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柳木子浑身起了鸡皮疙瘩,靠在杨帆的身边,低声说道:“听起来就很奇怪,古雪姐,那莹莹现在在家里谁照顾啊?”
“我母亲,本来是有个保姆的,可是上周被莹莹给咬了,受不了就辞职离开了。”
“她还要咬人?”
古雪无奈叹了口气:“唉,对啊,现在母亲和我都被咬了很多次,现在是拿她没有半点办法了!”
随后,车辆就行驶到市中心的一座大院,看起来应该是九十年代末建成的,不过经过翻修,现在看起来好了很多,周围也种植很多绿化。
古雪说这大院是她爷爷以前留下来的,家里人一直都在这里居住,父亲早年就去世了,现在家里就剩下她和妹妹以及母亲三人居住,平日都母亲在家照顾妹妹,而她则是忙国行拍卖行的事情。
三人走进大门口,沿着小庭院走进家中,但在打开门后,柳木子就惊奇发现前方玄关有个妇人躺在地上。
“哎呀,是伯母啊!”
古雪把高跟鞋脱了后立即抬起头,发现自己母亲躺在地上,当即就吓得连忙冲了过去。
“妈,你怎么了?可吓我啊!”
这时,杨帆也走了过去,用手轻轻抱起古雪的母亲,随即用手轻轻放在颈脖大动脉上,松了口气,微微说道:“没事,她只是受到刺激,晕了过去。”
“晕了?母亲怎么会突然受到惊吓呢?”
“啊!”
突然柳木子大喊一声,随即整个人都软瘫在地上,颤抖的手指着前方,发出惊恐的声音。
“古莹……”
杨帆和古雪沿着左侧的客厅厨房方向看去。
可没想到,厨房内一片狼藉,就将古莹神情呆滞,双眼在黑暗中泛起红光,动作就像是提线木偶一样,光是看着就不是正常人。
而柳木子被吓到的原因就是因为古莹此时正在厨房内拿着各种血淋淋的生肉一顿胡吃海塞,那样子极像是一只饿疯了的野兽。
“莹莹!”
古雪想要走过去,可被杨帆一把拉住,面带沉吟地摇了摇头:“别过去!”
杨帆从进来开始就已经有所感觉,这套房子的气很特殊,她们母女的身上都沾有一种气,这种气正是来源于古莹身上往外溢出的一种黑色气体。
这股黑气,正是阴煞之气。
如果杨帆没猜错的话,古雪的妹妹应该是受到这房子的阴煞之气影响,导致沾染到邪祟。
这种邪祟如果一直缠着古莹的话,恐怕不出十天,古莹的身体就会支撑不住。
换句话来说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古莹必死无疑。
“杨先生,你快看看我妹妹,她到底是怎么了?”
古雪很是着急拉着杨帆一直喊道,柳木子也被眼前这一幕吓得躲在杨帆的身后。
杨帆眯起双眼,说道:“你家里有一种煞气,这种煞气是来源于一些老房子的元凶煞气,一般都会在百年以后出现。”
“煞气是什么?”柳木子和古雪更加迷惑。
杨帆解释道:“就是一种可以侵入人体精神上的邪气,通俗来说就是我们常常称呼的邪祟上身。”
说话间,古雪就把母亲抱进房间休息。
杨帆则缓缓靠近古莹,只见此时的古莹还在吃着生肉,对杨帆的靠近并没有一丝恐惧的神色。
直到杨帆走到她的面前,她才缓缓将嘴边的生肉放下来,神情呆滞,并没有做出什么攻击行为。
杨帆见状,摇了摇头:“身上的邪气虽重,但却没有一丝警惕,不怕活人阳气,估计充其量是只小动物。”
“喜欢吃生肉,急躁会咬人,攻击性不强,看爬姿……应该是一只小狼狗。”
杨帆伸手试探性摸了摸古莹的小脑袋,果然她就表现出一副很欢喜的样子,甚至还主动伸出舌头舔了下杨帆的手。
“果然是这样……”
杨帆把她慢慢引到沙发边上,此时的古莹表现得很安静,大概是吃饱了的缘故。
而后,柳木子有些紧张地走了过来,在意问了句:“她这是什么情况?”
“没事,她现在不会攻击人,等古会长下来再说。”
过了一会儿,古雪以及刚苏醒的母亲刘敏走了下来。
刘敏见状,立即上前,很是紧张问道:“莹莹,没事吧?”
“妈,莹莹现在没事,我请了个朋友过来看看莹莹。”
古雪把杨帆简单给刘敏介绍了一番,便说道:“妈,你先上去休息吧,杨先生会帮我们搞定的。”
然而,刘敏却脸色不悦,呵斥道:“古雪啊,你也三十好几了,而且还是国行拍卖行的会长,怎么做事如此荒唐!”
“荒唐?”
古雪很是不解,觉得母亲说的话有些莫名其妙。
“你看这孩子,年纪轻轻,就比木子大一点,就算是医学世家出身,恐怕也没有多少次治病经验,他怎么救莹莹啊?”
古雪听了后,当即愣了一下,满脸苦笑说到:“妈,你误会了,杨先生不是医生。”
“不是医生?那就更加搞笑了,不是医生那他凭什么说可以治好莹莹的病?”
刘敏是担心古雪被骗了,更加不想自己的女儿有个三长两短。
“妈,杨先生是真的有本事,一开始我也怀疑,可是他从我面相就能看出家里出事,而且还看出我们家有煞气……”
古雪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跟刘敏说了遍,就是想让母亲相信杨帆的本事。
“胡闹!这明摆着就是江湖骗子的小把戏,他事先打听好,然后再把一切说给你听,让你认为他是会看面相的高人,最后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刘敏冷哼一声,眼神透露着不爽盯着杨帆,说道:“小子,你别看我年纪大,可我这方面从来就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如果你真的有所图谋,那我奉劝你早点离开,如果你再敢骗我女儿,那我可不放过你!”
刹那间,刘敏的身上就泛起一股老太君的气息,处处逼人的架势让杨帆感到有些无奈。
古雪和柳木子面面相觑,接着想要解释,可又没有任何说服力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