等我打麻将嘞,晚饭我就不会来吃了,你们自已解决哈。”
封母走后没多久,封父来了个电话说,今晚他要跟老爷子参加一个晚宴,晚上也不在家吃,让他们不用等了自已先吃。
这要是还看不出来他们是什么意思,封修瀚都可以自撞南墙了。
他抬脚走到沙发边上,看了下图兰旁边的空位,顿了下控制住自已想坐在那里的想法,脚步一转坐到图兰对面。
图兰决定主动出击,试探他一下:“六六这个名字挺不错呀,好听又好记,修瀚哥是喜欢数字六吗?”
封修瀚动作一滞,余光见她只是好奇没其他意思,内心松了口气,却又不知为何有点失落。
“嗯。”
果然很符合他高岭之花的形象,讲话字数能多简洁就多简洁。
见问不出什么,图兰有些无奈的拍了拍666的狗头,示意它先别着急。
见666一直往图兰怀里钻,封修瀚皱眉,去医院的时候,医生说过它是个小公狗。
难道它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有别吗?再说了对面这位女士是他的未婚妻,还请它自重。
666:……大哥,我是只狗啊!
忽然异变横生,封修瀚面色青白呼吸急促晕倒在沙发上。
他身体受不住力往下滑,修长的腿在茶几上磕出一声巨响,听着就疼。
见此图兰一惊,连忙快步来到他面前,检查他的情况。
封修瀚此时整个人的状态非常不好,额头青筋暴起,面色无血色,浑身出冷汗还不停的打摆子。
更诡异的是他身上被一层浓重的魔气包围,而且这股魔气似乎正在蚕食他的气运。
666此时也顾不得害怕了,两只狗爪扒拉着沙发,狗头使劲往上仰,想看封修瀚的情况。
它有点急,这刚来到大房子,还没过上好日子呢,不会金主就要嗝屁了吧。
666紧张的问道:“宿主,他这是咋了,中邪了吗?”
图兰没好气的敲了它一下:“他这是被人换运了,再严重点下辈子都不能投胎。”
666大惊:“真的吗!!!这也太可怕了吧。”
图兰手上动作不断,先给封修瀚施了个除魔咒,除掉他身上的魔气。再定住他浑身四溢的气运,才道。
“还记得,我们之前在图家遇到的那个道士吗?”
666点头:“记得,他不是忽然瞎了吗?”
暂时处理好封修瀚的突况,见666用两条后腿支撑着,颤颤巍巍趴着沙发,图兰抬手把它捞到沙发上。
图兰发出一声轻嘲:“呵,他那可不是突然瞎的,他修炼邪术,窥人气运,见有气运好的,便偷人家气运为自已所用。”
“上次他是老毛病犯了,第一次见面就想刺探我身上气运如何,结果没想到自作自受,被气运刺瞎的眼。”
666听的一愣一愣的,他没想到内里居然有这么多它不知道的内幕。
但它还是疑惑:“那任务对象也是被别人偷运气了吗?”
图兰敲了敲它的狗头:“笨,刚不是说了他这是被换运了吗?”
666:“换运?”
图兰:“是的,你看他这身上的魔气,明显是作恶多端恶贯满盈的人才会有的,但封修瀚一个气运之子怎么可能是恶人。”
“这是有人利用邪术,用他身上的气运来跟自已身上的厄运相交换,如果再晚点等这个术法彻底成功,那封修瀚就要代替那个人承担这所有的罪孽了。”
666倒抽一口凉气:“那他现在没事吧?”
图兰安抚道:“没事,我刚已经把这个邪术解决了,但他要养一段时间才行,邪术很伤人的。”
666义愤填膺道:“宿主,我们去把那个坏人揪出来,让他也尝尝任务对象受过的苦。”
听666这么说,图兰脸上浮现一抹冷笑:“任何邪术施展的代价都是巨大的,封修瀚这边正常了,那他这个施法者就会承受成倍的反噬。”
语落,某处深山老林里,一个面容枯槁的老者突然喷出一大口鲜血。
刚刚还萦绕在他身上的浅黄色光晕,一瞬间变成腥臭的黑色。
老者猛的睁开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切:“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明明……”
还不等他说完,一道道能撕破世间万物般的雷霆朝他劈头盖脸的击下。
老者惊恐万分,眼睛布满血丝:“不! ! !”
这么大的动静,图兰怎么可能不知道:看吧,多行不义必自毙,遭报应了吧。
666也被巨响吓了一跳,条件反应的往犄角旮旯处躲。
可宽大的沙发上除了靠枕,就剩下还在昏迷的封修瀚了。
它也不知道怎么滴窜到了封修瀚脖颈旁边。把自已的头直往封修瀚脖颈处塞。
过了一会,没听见响声了,它才小心翼翼把头探出来。
转眼就对上图兰一言难尽的表情,它嘴硬的辩解:“我、我这是怕任务对象害怕,我保护他呢,你看他都被吓出汗了。”
666抬起一条狗腿,想给封修瀚擦擦脸上汗。
但三条腿在柔软的沙发上根本站不稳,没办法,它只能用舌头舔。
嘿,别说,当舔狗就是快乐,嘿嘿。
忽然面前出现一只白皙的手抵住它的头:“这里以后我还要亲,你再舔就过分了哈。”
666定睛一看,刚没注意它差点就要舔到封修瀚嘴巴了。
666尴尬的后退,屁股抵着沙发背,结巴道:“我、我不喜欢男人的,宿主你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