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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
沈念初当场石化在原地，“吃顿饭就聊两句送皇后进宫的事？
太后老闺蜜的毒是不是他们下的都没提？
这就进内室了？！”
她眼睛瞪得像铜铃，在原地来回踱步：
“线索断得也太突然了！我还等着抓现行呢！到底是不是这冒牌货给太后下的毒？”
越想越气，沈念初摩拳擦掌，“要是让我确认了，看我不把她……”
沈念初原地转了个圈，一方面，脑补着内室里那两人可能的秘密勾当。
心跳快得像擂鼓，满脑子都是“有大瓜”的刺激感；
另一方面，想到对方可能毒害太后、搅乱朝局的恶行，又恨得牙根发痒。
“宿主！”133统子突然拔高音量，
“请控制你的面部表情！你现在咬牙切齿的样子，像极了发现老公出轨的正房！”
“我这是激动！”沈念初在心里怒吼。
“就算他们真有什么不可描述的事，”统子继续补刀，
“你一个母胎单身的黄花大闺女，也不适合围观。”
“少给我扣帽子！”
沈念初在心底反驳，脚步却不由自主地跟上，“我这是在执行正义任务！”
她咧着嘴，跟着溜进内室。
冒牌皇后端坐在铜镜前，黑衣人像摆弄人偶般，指尖蘸着药水在她脸颊涂抹。
随着药水晕开，人皮面具边缘渐渐。
“嘶——”
沈念初下意识后退半步，看着那张面具被缓缓揭下。
苍白如纸的真容暴露瞬间，她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卧槽卧槽卧槽！这...这什么情况？！”
“统子！”她瞳孔地震，声音在意识海里炸开，
“白天皇后去太极殿，是不是还扶过这个大宫女？
你记不记得那宫女的脸？！
这根本就是同一人！皇后和宫女是同一个人？！
这皇宫里到底还有多少替身？！真皇后呢？！”
冒牌皇后揉着脸颊，哀怨地看向黑衣男人：
“每天换药太遭罪了！能不能改成几天换一次？”
黑衣男人冷笑一声，伸手捏住她下巴：
“这点疼就受不了？外面排队当替身的都能绕皇宫三圈了！
主子为大业东奔西走，你顶着皇后头衔吃香喝辣，还敢喊苦？”
从最初的目瞪口呆，到现在的面无表情，
沈念初干脆大大方方地一屁股坐在两人对面的椅子上，
像看现场首播似的，盯着他们捣鼓人皮面具。
“继续啊，接着爆料！”
她在心里疯狂咆哮，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你们背后的主子到底是谁？
说的大业是不是造反？皇宫里还有多少你们的卧底？”
冒牌皇后慌忙辩解：“我不是嫌苦！我当然心疼主子，只是这张脸实在......”
“少废话。”
黑衣人不耐烦地打断，将新调制的药水重重拍在桌上，
“动作麻利点，把大顺的皇后娘娘请出来透透气！”
“统子！有情况！”沈念初瞬间来了精神，身体前倾，
“是不是要把真皇后从床边机关里拖出来了？我之前看的小说都这么写！”
“别剧透，好好观察。”133统子机械音透着无奈。
黑衣人抬手轻拍三下，门外立刻走进另一名手下。
只见对方粗暴地拽着个宫女——赫然是白天扶着“皇后”的那张脸。
宫女被狠狠甩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哼。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真正的皇后眼神空洞地跟在后面。
她双膝重重跪地，额头贴地：“参见皇后娘娘……”声音机械得像提线木偶。
沈念初倒吸一口冷气，差点叫出声来：
“这什么情况？！真皇后被夺舍了？！我都不敢这么写！”
她下意识伸手想扶，才想起自己隐身的状态，
“完了完了，这届反派也太狠了，首接把正主驯成NPC！”
“宿主，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这才哪到哪？”
133统子的声音突然压低，
“凤仪宫外围己经被暗卫盯着，你家好大儿领队呢。
皇后今天气场前后判若两人，他也起疑心了。”
沈念初倒抽一口冷气，目光死死盯着地上的真皇后。
黑衣人正蹲下身，动作娴熟地往她脸上涂抹药水，人皮面具的边缘在药水中慢慢。
“再不盯紧点，这后宫都快成谍战片场了！”
沈念初在心里疯狂吐槽，双腿忍不住微微发抖，
“统子！你可得给我开个保命外挂！
这人皮面具做得跟3D打印似的，手艺比整容医生还绝！
我现在慌得一批，感觉下一秒我这张老脸也被嘎了！”
133统子沉默两秒：“检测到宿主心率超标。建议保持冷静！”
“冷静个鬼！”沈念初在心里咆哮，
“看着这行云流水的换脸操作，我满脑子都是自己被按在地上换皮的画面！”
“宿主，若真让你遭这罪，我这系统生涯也算白干了。”
133统子的电子音带着少见的郑重，“别再脑补那些恐怖剧情了。”
沈念初盯着地上目光涣散的真皇后，喉间溢出叹息：
“被囚禁、被夺身份，她这些日子得受多少罪……”
冒牌皇后——那个曾侍奉在真皇后身侧的大宫女，此刻己戴好面具。
她指尖蘸着药水抚平人皮面具的褶皱，确认贴合无误后，缓缓蹲下身子。
“以前伺候主子时，总觉得“本宫”二字遥不可及。”
她勾起唇角，掌心贴着真皇后苍白的脸颊来回，
“如今自己说出口，这滋味……确实够爽。”
“记住，每天心里警醒着点。”黑衣人指尖敲了敲桌沿，
“别沉浸在皇后身份里忘乎所以，任务才是头等大事。”
“相府的人暂时动不得，别瞎参与。”
他补充道，“要让他们从内部瓦解，得一步步来。攻人先攻心，急不得。”
冒牌货——那个曾是皇后贴身宫女的女人，扯了扯嘴角冷笑：
“我心里有数。”她攥紧帕子，眼中闪过阴鸷，
“可每次看到沈太夫人，我就牙根痒痒。”
“她不是住在慈安宫吗？”
她凑近黑衣人，压低声音，
“明天送点“滋补药”过去。攻心？那就先从她这老东西开始。”
沈念初拳头捏得咔咔作响：
“统子！破案了！给太后下毒的就是这个冒牌货了！”
桀桀桀的笑了三声：“统子，你说我该让她怎么死？
是让她尝尝自己人皮面具胶水过敏，整张脸肿成猪头，
还是安排她被自己的人皮面具勒到窒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