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贾东旭简直陷入了无尽的绝望深渊之中。
不久前,他刚刚迎娶了一位如花似玉的美娇娘,本以为幸福生活就此拉开帷幕,可残酷的现实却给了他当头一棒——他竟然发现自已成了一个废人!
回想起曾经,贾东旭清楚地记得自已往日并无异常,每天清晨醒来时都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
然而,究竟是从何时起一切都变了样呢?
贾东旭绞尽脑汁苦苦思索着,最终记忆渐渐清晰起来。
那是自他与秦淮茹成婚之日起,当天由于高兴而贪杯多饮,醉得不省人事,自然也就未能与秦淮茹行夫妻之事。
待到次日,当他想要亲近秦淮茹之时,没想到她竟惊慌失措地夺门而出。
而那时的自已,身体也毫无反应。
贾东旭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已的身体为何会突然变成这般模样。
如今的他满心迷茫,完全不知所措。
要知道,贾家上下就他这么一根独苗苗啊!
这意味着,如果他无法恢复正常,那么贾家恐怕就要面临绝后的危机了。
更令他感到绝望的是,明明自已年纪轻轻,连女人的滋味都未曾尝过。
既然西医对此束手无策,贾东旭决定暂且打道回府。
届时,再去寻觅中医高手,期望他们能妙手回春,治好自已的病疾。
白寡妇轻蔑地瞥了一眼眼前满脸绝望的贾东旭,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鄙夷之情。
她原本以为,嫁给这个年纪轻轻的男人后,未来的日子将会充满幸福与甜蜜。
想象着能够在这繁华的四九城里过上优渥的生活,还能将自已的几个儿子也接过来一起享福。
然而,现实却给了她一记沉重的耳光。
如今竟然发现贾东旭竟是个没用的软脚虾,连最基本的男欢女爱之事都无法完成。
这一残酷的事实犹如一盆冷水浇在了白寡妇那颗满怀期待的心头上。
但事已至此,木已成舟,两人早已领取了那象征着婚姻关系的结婚证。
况且,细细想来,这贾东旭好歹也是城市户口,有着一份稳定的工作。
如此一来,起码自已日后的吃穿用度无需担忧。
在白寡妇的心底深处,这般情况倒也并非毫无益处可言。
毕竟,贾东旭尚未与自已有过夫妻之实,只要无人揭穿,他便永远不会知晓自已其实是个寡妇的真实身份。
想到此处,白寡妇不禁暗自盘算起来:待到时机成熟时,贾家若想延续香火,自已再顺势将那两个儿子接到身边,一切自然也就变得顺理成章、名正言顺了。
“东旭啊,这西医看来是指望不上啦,咱们还是得去瞧瞧那老中医才行呐!”
白寡妇一脸关切地看着身旁神情沮丧的贾东旭,柔声说道:“不管眼下情况如何,既然咱俩都已结为夫妻,那你就是我的男人。
没啥过不去的坎儿,咱们先回家吧,到家后再从长计议,总能想到法子治好你的病。”
贾东旭听到这番贴心的话语,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眼眶微微泛红,声音略带哽咽地回应道:“小白,真的太感谢你了,一点儿都不嫌弃我如今这般模样。
说起来,连我自已都搞不清楚究竟是何时起变成这样子的,想当年,我的身子骨可硬朗着呢,从来没生过啥大病。”
“嗯,东旭,我信你!”
白寡妇轻轻握住贾东旭的手,给他传递着温暖与力量,接着又温柔地宽慰他道:“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时候?
咱别灰心丧气,只要积极寻医问药,肯定能好起来的。”
就这样,白寡妇一路不停地安抚着贾东旭那颗忐忑不安的心,两人缓缓走进了四合院。
当贾东旭拖着沉重的脚步缓缓地推开家门时,他那张原本还算平静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如纸。
走进屋内,他目光呆滞地看着正坐在炕上纳鞋底的贾张氏,深吸一口气后,用颤抖的声音将自已检查身体的情况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听完儿子的话,贾张氏犹如五雷轰顶一般,整个人呆立当场。
仅仅过了片刻,她便像一颗被点燃的爆竹一样,直接炸开了锅!
只见她猛地从炕上跳下来,瞪大双眼,双手叉腰,冲着贾东旭大声叫嚷起来:“哎呀呀,我的老天爷啊!
老贾啊,你怎么走得那么早哇!留下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办哟!
如今东旭又成了这副模样,咱贾家怕是要断子绝孙啦!”
说着说着,贾张氏情绪越发激动,干脆一屁股坐到地上,扯开嗓子就开始哭天抢地地叫起魂来:“老贾呀,你快回来看看吧……咱贾家这下可要完喽……”
看到母亲如此失态,贾东旭吓得脸色发青,连忙一个箭步冲上去,伸手死死地捂住了贾张氏的大嘴巴。
“妈,您就别再叫啦!您这样闹下去,难道还嫌我不够丢人的吗?
这要是让院里的那些邻居们全都听到了,往后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他们呐?”
贾东旭一边紧紧捂着贾张氏的嘴,一边压低声音焦急地说道:“这件事情目前也就只有咱们三个人知道而已。
如果院里真有人因此而嚼舌根、乱议论,那到时候我可就不管不顾了,直接把您送回乡下老家去!”
贾东旭的话对于贾张氏来说还是比较管用的。
一听到儿子要送自已回乡下生活,吓得贾张氏也不敢再大喊大叫了。
“东旭啊,那你这到底该如何是好呀!
咱们贾家可是要断香火、绝后啦!”贾张氏满脸愁容,急得直跺脚,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
“妈,您先别急嘛,西医没办法治好我的病,但咱还有中医呢,说不定能有转机。
等我去看过中医之后再作打算吧。”贾东旭强装镇定地安慰着母亲。
“东旭哟,你刚刚成婚不久,怎么就变成这般模样了?
你老实跟娘讲,是不是你那新进门的丧门星媳妇惹出来的祸端,害得你如此下场?”
贾母怒目圆睁,手指颤抖着指向门外,仿佛白洁此刻就在那里似的。
“妈,您千万别这么说,真不关小白的事。
想当初我迎娶秦淮茹进门那天,因为高兴多喝了几杯酒,结果第二天起来便察觉身体有些异样,不过那时我并未放在心上。
谁曾料到如今会演变成这样严重的局面……”东旭无奈地叹了口气,眉头紧锁。
“哼!东旭,依我看呐,肯定就是秦淮茹那小贱人心怀不轨,暗中对你下了毒手!
否则好好一个大男人怎会突然患上这种怪病?”
贾母越说越是气愤,恨不得立刻将秦淮茹找来质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