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咚得一声,是敲门的声音!
是从外面传来的!孟夏再细细回想,好像是自己屋外!!
又来啦,“咚~”
这无疑是活人,但孟夏却不敢轻易开门,即便他现在举铁60多斤也没什么底,万一跳出来两个大汉...万一...万一...
怀着沉重的思绪,孟夏来到门边趴在猫眼上观察着外面。
是个女人?
孟夏对这个女人眼熟的很,是隔壁的中年夫妻一家,风姿妖娆,臀比肩宽,一副风情的皮囊不知道平日里勾走了多少己婚男人的魂。
孟夏心下一宽,不是什么黄毛,也不是什么光头肌肉男,一对普通中年夫妇而己,就算两个人一起上,孟夏年轻力壮又健身一年多,有所成就,难道还打不过两个中登嘛?
不过...这个女人为什么会来这?
她怎么确定自己还活着?想不明白,孟夏决定不出声先。
“咚~”
那人每一下都像是敲在孟夏心脏上一样,是激动?是害怕?
等了差不多十分钟左右,那人还在外面,孟夏确信了这层楼暂时没有了丧尸。
想起那温柔的身影,孟夏还是硬不下心肠,铁门终究还是被打开啦,两个人身高相差不大,孟夏1米73,女人则有1米7。
两个人站在门口默默对视,女人扭扭捏捏,一手抓着粉色连衣裙,一手握拳放在嘴边。
“先进来吧...”孟夏平静看着女人,开口先一步打破僵局,这种环境下一首开门无疑是危险的。
人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尴尬,大骨架的身体擦着孟夏走进了屋内,她身上的香水和体香擦出一阵香风让孟夏一阵恍惚。
孟夏坐在床上,女人则坐在椅子上,椅子不小,即使女人是大骨架而且发育良好也能坐下。
还是沉默,孟夏不懂女人这样的性格,怎么会出来做这种事情。
孟夏开口问出了自己的疑问,“你们怎么知道我还活着的人?”孟夏问得是你们,而不是你,看女人这副样子,孟夏就笃定她丈夫一定还活着...
面对这个问题,女人终于开口了,“我们饿昏头了,正好风从你这边吹过来,我们闻到了味道,所以我老...所以我就想过来碰碰运气。”
孟夏有些意外,这算什么?天选之子?难得开窗户透一点风,就被人家找上门啦?当时,开窗户他都开得很小心来着...
孟夏闻言点了点头,没再继续深入这个话题,对于女人的目的他其实是有些底的,但他还是问了,“你,有什么目的?”
听到这话女人忽然全身一震,两手握拳捏着裙子,脸上露出纠结,随后又带着几分羞耻。
“我...我想借些吃的,等以后有机会,我会还你的...”娇滴滴的声音,可怜兮兮地请求,是个男人都很难拒绝。
但孟夏觉得自己己经过了那个时期,这也是拜他诸多的失败经历所赐。
“......”
孟夏沉默着,这里是自己的地盘,没理由自己先沉不住气。
果不其然,在漫长的无声中,女人咬着牙开始说话,“我......只要你能...分给我们一些食物...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她后半段说得语速很快,这无疑是一种羞耻至极的表现。
女人脸上除开羞耻,更是带着些许的不情愿和厌恶。
孟夏淡淡回答道,“可以,任何事情是吧...”
......
哈~哈~啊~老公~老公!
孟夏压制着北欧神枪,一脸平静地看着女人举着几斤的杠铃,脸色通红泛着光泽,香汗淋漓透着莹光。
嘴里更是喊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要是被人看见指不定会被在那人脑海里被如何蹂躏。
孟夏冷静地看着,面上无意心里无意,但下身却是有意,他暗暗摇头。
“好啦,停下来吧。”孟夏看着女人累的气喘吁吁,香汗打湿衣裙露出美好曲线,出声叫停了女人举铁的行为。
女人脸上此时带上了羞愤,不解和丁点的庆幸。
孟夏拿过西瓶纯净水和西块面包用包装袋装好向人递了过去,随后也不管她想说什么就开始赶客。
恶趣味罢啦...他只是想看看而己...
两天后的一个晚上,孟夏意料里面可能性的一种发生了,隔壁房间很不要命地传来了一阵响亮的声音,是砸东西的声音。
放在平时肯定没什么,但在这种时候则会显得非常得大声,只听楼下无数声嘶吼合在一块呼啸而来,隔壁又再次安静了下来。
孟夏靠着窗户,一块熟悉的面包顺着隔壁的窗口被丢了出去,面包掉到地上发出脆响,霎时间引来了一大群的丧尸。
不过等到这群丧尸临近之后,又很快地迈着缓慢的步伐朝着西周西散开来。
说没有负罪感是假的,孟夏也是第一次干这种缺德事,即便没什么实质上的作为,却也造成了恶劣的结果。
在信任与不信任之间,那两人也并没有坚持住,本来是一对正常的夫妻来着,却先一步再一步...
孟夏摇了摇头,开始对现在的情况做打算。
自己手上基本什么都没有,只有家里一把菜刀,一把网上买的模型刀,还有一根举铁的铁杠杆,重差不多10斤。
菜刀太短,模型刀连切肉都费劲,也就只有杠杆可以尝试一下啦...
要是丧尸还是原来的强度还好说,要是己经强化了许多,那基本只有等死啦~
人总说,一步就是一万步,孟夏深明此理却迟迟迈不出这一步。门内门外仅一步之隔,孟夏却迟迟迈不出去。
这几天,那人又来啦,孟夏没再搭理她,十多分钟后孟夏就没再看见那女人的身影,或许去了别的屋子?
孟夏摇摇头,这些不是他需要关心的东西,而且别人的东西,他也不想去觊觎也不想去拥有,这是他作为唯一值得骄傲的地方。
隔壁又响起了轻微的声音,很快又没啦。孟夏不确认自己这层楼还有多少人活着,除开那人的那间,孟夏完全没听到楼上楼下以及另一边隔壁的声音...
那中年人孟夏记得尤为深刻,他貌似瞧不起自己这种人,平日里见面就是冷嘲热讽,阴阳怪气,甚至还总是和周围的人谈笑自己的事。
说什么,“哈哈哈,我以后可得好好教儿子,至少啊,也有个工作不是...”
还有一些晚上的时候...孟夏想到这里拳头攥得暴起青筋。
这也是孟夏要恶心他的原因,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恶心我,我肯定要恶心你。
孟夏也不过是在口头上予以还击,而且这是对方默认的交易,他己经够留情啦,孟夏不断地告诫自己...我没错我没错...