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媳妇哪怕漂亮,易中海和她之间也始终存在隔阂。
原因无他,两人之间没有一个孩子。
易中海始终认为是他媳妇的原因,两人才会没有孩子。
若不是为了名声,即便她媳妇漂亮,他也早就离婚了。
年轻的时候,贪图的是高芝兰的美貌,虽然现在依然漂亮,但易中海已经不那么看重了。
如今,他最在意的是自已的名声,因此当何大清不给他面子时,他非常愤怒。
易中海一直在寻找报复何大清的机会。
而另一边,何大清回到家中,确认外面完全安静后,便悄悄走向秦淮茹的屋子。
秦淮茹见到何大清进来,立刻扑向他。
“大叔,你刚才打贾家母子的时候太帅了!”
“谢谢你替我出气,还帮我教训了他们。”
“不过,等我明天回去,再带些人教训他们一顿,这样我才能真正解气。”
秦淮茹激动地说道。
“淮茹啊,你明天就要回去啦?那我明天再请一天假,陪你一块儿回去,正好把提亲的事儿给办了。”
“大叔,我明天先回去,在家呆一天,后天再回城里来处理我和贾家的事情。等周六的时候,您再去我家提亲吧。”
何大清一想,这样安排确实挺合理的。他可以利用这两天时间准备一下提亲需要的东西,同时也能让自已和秦淮茹都休息好。
“行,那就这么定了!我周五直接去开介绍信,周六去你家提亲,然后再把你接回来。”
“嗯,大叔,我听你的。”
何大清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淮茹,等你回家以后,我们就得有好几天见不着面了。所以今晚你可得好好陪陪我哦。”
“大叔,我今晚不能睡得太晚,不然明天早上会起不来的。要不……明早您送我去车站吧?”
“也行,那咱就早点睡。”何大清笑着点头,心里却有些失落。
毕竟,每天晚上抱着秦淮茹入睡还是很香的,突然要分开几天,还真有点舍不得。
但他知道,这是必须要面对的现实,只有解决了秦淮茹和贾家的事情,他们才能真正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接下来何大清也没有客气,直接将秦淮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一个小时后,秦淮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她轻轻推了推何大清说:“大叔,咱们睡吧,我累了。”
然而,何大清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温柔地回答道:“淮茹,没事儿,我给你按按摩,给你放松一下。”
说完,他继续用手轻轻地抚摸着秦淮茹的身体。
接下来,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了,此时的秦淮茹已经完全沉浸在何大清的怀抱中,但她还是轻声求饶道:“大叔,你就饶了我吧,我不行了。”
听到这句话,何大清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笑着说道:“好,那咱们就休息。”
然后,他轻轻地吻了一下秦淮茹的额头。
半小时后,秦淮茹再次开口:“大叔,你别乱动,咱们要赶紧睡了,天不早了。”
但何大清却不以为然地回答道:“淮茹,你怎么还没睡?”
秦淮茹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你一直乱动,让我怎么睡啊。”
又过了一个小时,这次秦淮茹不说话了,直接睡了过去。
而何大清则是一脸满足地抱着秦淮茹,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天色微亮,何大清早早地起床,洗漱完毕后,精心化好了妆容。
接着,他轻轻敲开了秦淮茹的房门,轻声唤她起床。
秦淮茹迅速洗漱完毕,然后开始整理自已的衣物和头发。
此时,院子里的其他人尚未醒来,整个四合院显得格外宁静。
待秦淮茹收拾妥当,何大清早已准备好了一些物品。
两人悄然走出四合院,尽量不发出声响以免吵醒他人。
何大清为秦淮茹带来了20斤大米、20斤白面,以及一些花生、瓜子和糖果。
这些食物加起来已有50斤之多,但何大清并没有再增添更多。
因为他深知过多的物品会让秦淮茹难以携带回家。
他们小心翼翼地提着这些物品,穿过寂静的街道,然后带着秦淮茹在外边吃的早餐。
两人吃完早餐,何大清又让秦淮茹装了二十多个大肉包子,拿回去给家人吃饭的。
何大清知道农村平时很少舍得吃肉,哪怕家里养的鸡鸭,也大多数都会拿去换钱,然后补贴家用。
把秦淮茹送到车站后,因为公交车还没来,何大清陪着秦淮茹等车。
“大叔,我就回一趟家而已,你怎么非让我带这么多东西啊?
这些东西都是城里的稀罕货,我带回家去,我父母肯定会问我哪里来的。
我可不想被他们误会,以为我做了什么坏事。”
“淮茹,你不要担心。你这次回去,可以向家里人求助,让他们帮你出主意。
但是,你要让他们知道,帮助你对他们也有好处。这样,他们才会更愿意帮你。
另外,这三十块钱你也拿着。除了坐车用,到时候也方便退贾家的彩礼钱。”
“大叔,贾家就给了五块钱的彩礼,用不了这么多吧。”
“淮茹,贾家虽然只给了你五块钱的彩礼,但他们也办了酒席。
酒席钱加上其他费用,至少也要十几块。
所以,到时候你赔给贾家至少二十块钱,剩下的就当是我给你的零花钱。”
“大叔,你真好,这次进城还好遇到了你,不然我这一辈子可就毁了。”
“淮茹,过几天你就是我媳妇,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两人正在说一些甜言蜜语的时候,公交车驶进了站点。
“大叔,车来了,我先走了。
我下次过来没办法和你见面,你记得周六来提亲。”
“淮茹,你就放心吧。”
两人告别完,秦淮茹就坐上公交车走了。
何大清又去早餐摊重新给何雨水买了一份早餐,这才回家。
当何大清推着自行车,走到前院,阎埠贵看到何大清,以为自已看错了。
平时都是阎埠贵起来的比较早,谁出去他都知道,这次居然不知道何大清是什么时候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